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剛去過!!現在又去幹嘛啊?”初夏一個猝不及防,整個人朝着座椅裡面一摔,只覺得一陣暈頭轉向,李佩佩已經朝着季清和家開了過去。
“看看他家是不是藏了什麼女人!”李佩佩目露兇光,突然想起來,剛纔自己去季清和家的時候,那個傢伙竟然連大門都沒有讓自己進去!
這麼一想,難道剛纔他家裡有什麼人,所以不方便讓自己進去?
“什麼家裡藏了女人啊!”初夏一臉無語的表情看着李佩佩道:“你該不會懷疑季清和是劈腿了吧?不會吧,那傢伙不是那種人。”
“俗話說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你又沒有跟季清和深入瞭解過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劈腿?”李佩佩目光緊緊地盯着前面的路況,手中方向盤一個急轉彎,瞬間朝了前面兩輛車。
“佩佩……你怎麼就對他這麼執着??”初夏一邊臉色發白地抓緊了扶手,一邊無奈地朝着她道。
李佩佩不再答話,只是專心地開車。
不過片刻的功夫,她們兩個人便又來到季清和家的樓下。
李佩佩將車子停好以後,一隻手勾住初夏的脖子,壓低了聲音道:“過會兒到了清和家門口的時候,我用鑰匙開門,進去以後,你我分頭行動,我去查看臥室,你去查看客房,然後依次是浴室、廚房、書房。最後我們重新在客廳匯合。”
“等等……”初夏聽着她的安排,頓時愣了一下,“你有季清和家的鑰匙??”
“廢話,當然有。”李佩佩伸手從包裡摸出一串鑰匙,拎出上面一把黑色的道:“就是這把。”
“那你剛纔去季清和家爲什麼還要敲門?你剛纔直接進去不就得了?”初夏有些無語地看着她。
“你懂什麼,剛纔我是去問他爲什麼要和我分手的,當然要敲門給他準備時間,讓他知道站在門外的是我了。”李佩佩朝着她翻了個白眼道:“只是沒想到,這傢伙什麼有用的話都沒說出來……這次老孃是去偷襲,那肯定得用鑰匙悄悄進去了,萬一我敲門,把他家裡的那個女人驚動了,她藏起來,我們還怎麼找??”
“……”初夏聽着她的理論,只覺得自己頭頂上有好多星星在飛,“可是你剛纔敲門的時候,要是季清和家裡真的有個女人在,那不是已經驚動她了嗎?”
“這個……”李佩佩臉上的表情遲疑了一下,然後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那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想不到我會重新殺回來啊。”
“可是……”初夏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李佩佩已經不由分說地拽着她的胳膊朝着公寓樓裡面走了。
“可是什麼可是,都已經到這兒了,就別想那麼多了,直接進去再說!”
“……”
初夏瞬間無語。
兩分鐘後,她們兩個人已經站在季清和家的門口。
李佩佩朝着初夏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