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季池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是抱着樑小小的,好像捨不得鬆開她纖細的腰肢,並轉頭着重吩咐了一下彎腰在他身邊站着的酒店經理。
“還有,在我言氏的酒店裡,我的私生活怎麼樣,也用不着別人議論。”
言季池又說了一句話,那幾個圍觀者立馬乾笑着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一樣,非常尷尬,但又不知道現在該是離開這裡,還是繼續留在這裡。
有人朝着樑小小投去羨慕的眼神,能和言氏兄弟之中的任何一個發生親密關係,是風城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權貴子弟裡面,言氏兄弟自從曝光之後,就一直是所有女人幻想的完美對象啊!
樑小小看着周圍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心裡一陣無語,現在那些女人倒是將剛纔的鄙夷變成羨慕了。
她朝人羣掃了一眼,意外的在人羣的後面一處角落裡面看到了沈安城。
有些意外,卻又沒有意外,他本來就是來參加這裡的酒會的,只是,他的眼神讓她陌生,懶洋洋的,卻非常冷漠無情,與樑小小的視線對上的一瞬間,好像是看着一個垃圾一樣看着她。
那神色,與之前電話裡的他,還有來接她的時候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冷漠到冰冷,好像他從來都不認識她一樣,連僞裝也懶得僞裝,神態裡更沒有什麼憤怒,吃醋的神情。
這一瞬間,樑小小恍然。
沈安城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在乎過她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好像就是他想起的時候,就來摸一摸的寵物,其他時候,都是棄之如履的,連假裝的疼愛都懶得。
樑小小覺得自己也是傻,怎麼能因爲沈安城這次回國了邀請她吃飯,對她殷勤,就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呢?
言季池拉着樑小小的手,直接帶她離開,路過那一羣圍觀者的時候,那羣人都是非常識相的讓開了。
樑小小與沈安城擦肩而過時,低下了頭,不想去看他,所以,沒有看到沈安城看向言季池的目光裡,帶着濃濃的興趣。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話,只默默地看着言季池帶着樑小小離開,剛纔那個被他們還唾棄都看不起的女人,瞬間就成爲了他們羨慕的對象。
“那個女人是誰?”
“竟然能勾搭上言季池。”
“好羨慕她,真恨不得剛纔在裡面的那個女人是我啊!”
等到言季池和樑小小走遠了,這一羣圍觀者的聲音纔是繼續響了起來,只是,這一次言語間都是羨慕,言季池可是這一次酒會的主辦方,現在他拉着一個女人走了,這酒會也變得尷尬起來。
言季池一路拉着樑小小從酒店裡面出來,一直到外面。
外面的天空已經暗了下來,周圍的路燈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言季池拉着她在路邊停下,卻是沒有鬆開她的手。
“我想回家了。”樑小小赤着腳,地上很涼,通過腳心,直接滲透了上去,整個人瑟縮發抖了一下。
言季池猶豫了一下,拉着樑小小的手轉了個彎,朝左前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