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把她抱進房間裡去啊。”宗煜一臉無奈地看着他,攤了攤雙手道:“剛纔是誰說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女人的,萬一我這碰了你的女人,你一發火,瞬間秒了我怎麼辦。”
“……”聶寒秋無語地看着他,也懶得跟他再爭辯了,直接走上前去,彎腰將初夏抱了起來。
小殭屍擡頭看了一眼長身而立站在自己面前的聶寒秋,唔……爹爹臉上的表情好像不是很高興啊……
“房間在哪兒?”聶寒秋朝着宗煜淡淡問道。
宗煜挑了挑眉毛,伸手朝着他的左手邊指了一下。
聶寒秋一言不發地抱着初夏,轉身便朝着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房間正中央擺放着一張兩米寬的大牀,落地玻璃窗前的窗簾被拉上了,外面的光線一點都透不進來,牀頭櫃上一盞昏黃的燈,正散發着幽幽的光芒,整個房間頓時便顯得曖-昧起來。
聶寒秋抱着初夏走到牀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牀上,然後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打量着她。
她剛剛沐浴完畢的小臉,白皙中還透露着一絲絲的紅暈,原本水潤的眼睛,此刻緊緊地閉着,長而捲翹的睫毛,在睡夢中輕輕地顫抖,她的鼻樑挺直,一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吹得半乾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而她身上穿着厚厚的棉睡衣,就這麼蜷縮着側臥在牀上。
和那張巨大的牀一對比,她這樣更顯得嬌小了。
聶寒秋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緩緩移過,最終停留在她紅潤的脣瓣上。
對她的記憶,似乎只剩下兒時的那些畫面,但是當他吻住她的脣瓣時,那熟悉的感覺,還有心中對她滿滿的渴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她曾經歸他所有。
剛纔在書房裡,他查找了所有關於魔界之眼的資料,不論是正史還是野史,最終也只在一個極其破舊的影印版的殘書上,找到了一小行字:
被魔界之眼所救之人,必將忘記所愛之人。
所以……是這個原因,才使得他忘了她嗎??
聶寒秋皺着眉頭站在牀邊,看着躺在牀上身影小小的初夏,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所愛的人??
小時候的那些畫面,他明明是對她很不耐煩的。
他就這麼靜靜地站着,一直站了許久,直到初夏縮緊了身子,低低地喊了一聲:“冷……”
他纔回過神來,一雙幽深的眼眸暗了暗,拽過牀尾的被子,俯身給她蓋了起來。
這樣靠近了聞,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那張微微張開的紅潤脣瓣,彷彿突然之間帶着無盡的誘-惑,迫使着他忍不住想要低頭嘗一嘗。
聶寒秋稍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微微俯身,將自己淡薄的雙脣印在了她紅潤的脣瓣上。
她的嘴脣軟軟的,滑滑的,帶着她身上特有的好聞味道,只不過是這樣簡單的碰觸,竟然讓他的心跳驟然停跳了一拍。
聶寒秋的脣角頓時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來,自己這樣子,還真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