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的水聲嘩嘩,董小鹿像個小媳婦兒一樣在牀沿坐立不安的。
洗完澡的男人裹着浴巾出來,胸膛結實,肌理漂亮如大衛。
董小鹿立刻從牀上起身,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
白景炎隨意大方的往牀上一靠,嘴角微揚,睇了她一眼,“不睡?”
董小鹿笑呵呵的,“你先睡……我不急,先去洗澡!”
抱着乾淨衣服,飛速跑進浴室,砰一下砸上門。
……
而臥室門外,一把大鎖,將門牢牢鎖上。
白老頭白老太悄悄擊掌。
乾柴烈火,關在裡面整整一晚,白爺爺白NaiNai就不信,現在年輕人把持力當真這麼好。
說不定,明天董小鹿肚子裡,就有個小曾孫了呢!
一想到小曾孫,白爺爺和白NaiNai愉快的去睡覺了。
……
董小鹿在浴室裡墨跡了一個多小時,磨蹭的出來,白景炎慵懶的靠在牀頭等着她。
董小鹿香了香唾沫,“我去下面喝點水。”
泡澡泡的都脫水了,口乾舌燥。
她的小手攥上門把,奇怪,怎麼打不開?
……
第二天,早餐桌上。
白景炎去醫院,董小鹿去學校,順路。
白NaiNai一見董小鹿從樓上下來,立刻湊過去小聲問:“小鹿丫頭,昨晚你和景炎發展到哪一步了?”
董小鹿困的睜不開眼,頂着兩個黑眼圈,“NaiNai,昨晚一夜都沒睡,能發展到哪一步?”
白NaiNai一怔,那是成了的意思了?
“我的乖乖,趕緊吃點早餐補充體力!”
董小鹿捧着麪包,小口咬了下,“……”
NaiNai想到哪裡去了?
一晚上沒睡的過程就是,白景炎看了一宿的醫學書,而她,坐在凳子上看漫畫書……
白景炎沒有吃早餐的習慣,董小鹿快餓扁了,見他一下樓就出門,早餐沒吃完也跟上去了。
男人下巴微擡,目光倨傲,“你跟着我做什麼?”
“我跟你一起去學校啊。”
順風車,不搭白不搭。
“我說過要載你?”
董小鹿一頭黑線:“……”
這麼小氣?
董小鹿一看牆上掛着的鐘表時間,自己搭公交肯定來不及了。
追着白景炎到了院子裡,拉開他副駕駛的車門就坐上去。
“下去。”
如期的,聽到清冷的兩個字。
董小鹿抱着白景炎的手臂,就開始撒嬌,“你行行好,我要是遲到了這個學期獎學金肯定沒了,獎學金沒了我就得繼續賴在你們家……”
這小女人,亂蹭一通,白景炎的手臂,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可這小傢伙,完全沒有一點自覺。
“鬆手。”
他臉色一沉,董小鹿立刻鬆開了白嫩的小手,在副駕駛上,坐好。
白景炎這人,天生就有一種讓人臣服的氣質,隨便往人堆裡一站,也不會將他的身影隱沒。
到了海城大學公交站臺的時候,董小鹿就探着小腦袋說:“送到這兒就行!”
否則,他這麼豪華騒、包的車,開到學校門口,別人會以爲她是小、蜜!
男人眼角一抽,怎麼,他見不得光?
董小鹿下車後,彎着腰對裡面的男人揮手,笑容清甜。
可這男人,板着一張臉,沒停留片刻就把黑色卡宴一溜煙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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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的她一臉灰。
董小鹿到了教室裡,舍友蔣雯坐到她身邊,神秘的問:“小鹿,我剛在門口看見你從一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黑色卡宴裡面下來,快快從實招來,哪裡釣來凱子?這麼有錢?”
董小鹿一臉無辜,“沒有啊,你沒看見嗎?裡面坐的是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
蔣雯差點尖叫,“啊……那你是被老男人包……”
“你別瞎說,那是我小舅。”
董小鹿臉不紅心不跳的,扯淡。
……
上完課後,董小鹿剛回到宿舍沒多久。
“小鹿丫頭啊,今晚有個家宴,景炎的姑姑從美國回來了,你也一起來家吃個飯。”
爺爺的意思她怎麼可能不懂,估計是想趁着這個機會,把她介紹給家裡親戚。
可她還沒做好準備呢,“爺爺,今晚我有自修課,不能翹的。”
“爺爺剛纔已經和你們學校院長打過電話了,以後你的所有晚自修都免修,我順便幫你把宿舍也給退了。”
董小鹿詞窮:“……”
十分鐘後,宿管阿姨敲了敲門,“董小鹿,你今天必須搬出去啊,待會有新舍友搬過來。”
董小鹿也是醉了。
這個白爺爺,是有多希望她和他孫子在一起呀?
可是白景炎那樣的男人,明顯對她這樣清湯寡水的小菜不感興趣呀!
……
白家別墅內,客廳內一片其樂融融。
董小鹿在教白NaiNai用手機鬥地主,把老人家哄得喜笑顏開。
“待會等景炎回來,我們就可以用餐了。”
白NaiNai提了一句。
“NaiNai,爺爺不是說有個姑姑要從美國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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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爺爺和白NaiNai神色皆是一怔,董小鹿覺得古怪。
白爺爺握了握柺杖龍頭,“景炎姑姑突然要忙,臨時決定不回來了。”
董小鹿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想起以後每晚都要住在白家,她問:“爺爺,今晚應該有空餘的客房了吧?”
而且,今天新的沙發搬回來了,如果實在不行,她就睡沙發!
外面院子裡,一陣汽車轆轆的熄火聲。
“景炎回來了,開飯吧。”
白景炎一進門,深沉目光便落在那一道纖小身影上。
董小鹿一低頭,往洗手間裡去,“我去洗個手。”
害羞?
白景炎長腿邁開,也跟進了洗手間裡。
董小鹿洗完手,剛要出去,眼前驀然被一道高大挺拔的黑影籠罩,小小的身子,險些撞上他的胸膛。
“白、白醫生……”
在不算狹窄的洗手間裡,因爲他,有些擁擠,她挪來挪去,就是讓不掉他。
男人擺明了不想讓她出去,目光玩味幽邃的落在她小臉上,皺了皺眉心,“還叫白醫生?”
“我……啊!”
小腿肚子被男人陡然捏住,一條腿已經全部被他擡起,而他站在她兩腿、間。
董小鹿嚇得虛軟靠在背後牆壁上,睫毛快速顫抖着,緊張又害怕。
男人的身子逼近,“穿的這麼短?打算溝引我?”
董小鹿要哭了,“沒有……”
真沒有打算溝引他。
海城五月的天,悶熱,還穿長褲的話,豈不是要熱死。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董小鹿:“……”
欲哭無淚,“我穿短裙,是爲了涼快。”
“那你今晚爲什麼來白家吃飯?”
男人修長的手,沿着那瑩潤白皙的小腿,往上摩挲。
微涼指尖,觸上溫熱絲、滑養只般的女Xing柔嫩皮膚。
像是成功嚇唬到了眼前的小女孩,她咬着小嘴,眼眶微紅,“爺爺說有個姑姑要從美國回來……”
“我沒有姑姑。”白景炎銳利的視線,緊緊逼迫着她。
“……我又不知道。”
她委屈的,小小辯解。
從白景炎俯視的角度看去,她垂着小腦袋,線條優美的後脖頸彎彎的,像一鉤彎月,皎潔明潤。
他太陽Xue不自禁的跳了跳,身體內隱隱有股躁動不安,大掌懲罰Xing的掐了一下她的腿,“別再試圖溝引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
飯桌上,白爺爺甚至還拿出了百年珍藏的紅酒,董小鹿被白爺爺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去,小臉早已紅透的像個小番茄,醉呼呼的趴在桌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老爺子和老NaiNai相視使了個眼色,“景炎吶,這小鹿丫頭喝醉了,你趕緊抱她去臥室。”
白景炎剛把董小鹿抱上臥室裡,門,忽然砰一聲合上,想也不用想,這兩個老的,又把門給鎖了!
白景炎把董小鹿放到牀上,那一雙柔嫩的小白手緊緊揪住了他的西裝褲腿。
“熱……”
牀上的小人,嬰寧出一個字眼。
接着,她那無力虛弱的小手,開始胡亂扯自己的襯衫衣領,“唔……好熱……”
男人深眸一眯,大掌探上她的額頭,滾燙一片。
“該死的!”
爺爺NaiNai竟然給董小鹿下、藥。
白景炎一把扣住她亂動的小手,冷冷威嚇她:“如果你不想穿,我可以幫你直接撕掉!”
可這小女人早已神智不清,完全沒有被嚇到,還可憐兮兮的求着他幫她**服。
白景炎頭疼的捻捻眉心,直接把她抱進浴室裡,剝了她的衣服,將她丟進放滿冷水的浴缸裡。
“冷……”
那一雙溼漉漉的小手,抓住白景炎的襯衫,呼吸急促,白皙胸口如丘陵般起伏。
男人目色晦暗深沉,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小腦袋,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壓着她顫抖的脣瓣:“小東西,是你惹的我,後果,自負!”
聲音沙啞,眼底蒙上一層墨色慾望。
脣上的痛,讓董小鹿嗚咽一聲,軟軟糯糯的,撩、撥着白景炎。
一股血腥味兒,從口腔裡蔓延。
這小女人像是不知饜足的小貓咪,兩條細白的小腿,自發自動的纏了上來。
白景炎全身都快爆炸了,大掌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啞聲警告她:“不要命了,嗯?”
……
董小鹿被一雙指骨分明的漂亮大手從水裡直接撈起,重重丟到牀上。
她哭的眼角紅通通的,惹人憐愛至極,小手還摟着白景炎的脖子,死死的不肯撒手。
白景炎的身子被迫也跌倒在牀,他眸子陰鷙的瞪着這會兒小瘋子一般的女人,“董小鹿,放手!”
她委屈的,小鼻子哭的一皺一皺,“不要……唔……難受……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