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寒秋只覺得自己懷抱中的那個人,身子軟軟的,柔若無骨,一陣淡淡的清香若有似無地縈繞在他的鼻息間,而他只要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她鮮紅欲滴的耳垂,那麼小巧精緻,彷彿掛在枝頭上散發着香氣的果實一般,引-誘着他。
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感覺到懷中的人微微地顫抖了一下,他的脣角頓時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下一秒,他已經毫不客氣地含住她的耳垂,那軟軟的口感,讓他忍不住將她又朝着自己的懷裡抱了抱。
“你……你……”初夏背對着聶寒秋,一張小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一樣,他滑膩的舌尖在自己的耳垂舔來舔去,帶着溫熱的氣息,幾乎要讓她瞬間腳軟。
好在聶寒秋緊緊地抱着她,才防止了她滑落在地上。
而他的脣瓣也順着她軟軟的耳垂,來到了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然後輕輕的,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浴室裡的水還在“嘩嘩”地流着。
初夏卻覺得她的腦海裡幾乎一片空白,她的心跳得幾乎要蹦出胸膛。
“初夏……”
半晌之後,聶寒秋聲音沙啞地喊了她一聲。
“嗯……”初夏的聲音帶着一絲嬌柔和嫵媚,低低地應着。
“我先去洗澡,在這兒等我……”他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在她的耳廓上吻了一下,這才鬆開摟着她腰肢的手,又走進了浴室。
初夏幾乎是一瞬間,就癱軟在地上。
浴室裡的水流聲還在繼續着,十秒鐘之後,她終於回過神來。
他剛纔說什麼??
讓她在這裡等他??
等他幹嘛,等他洗完澡出來把自己吃幹抹淨麼!?
初夏手腳並用,有些狼狽地在地上爬了幾下,然後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飛快地衝到房間門口,開門,走人。
等到聶寒秋洗完澡出來,空空如也的房間裡,只殘留着一絲曖昧的空氣。
那件屬於她的白色真絲睡袍還安靜地躺在他黑色的牀單上,而那個滿臉羞澀的人,卻已經消失不見。
這傢伙……
聶寒秋微微蹙眉,目光在睡袍上停留了片刻,然後伸手拿起它,轉身朝着房間外面走去。
他出了房門,走過走廊,來到初夏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初夏,開門。”
……
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
“我知道你還沒睡,快開門。”聶寒秋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朝着她道。
“我已經睡着了!”房間裡響起一個倉促而清脆的清音。
聶寒秋的脣角微勾,伸手轉了一下房門的把手,鎖住了。
只不過……
初夏趴在牀上,腦袋埋在枕頭,還在努力平復着自己的心情。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一轉頭就看到聶寒秋正好以整暇地朝着她走來。
“你怎麼進來的!?我不是鎖門了麼!?”初夏滿眼驚詫地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房門的鑰匙就插在外面的鎖眼裡麼。”聶寒秋舉着手中的鑰匙,朝着她慌了兩下,微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