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對她笑笑,然後對着營業員說:“給她選一件。”
那三名營業員都被男人帥氣,俊逸所吸引,她們連續點頭,直奔向李玲。
李玲不想選這昂貴的禮服,但卻反抗不了三個營業員拉她去試衣服的力道,營業員們興高采烈地拿着一件件名貴的衣服直接往她身上套。
李玲換好一件,出去給文少看一次,連續幾件他都直搖頭,李玲有些無奈的回去換一件。
李玲換上一件紫色的鏤空露背,前面有點低的晚禮服走出試衣間,有點侷促不安地移動着腳步,站在文少的不遠處。
當那抹紫色出現在文少的眼角,文少擡起頭,。
李玲凸凹有致的身材,絕美的臉蛋,那一抹低胸露出一點v的誘惑,他見過很多美女,但是這卻是他第一次迷惑在女人的美麗身影中。
李玲不安地攪動手指,說:“我去換。”
她轉過身,露出白皙的後背,男人呆滯一會,當李玲就要進試衣間時,他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他眼睛直直盯着李玲,說:“就這件。”
他從身上拿出錢包,一個限量版的男士錢包,裡面全是銀行卡,黑卡就有三張,他隨意抽出一張,遞給營業員。
那個女的看見這張全球版限量的美國花旗銀行黑卡,全是豔羨。
她們圍着文少,滿眼含星地望着這位帥氣,多金的男人,嘴裡豔羨說:“先生,您對女朋友真好。”
李玲剛想反駁,就被那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給壓下聲音,文少心裡舒暢地聽她們這樣說。
文少微笑地看着李玲,李玲臉紅地低下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風華正濃。
華燈初上,熱鬧繁華的鄴城帝都酒店門口,一輛輛昂貴的轎車在門口停下,個個打扮的光鮮亮麗,衣着華服的人進入酒店。
今晚,帝都酒店舉行一年一屆的財富之路宴會,這裡將有鄴城裡有錢的企業大人物,財團老闆,世家公子出沒,據說最出名的黃金單身貴族韓少也會到場,韓少的妙江南的少總,還沒有未婚妻,當然很多女人都想偶遇這位有錢財的少爺。
帝都酒店的五樓滿是金碧輝煌,高高的香檳塔,美輪美奐的裝飾,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等等,都是顯示着這裡即將有場豪華的宴會,知名與不知名的名媛,明星早早進場了,希望這裡能給他們帶來新的希望,她們展現出最美的一面,隨時邂逅不一樣的人生。
不一會兒,五樓裡擠滿了人,但是那位神秘的人物還未有到來。
酒店的門口站着許多揹着相機的記者,他們都準備好相機,抓啪下韓少以作爲明日的早報頭條。
終於在衆人的期盼中,一輛黑色的帕加尼行駛而來,剛到門口停下,一位泊車的小弟徑直走到帕加尼的身邊,殷勤地打開車門,彎腰歡迎客人的到來。
一位衣着白色西服的男人從帕加尼走出,修身版白色burberry將男人挺拔、俊逸的身材展露出來,每個動作都是那麼優美、迷人。人羣裡開始有人在小聲議論,“這是誰?”
“好像是文少。”
“文少,是他!”
咔嚓的閃光不斷,他們都想拍下這個名門人物。
文少微笑着走向車的另一邊,剛勁有力的大手打開車門,一位集美麗、空靈的女人從車裡出來,紫色高貴的香奈兒將女人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好漂亮的女人,她是文少的女朋友嗎?”
“哇,快拍,明天的頭版。”連續不斷的閃光燈,閃的李玲睜不開眼睛。
就在衆人忙着拍文少和李玲時,一輛版黑色的布加迪進入人們的眼睛,黑色的閃光油漆將霸氣而精緻的布加迪顯得神秘而又誘惑。
有眼見的記者說:“那是誰的座駕,這樣豪氣而又狂妄?”
剛纔還專心拍文少的記者調轉了方向,手上的相機都等待抓捕布加迪的主人。
李玲也看着那輛車停下,她感覺自己的心不自覺地加速跳動,隱隱傳來一絲不安。
這時,黑色的布加迪停下,一個刀削的面孔,雕刻般的俊臉,冷魅的男人從車裡走出,一身黑色全手工定製的valentino西服將男人高大,霸氣的身材展露出來。他那種內斂的冷酷,閒適的王者霸氣由內到外展現出來。
他是韓思晟,李玲心裡一緊。
旁邊的副駕駛位置走出一位衣着著名設計師robanco精心設計的長裙女人,那小巧的臉蛋,胸前的深v,高開叉露出的白皙大腿,衆人尖叫,大聲說:“那是當明星金燕兒。”
金燕兒像只驕傲的孔雀地主動走到韓少身邊,挽着他的手,露出她剛買的鵝蛋鑽石戒指,露出迷人的笑容,讓記者抓啪,閃光不斷。
韓思晟剛毅的面部輪廓依然冷漠,毫無表情,一雙銳利深沉的眼眸不經意間掃視到不遠處那個紫色的身影,幽深的眸一眯,有些停頓後,眼睛閃過詭譎。
文少拉着李玲走進帝都酒店,還能感覺到背後那雙狂妄地眼睛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重重的顫抖一下,一顆心也加劇怦怦跳動,彷彿隨時會被無盡的震驚撐爆,跳出脆弱的胸口。
文少感覺到身旁女人的顫抖,問:“怎麼了,玲兒?”
李玲不自在地說:“沒有,可能不習慣酒店裡的空調。”
當李玲走入會場,被眼前這景象驚呆了,這是她第一次進入這樣多名媛的地方,和皇城一號俱樂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場合,這裡充斥這上流社會的氣息,看到都是人性正值的一面,而皇城一號裡都是充滿着神秘、誘、惑,人心黑暗的一面。
李玲面露嬌嗔對着文少,說:“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來參加這個宴會。”她有點緊張面對這樣的場面,最主要是她害怕有韓少在場。
文少微笑地拍着李玲的肩,他以爲驚嚇她被嚇住,低聲在她耳畔輕柔地說:“玲兒,不怕,我會陪着你。”
李玲凝望着文少,文少低頭深情看着李玲。這時,聚光燈打在李玲和文少身上,宴會裡的賓客望着這一幕,女的嬌小的依偎在身旁男人,露出嬌媚,男人帥氣、溫柔地凝視着女人,真是羨煞宴會裡的名門淑女們,衆人猜測這位溫文爾雅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時,主持人在話筒裡傳出:“歡迎,新興老闆文少。”
衆人一羣譁然,很多女的都凝望着文少,希望自己就是他身邊的女人。
韓少緊跟在李玲他們身後,看着那個文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眼睛直盯着那雙手,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他不顧身邊的金燕兒是否能趕上他的腳步,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當衆女人豔羨李玲的時候,聚光燈打在韓少的身上,主持人清脆的聲音傳來:“熱烈歡迎,妙江南的少總裁韓少。”
這無疑是給在場的女嘉賓一個大大的驚喜,這位傳說中的韓少出現了,今晚可要好好把握,兩大帥哥,一個溫柔多情,一個冷酷霸氣。
韓思晟冷冷的環視臺下,眼睛卻盯着李玲的身影,今晚上的她真是漂亮,合身的衣服襯托得她越發她輕靈、美麗,不受世俗所染。
韓思晟冷笑着,他怎麼會用不受世俗所染來形容她,那個女人就是貪婪,善於僞裝,這麼快就找到金主了,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宴會裡的女人看見韓少那一絲笑容,都咋開了花,嘰嘰喳喳地說:“你看,韓思晟在對我笑。”
男人堅毅性感的側臉,韓思晟很高,足有一米八五,身穿黑色西裝,內裡的襯衫,是紅楓色的阿瑪尼,即便這樣的顏色,配他,卻絲毫沒有給人灰暗的感覺,相反,倒是盡顯張揚。冷冷的氣場,多金的背景,一張媲美古代帝王的臉霸氣而又威嚴,令無數的女人爭相爭奪。
他一走進場裡,四周就圍滿了人,他們都趨炎附勢地介紹,都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這位上天的寵兒。金燕兒看着這樣受歡迎的韓思晟,極盡得意,但是看見那些人員的女兒看着韓思晟那貪婪的眼神,又面露不悅之色。
文少身邊也圍上不少的人,她們將李玲擠開了人羣,李玲也不生氣,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坐下,避開韓少的視線。
美女落單,即使坐在無人的角落,那些如蜜蜂般的男人也會蜂擁而至,尤其是那些富家子弟,希望自己的每場宴會都會獵獲一場香、豔的邂逅。
幾秒鐘時間,李玲的身邊就圍着一羣動機不純的男人,那些男人的眼睛盯着她的白皙的背部和深v上看。
有的男人,端着酒直往李玲的嘴裡送,李玲有些害怕地四處看看,發現沒人發現自己這個角落,她扒開男人送上的酒杯,就要起身離去。
那羣男人怎麼捨得快要到手的鴨子飛了,他們圍着李玲將她拖到一個沒人發現的角落,然後重重的扔下她。
李玲倒在地上,看着緊圍着她的一羣披着人皮的狼,他們看見李玲因爲後退而露出白皙纖細的美腿,還有那漂亮迷人的鎖骨,眼裡露出近乎於貪婪的眸光。
一個男人忍不住美色當前,他蹲下身體,骯髒的手放在李玲的大腿上,李玲使勁向後縮着身體,被嚇住了,沒想到這上流社會也有這樣的敗類。
她看見眼前的情況,她怎樣才能逃出,心裡祈禱文少救她。
這時,文少正被一羣人圍住,問這問那,他眼睛不時搜尋這李玲的身影,因爲人員太多,他看不見李玲的身影。
李玲憤怒地將眼睛睜得圓圓地,大聲地說:“滾開。”
“喲,美人生氣了。”
“你們看,那嘟起的小嘴,真他麼的性、感。”
“紅紅的小臉蛋,真想咬一口。”
男人嘰嘰喳喳地討論這李玲,都露出一副急色的模樣,退下了上流社會的人皮。
李玲又急又怒地看着這羣畜生,氣得渾身發抖,再次吼道:“滾開。”
這些男人因爲喝了點酒,性質高昂地嘲笑着李玲的天真,那個男人的手順着她白皙的大腿向上移動,臉上露出享受,眼睛含着深沉的浴望,周圍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李玲感覺身邊有無數雙手飛舞着,就像一羣魔獸,看見可口的食物,快速向她撲來。
她嚇得接連後退,滿臉驚慌,心裡祈禱文少能來救她。
當無數隻手就要落下,李玲就要奮力一擊時,一個如地獄般冷酷的聲音傳來。
“放開她。”
李玲此時感覺這聲音就是天籟,她的臉轉向聲音的來源地,眼裡出現一張冷酷、霸道的臉,是他。
以前,她認爲這個男人就是殘忍,危險,現在她卻覺得他的聲音宛如天籟。
那羣人看見韓思晟冷峻、嚴肅的面孔,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讓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轉眼消失不見了。
李玲從地上爬起,還來不及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就感覺一陣強力將她向宴會外扯動。
李玲來不及思考就被韓思晟拖到一個更爲隱蔽的角落。
韓思晟將雙手放在李玲的頭兩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冰冷的視線緊緊鎖住她的嬌顏,因氣憤而妁熱的氣息直吹拂在李玲的臉上。
李玲感覺自己的臉就要焚燒起來,她茫然地望着韓思晟,嘴微微張開,驚呼地說:“韓少爺……”
她還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韓思晟就低頭直接吻上她的脣,那些話語直接進入了韓思晟的嘴裡。
狹小的空間,呼吸着男人吐出熱熱的空氣,嘴裡男人的脣舌不顧女人的退縮,直逼她與他共舞。
韓思晟在李玲的嘴裡大肆地攪動,空中發出男人吸取女人口中甜蜜的汁液的聲音,更顯得曖昧連連。
韓思晟剛纔看見那羣男人緊圍着李玲,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怒氣,就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
他看見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的手放在李玲的腿上,他幾乎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但是他的理智告訴她,這女人就是賤人,不值得他動氣,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不論在什麼場合就知道鉤引男人,活該被人輕薄。
該死的,自己又一次心軟。他看着這張臉,就有股想把她毀滅的衝動。
韓思晟越想越生氣,手用力地在李玲的身上大肆的揉捏,大舌不顧她的反抗,用一種發泄怒氣的力道在她嘴裡狂烈的翻攪,腦中再次閃現她和文少的眉目傳情,內心波濤洶涌,使勁允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