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新聞報道。”夏萌如實以告,想了想,或許冷修說的是她昏迷的這個月發生的事情?趕緊在後面補充了一句,“我之前一個月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所以,很多事都不知道。”
冷修聽到夏萌的這句話,看向她的眼神,更古怪了。
他家傭人有收集報紙的癖好,每隔一段時間收集夠報紙就去賣掉,這次回來,他剛好是看到那一疊放在最上邊的兩張報紙,一張,是關於言季沉拋棄夏萌的新聞,一張,是關於李靳深在馬約卡島設宴席與夏萌結婚的新聞。
離婚與結婚,分別是與兩個男人,而緊接着,夏萌如今又完全像沒事人一樣回到了言家,這實在是太蹊蹺了。
更蹊蹺的是,他用私人號碼打言季沉的手機,他接起來竟然問他是哪一位。
冷修面色凝重,而且,除了薄輕輕,奇他們外,他聯繫不到宋頃朝,這太不尋常了,宋頃朝的電話打得通卻從沒接通過,從前那傢伙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可好歹電話還是接的,現在電話都不接了。
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來這裡找夏萌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過是在封閉式的學校裡面專心進修了一個月,回來風城,卻是變天了。
“你昏迷了?不可能。”
冷修斬釘截鐵得否認了夏萌的話,如果她這一個月是昏迷的,那麼,她和李靳深在馬約卡島的婚禮就不會刊登在報紙上。
夏萌見到冷修這斬釘截鐵的樣子,也是覺得奇怪了。
“我一個多星期前,纔在醫院裡面醒來,季沉告訴我,一個多月前的晚上我不小心滾下牀撞到腦袋,所以頭部受傷,導致昏迷不醒,一個月後才醒來,言季沉不可能騙我的。”
夏萌奇怪得看着摘下眼鏡後看起來更奇怪的冷修,總覺得冷修今天看起來神神叨叨的。
“他真的這麼跟你說?說你在醫院裡昏迷了一個多月?”
冷修擰着眉,夏萌沒必要胡說,可,明明這件事就是假的,她根本沒在醫院昏迷過一個月。
“嗯,我醒來時就在醫院,你今天到底找我來做什麼?還有,你說的新聞報道又是什麼?”
夏萌上下掃了冷修一眼,他不會是和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呆的時間長了,所以他自己也有些神經兮兮的了吧?
“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別告訴他……別告訴言季沉我今天來找你說的這些,我還有事,先走了。”
冷修看着夏萌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心存疑惑,決定不再追問下去,他必須要儘快聯繫到宋頃朝,弄清楚這件事。
“你就這麼走了?”
夏萌又愣了一下,看着冷修風風火火得打開衛生間的門,直接朝門外走去,轉眼間就離開了言家。
她皺着眉出來,剛好吳嬸端着切好的水果出來,轉眼看了看,沒看到冷修,也有些奇怪。
“吳嬸,最近發生什麼事情了麼?有什麼重要的新聞報道麼?”
吳嬸一聽夏萌這句話,一下想起先生他們的囑咐,想也沒想直接搖頭。
“沒有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