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要麼?”聶寒秋一臉壞笑着抽出手指,只留下指尖淺淺地輕輕地碰觸着花園入口。
“……”初夏的眼眸中已經是霧濛濛一片,她的腦海中全部都是空白,只覺得聶寒秋的聲音似乎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又彷彿離她很近很近。
聶寒秋也不着急,只是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地調戲她,看着她臉上情難自抑的樣子,心情彷彿一下子大好起來。
“別……別這樣……”初夏喘息着,艱難地朝着他吐出幾個字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彷彿被無數的螞蟻啃噬着自己一般,又好像是在坐忽上忽下的雲霄飛車一樣,讓她心中一點底都沒有。
“那你想哪樣??”聶寒秋的眼眸中一片晦暗,他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濃濃的壓抑,卻還是促狹地朝着她問道。
“……”初夏頓時又沒了聲音。
她緊緊地咬着自己的脣瓣,就是一個字都不說。
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壞了……
可是偏偏……她卻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哦……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當做你是默認了……”聶寒秋心中也明白,對初夏這樣容易害羞的人,不能逼迫地太緊,他優哉遊哉地說完這一句話以後,便已經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那如同螞蟻一般啃噬着自己的感覺終於消失了,初夏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竟然有一些微微的失落感。
只是……這樣的失落感尚未持續十秒鐘,她便已經感覺到一個溼潤的、滑溜溜的物體,在舔-舐着她最敏感最秘密的地方。
“啊……”初夏驚叫一聲,雙腿下意識地合攏,卻被聶寒秋的手掌給擋住了趨勢。
“別亂動……”他含糊地冒出這幾個字來,滑膩的舌尖卻繼續逗着她的隱秘。
“不……行……唔……”初夏的雙手抓緊了身下的牀單,比剛纔還要強烈百倍的感覺如同巨浪一般向她涌來,幾乎要吞噬掉她所有的感官。
聶寒秋不說話,柔軟的舌在逗過她敏感的地方以後,緩緩地朝着她的花園入口處移動。
初夏此刻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一片波-濤洶涌的海浪之上,隨着巨浪忽上忽下,不過片刻功夫,便被拋至半空中,下一秒卻又被溫柔如同羽毛一般的溼潤暖意緊緊包圍着接住。
她的喘息聲在聶寒秋的耳邊不斷響起,直到他再也無法剋制自己,迫不及待地和她合二爲一,
等到聶寒秋心滿意足地放過初夏的時候,某人已經累得癱在牀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喝水麼?”聶寒秋看着趴在牀上,將腦袋埋在枕頭裡的初夏,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問道。
“不要……”初夏悶悶地回答道,嗚嗚嗚……她再也不想跟這個沒有人性的傢伙說話了……
明明都已經說了無數次她好累好累了,他卻依然不肯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