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看了離婚協議,安慰了下陳曾祺,又讓他給自己交個底。
陳曾祺說“我能有什麼想法?我肯定想要好好過日子啊,我這個人你知道,有時說話心直口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可我一直這樣,沒別的意思。”
“我說,你倆要是以後能過,你得注意下你的言行,婚姻是雙方共同包容一起努力的,而不是一方退步改變就可以的,總之,現在你的一些行爲,確實欠收拾。”
“哪些行爲?你說說看。”“別的不說,就這種隨便讓你所謂的朋友,但是對於你們家庭來說就是純粹的外人來隨意指導你的生活,指點你媳婦的點滴,這種行爲就是不對的。自己的老婆自己怎麼管理都行,但是外人不可以,這個外人包括你的父母兄弟,朋友之交。你都不想想啊,可能人家的親友都不曾這樣對她,但是你的親友仗着你的關係這樣對她,這是不對的,也是不允許的。”
看劉鵬說的這麼有條不紊,陳曾祺吃看着他,說:“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劉鵬嗎?”
“你不會喝個啤酒都醉吧,我當然是我了,怎麼了?你別盯着我看啊,我臉上有花啊?”說完還跑到衛生間照了下鏡子,發現自己臉上啥也沒有,又回到客廳。
陳曾祺這才說:“不是你臉上有花,是我發現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不會說這些的,你什麼時候懂這些了?”
“我雖然結婚比你晚,但是
我好學,知道怎麼學着經營婚姻,所以你看我老婆跟我太和諧,你看她生日我都記着,能不能陪一起過不重要,重要禮物到,女人其實在乎的就是個心意。”
陳曾祺一拍大腿,說:“劉鵬,你行啊,咱倆纔多久不一起共事,你跟以前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劉鵬白了他一眼,說:“士別三日還刮目相看呢,咱倆得三年沒這麼天天呆着了吧。我也是有家的人了,當然跟以前不一樣了,我自己也是慢慢摸索出來的,”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其實說出來也是一肚子心酸呢,我剛結婚,我媽看兒子娶了大城市的媳婦,也想顯擺下呢,幸虧我深明大義,立場堅定,直接把我老孃那些老婆婆的思想扼殺在萌芽的搖籃裡了,所以……”
“原來你們也有這經歷。”“每個中國家庭,沒有這種經歷的幾乎沒有,關鍵時刻,看咱男人的立場,咱們男人的態度直接決定老婆在家裡的位置。我娶的媳婦我買的馬,除了我自己可以隨便動她,別人不可以,那怕是言語上的不敬。”
陳曾祺看他說的焉如一個婚姻專家,心裡只嘆奇蹟,看來婚姻真的是一所學校,男人這個學生合不合格,就看自身的領悟了。
忽然想到樂迦琴嫁給他這些年的那些行爲,也許一開始,她也希望自己能如此力挺她,但是自己都不在事發現場,她從開始的解釋到後來的沉默,從開始的信任到後來的冷漠,不知道經歷
了怎樣的掙扎?纔到現在的心如死灰。
想想她那時候每次和自己解釋,而自己從來不聽,聽了也不信,也許在自己心裡,有血緣關係家人永遠都是值得信任也必須信任的。她需要他時,他總是選擇相信家人的,即使她委屈,他也不曾有過安慰,更不曾站在她的角度想問題,他能說一句‘別人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關係就不錯了。’想到這陳曾祺開始佩服古人,尤其是“哀大莫過於心死”的發明者。日子過成這樣,樂迦琴現在寧願淨身出戶也要和他離婚,想必心已經是哇涼哇涼的。
看他陷入沉思不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劉鵬喊他:“曾祺,你放心,我明天去找她聊聊,看她願不願意解開心結,如果聊的好,我會直接反饋給你,你端正下你的態度,總會好的!”
陳曾祺向劉鵬作了一個揖說:“有勞兄弟了!”“咱哥倆誰跟誰,不過,你倆以後能過了,你一定要反思自己的態度,不要三分鐘熱度。”
“我努力做好!不爲自己,也爲了我女兒,還有我的父母,不讓他們操這個年紀不該操的心!”
“還有你那個朋友,不是不能交,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要能控制自己的嘴。你看他要是能寬慰你還好,關鍵他是從你的字裡行間分析你對你老婆的不滿,甚至自己多操心的留意你老婆的言行,再到你面前來講,你也是大人了,Haivi都這麼大了,長點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