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人立馬就是上前,將地上的方韻也一起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拖走了,許超文當然是緊跟在後面。
就像是一出最大的鬧劇一樣,現在整個風城名流圈的人,都是知道這許家人的齷齪了,將他們的醜態都看在了眼裡,從此以後,許家人恐怕在這個圈子裡都將是顏面掃地上不得檯面,沒人願意再與他們交好了。
畢竟,與他們交好就意味着得罪言家,二者擇其一,聰明人可犯不着爲了一個許家,得罪言家。
“季沉,你早知道這事,也不和我和你爸早點說,害的我們這幾天還以爲許家人是真心誠意的給老太太哀悼,如今一想到他們那副嘴臉,媽就想吐。”
楊樂琴揉了揉心口處,嘆了口氣,一想到這麼幾十年的姐妹情就這麼斷了,心裡還是有些悵然,但一想到許薇薇做的事情,她的心裡就一點都不覺得這事情可惜了。
和這樣的人,當斷則斷,沒有必要再有交集了。
“臭小子!”
言博成虎着個臉,說了言季沉一句,卻沒再多說下去。
此時,周圍的人也已經恢復常態,老太太的葬禮也結束了,大家紛紛準備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言季沉就交給了諸心良了,然後拉着夏萌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
夏萌和楊樂琴以及言博成還來不及說一聲,就被言季沉拖走了。
此時此刻,她覺得心裡實在是暢快的很,也就沒說言季沉。
剛纔許薇薇那一撞啊,撞在奶奶的墓碑上,也算是給奶奶暫時解了氣了,要不是她被言季沉攔在了身後,她當時肯定忍不住衝上去狠狠扇許薇薇兩巴掌。
“你剛纔爲什麼攔着我!”
夏萌一想到沒能親自揍一頓許薇薇解氣給奶奶報仇,她心裡就又有些憋了,等言季沉拉着她走到墓園一處靜寂的樹下了,忍不住說道,雖然在言季沉的耳朵裡,這話,這語氣,怎麼聽着都是撒嬌的意味。
“我是你男人,我不替你動手,還讓你親自上場麼?”
或許是此時的心情太暢快了,那種解了一口氣兒的感覺,讓周圍的空氣裡飄散着的都是甜甜的芬芳氣息,他低頭嘆了口氣,伸手颳了刮夏萌的鼻樑。
指尖觸及到的是滑滑的觸感。
夏萌抿了抿嘴,對於言季沉這句話,表示很有意見,前幾次讓她受委屈,讓她心裡最難過的人,就是他,欺負她的時候,他也是衝在最前鋒的。
“夏萌,對不起。”
言季沉看着夏萌,冷沉俊美的臉上,慢慢得升騰起濃濃的歉意來,他一把將夏萌拉進了懷裡,緊緊地抱着,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融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夏萌,我欠你很多個對不起,今天,我鄭重得向你道歉,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難過,讓你受委屈,讓你被人欺負了,上一次的驗孕棒事件,還有再上一次把你一個人丟在路上,還有婚禮後第二天的早上,我對你說了那麼做重話,還有很多時候,對不起。”
他開口了,忽然就對夏萌以從未有過的鄭重與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