第308章 哥哥還是姐姐?

米莎撲哧一笑,“小丫頭,你說說看,是什麼意思?”

溫馨歪着腦袋,一臉認真的表情,“就是不分性別的團結友愛啊!”

米莎是真的被她逗笑了,拍着桌子笑道:“沒錯,就是團結友愛!無性別,無國界,世界大同一家親嘛!攻守兼備,這才符合和諧定律嘛!”

溫馨又有些聽不懂了:“什麼意思?”

“哦,就是說……”米莎想要解釋,林悅爾趕緊出聲制止,“米莎~”

“哎喲,別擔心啦,現在的孩子知道得可比我們多。”說完,她又處於無限暢想中,“如果,真的是我男神心有所屬的話,我倒是沒有意見啦!反正是自己人嘛!”

米恩輕輕喉嚨,“米莎,別胡說,我們都很清楚伊藤的。”

“是嗎?真的清楚嗎?”米莎似笑非笑的說:“有些話真的不能說得太滿,更何況,我男神那種傾國傾城的,沒什麼是不可能的!”米莎又看向林悅爾,“小悅你說呢?”

林悅爾細想下,很負責的點頭,“老實說,維薩真的是個美人,想對他不動心都很困難。”

旁邊,顧夕岑漫不經心的揚起眉梢,“這麼說,你對他動心了?”

米莎在一邊掩嘴偷笑,難得看到夕岑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的很。

林悅爾怔了怔,立即搖頭,“沒有!”

他低下頭,微笑,“他是個美人,想不動心都困難,所以,就算你動心了,我也會理解的。”

聽到他的話,米莎都快要捶胸頓足了,米恩也是一臉好笑,邊吃邊欣賞對面某人難得的失控。

林悅爾乖寶寶似的直搖頭,“真的沒有!他是長得漂亮沒錯,可是,我當他是姐妹啊,像米莎一樣的姐妹。”

“誰說姐妹不行啊?”米莎不怕死的朝林悅爾拋了個媚眼,“偶爾姐妹團結友愛什麼的,我也不排斥。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林悅爾哭笑不得,顧夕岑擡眸掃過她一眼,冷冽的目光,讓米莎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哎呀,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知道你寶貝小悅,用不着拿眼神嚇人啊~”

溫馨又不解的問,“姐妹團結友愛?”

米莎美眸微闔,突然又笑了,“你想知道啊?”

原本還一臉懵懂的小女生,馬上又變得陰沉沉的,“大嬸!閉嘴啦!好惡心!”

“哎呀,我的小溫暖出來了。”米莎很待見這丫頭,捏着她的小鼻子,溫暖趕緊拍開她,“少教都給溫馨這些沒營養的東西啦!”

林悅爾笑着說,“溫暖說得對,你是適可而止了。”頓了下,她說:“我還是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存在。”

“一聽說維薩有危險,伊藤就把自己的事都撇下了,連他的青梅竹馬都丟給了米恩,這可真的不像是他的作風。”米莎卻是戲謔的一挑眉,眸子裡盡是,看向幾人,“我就不信,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八卦?難道,你們就不好奇?”

米恩,“……”

這種事,如果讓伊藤知道了,鐵定會暴走。這對他那種自詡在女人堆裡無往不利的情聖而言,簡直就是侮辱啊!

顧夕岑依舊不參與這個話題。

是不是,他都不會很在意,選擇喜歡的人,無論是誰,那都是他的權利。

林悅爾一邊挑着米飯,一邊在認真的思索。

顧夕岑無奈的揚起脣瓣,很多時候他還是搞不清女人的思維,這種問題,恐怕也只有她會認真的去想。

“我瞧着,伊藤只是單純的被維薩嚇住了,哪裡會出現臣服這種事呢?就像會懼怕父親的孩子那樣!所以,伊藤對維薩,完全是出於一種尊重。”其實林悅爾也有些糾結了,這比她研究那些花花草草可要複雜得多。

聽到她的回答,米恩的嘴角微微抽搐,“父、父親?小悅,如果讓伊藤聽到了,他會想要撞牆的……我保證。”

“哈哈……”米莎笑到不能自已,“父親?哈哈,小悅啊,你可真是一個奇葩!虧你想得到!”

林悅爾很無辜的眨眨眼睛:“不是嗎?要不然,他幹嘛那麼怕他?”

米莎也顯得興致勃勃的,“要不要打賭?我敢說,一定不是!”

米恩一聽就皺起了眉頭,不悅道,“米莎,玩笑開過了啊,這麼說有點太過份了。怎麼能這麼不信任伊藤呢?這種事能從外表來判斷嗎?”回眸,很是大氣的說,“一定是把他當成兄長了!”

米莎不言語,直接挑起了拇指。

還是你高。

林悅爾聽着新鮮,也問旁邊的人,“夕岑,夕岑,你呢?”

顧夕岑不着痕跡的撫了撫眉心,這貌似成了他人生中第一個不着邊際的問題,他半晌也沒出聲,就在大家以爲他不會理他們這個無聊的問題時,他卻開口了,“姐姐。”

米莎大笑不止,不愧是夕岑啊,永遠都是冷麪笑匠!

晚餐在說說笑笑中結束了,米莎拎着溫暖直接回到對面的房子裡,米恩跟顧夕岑說了幾句話以後也離開了。

林悅爾將他要吃的藥都準備好,倒了杯水,端進屋子裡,“夕岑,把藥吃了。”

看到那麼一大堆藥片,顧夕岑的眉頭皺了皺,“很苦的。”

他這段時間吃的藥,估計會比這一生加起來吃的都要多,現在真的是聞到藥味就想要吐了。

“呶,給你準備了蜜餞。”她將一小碗蜜餞放到他跟前。

顧夕岑盯着藥,貌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配合的接過來。

看着他一邊擰緊了眉,一邊慢慢將那些藥片送到嘴巴里,吃完後,自己就拿起蜜餞放到嘴巴里。

知道他不喜歡甜食,可見那些藥是真的很苦。

林悅爾有些心疼的從身後環住他,“夕岑,要早點好才行。”

顧夕岑歪過頭,將她的擔憂看在眼裡,一笑,“別擔心我,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生病了。”

她摟得他更緊了,“可以生病,但是……不許離開我。”

她覺得自己真的變得矯情了,一個人的時候,會更怕孤獨,應對這個紛擾的世界,也會茫然無措。

那樣的驚恐,那樣的絕望,真的一次就夠了。

“不會了,”他說,“我還要看着我們的孩子出世,在你和他今後的生活中,我通通都要參與。”

林悅爾摟緊他,臉頰蹭在他的頸間,微笑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