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葉炔就把結構圖傳輸給了軍工廠那邊的人,要他們在半個月製造出圖紙上的飛機。
命令吩咐下去以後,他們就只能坐以待斃了。
時間一晃,半個月後……
e國,宮殿。
遲早早的禮儀已經訓練得差不多了,最近女王陛下身體抱恙,南宮弋想趁着這個機會,帶着遲早早去跟各大理事長會面。
只要成功博取那些理事長的認可,等到女王陛下仙遊之際,選舉新一輪統治者,那就非遲早早莫屬。
一切,似乎都在南宮弋的掌控之中。
曾有多次,金承治向南宮弋提出他跟遲早早婚禮一事。
可考慮到大事,南宮弋只好一拖再拖。
這一天,金承治依然失落而歸,見柏伶在宮殿內爲遲早早卸妝脫衣,他站在不遠處,盯着那個小女人,眼眸裡,盡是難掩的火怒之氣。
似乎,南宮弋並非想要他真的娶遲早早,只是叫他回來的目的,是想穩住遲早早。
穩住他的計劃,若以後大局已定,他這顆棋子,在南宮弋那裡,便是可有可無。
他,一開始,只想要佔有他不曾擁有的,可到頭來發現,他還是又被算計了。
遲早早,終究不是屬於他的,對嗎?
爲遲早早卸完妝,柏伶回頭看見金承治,微微鞠躬,隨後便退了下去。
遲早早也看見他了,他不再站在遠處,而是闊步走了過來。
從她腋下,伸手繞過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遲早早好不習慣他對自己有這樣親密的舉動,她很疏離的將他推開,站在一邊告訴他。
“我不害怕,你還是回去吧!”
似乎,從上次有人來想要將她帶走,從那時起的每個夜晚,他都會守在自己的寢宮內。
她的疏離,讓他心裡極度不爽,看着她,臉色明顯暗淡了許多。
“我們是夫妻,同牀共枕天經地義的事,早早,你到底在怕什麼?”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來逼近她。
可她又一步一步,後退着遠離他。
“我們沒有結婚,就不存在夫妻這種關係,舅舅說了,現在不急,等我當上了女王,再談及我們之間的事。”
金承治,“……”
倘若等她當上女王再談他們倆的事,那他還有機會嗎?
他金承治,一無所有,要是她真的當上了女王,南宮弋可能會給她另尋有勢力的達官後裔跟她結婚。
他,算什麼東西?
心裡,莫名的竄起一陣憤怒的火苗,臉色陰冷如冰,拳頭捏得嘎嘎作響。
遲早早看見他這個樣子,明顯有些害怕,轉身想要離開,可是,晚了一步,他再次上前,捏住了她的胳膊。
“反正早晚都會成爲夫妻入洞房,又何必在乎早跟晚?”
抱住她,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早早,爲了你,我背叛了一個深愛我的女人,爲了你,我成爲了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
“爲什麼你就不能爲了我,滿足我的需求?”
他貪婪的享受她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清香,輕閉雙目,享受的呼吸着。
遲早早不喜歡他這樣,明明天氣就很熱,他再這樣抱着自己,她難受。
再次無情的將他推開,“我爲何要爲了你,滿足你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