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老話說的好,男人說的話都不可信,尤其在牀上話說的話就更不可信了。張律師雖然嘴上說的好聽哄着張媽,不過身體倒是很誠實的隨着自己的慾望來動。
張媽現在也是懊悔不已,對於自己那個衝動的想法,原本她是想靠這張律師而遺忘掉那一段黑暗的回憶,卻沒有想到又掉到了另一個坑裡去。她現在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是希望自己昏過去,昏過去就不用承受這麼強烈而又刺激的感官享受了。
不過上天沒有那麼眷顧她,平時自己吃的好,住的好着,身體也因爲平時喜歡鍛鍊而強有力的支撐着張律師的律動。張媽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被張律師征服了,身體軟的不像話,被張律師擺成各種有利於進出的姿勢。張媽除了一張嘴還可以自己控制,不過也由於喊得太多次太大聲了而沙啞了。
張媽自己就感覺自己像一個漂流在大海上無依無靠的小船,被海的波浪捲起又扔下,從最高處墜落到最低處,又被高高的捲起,這樣猛烈而又刺激的享受也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畢竟這個在自己身上起伏着的人,是自己心愛的人。既然無法掙扎,那就好好的享受吧,墜入這個蘼亂淫蕩的世界。
此刻張律師的心情不用想了,必定是激動又爽快。張律師從上大學暗戀完顏歆之後,整個心都在完顏歆身上,那時候又懷有可笑的守身如玉的想法。他天真地想着就算不能和她在一起,也要守護她一輩子的這種幼稚想法。
直到他失去了完顏歆,由於從未得到反而更加放不下,等到自己的母親病入膏肓,自己不得已娶了一個幫助自己擋門面讓母親開心的女人。不過他當時還懷有着對完顏歆的愛慕和思念,所以從來沒有碰過她,就這麼一直空着空着。
就這麼直到母親去世和妻子離婚,他也還是個處男,誰都沒有想到,連他最親近的兄弟也沒有想到他會爲了完顏歆竟然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
當然,現在的張律師也不是個處男,張媽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張媽是他此生最後一個女人。他身在喧囂的各大世家,又爲了畢家效力,當然是平時會受到各種的誘惑,各種的諂媚。有的他拒絕不掉邊就帶回來,然後再將姑娘完好無損的送回去。就這樣一來一往,一送一回,輪轉着。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張律師還是被算計了,那天是完顏歆的最後不知所蹤的日子。本來記着她的人就不多,而已經成家多年,爲了家族瑣事和事業所忙碌的畢家老爺似乎也不記得這樣的日子了。
畢家大部分的生意合同和鑽法律條例的空子都是他在弄着,那一天他跟着老畢去跟人談生意,一時不察被下了猛藥。然後迷迷糊糊間就被人扶走了,和一個女人上了牀,那一晚張律師意識昏迷又因爲那一天是完顏歆的最後不知所蹤的日子,他感覺來到他身邊的女人就是完顏歆。
於是所有的傷痛和思念,以及慾望都藉着酒勁和藥勁和那個女人在牀上顛鸞倒鳳的傾訴出來。那是他想了一輩子心心念唸的愛人,其實在張律師的心底也有各種卑劣的心思。
他想要獨佔完顏歆獨有她,張律師那一晚上所有想隱藏的關於完顏歆的情緒和思念都發泄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他一遍遍的叫着完顏歆的名字,一遍遍在那個女的人身上尋找着發泄着。
自從經過那一夜,他醒來之後他的惱恨無以復加,他覺得他把他心目中的女神給毀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一個這樣卑劣骯髒的人。也就是從那以後他開始墮落,只要是生意場上的各種合約的,別人送上來的他都欣然接受。從那一段開始了他最黑暗最瘋狂的日子,不過這樣的日子很快就結束了。
因爲他發現,不論他接受多少的女人,不論他和多少個女人發生過關係,他都再也不會喜歡上一個人了,他的心已經死了,已經封閉了。再也不會有一個人會像他當年喜歡完顏歆一樣的喜歡着了。
身體的慾望得到了滿足,而心卻越發的空虛,這種的空洞更加讓他難以接受,也讓他更加的狂躁,所以那段日子他出了更多的錯,差點因此毀了畢家的一單大生意。不過最終他還是把自己給打醒了覺悟了,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沾女色,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過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