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知道我爲什麼叫你毒藥嗎?”單小西喝完咖啡後,朝顧朝露出一個毫無城府的笑。
“沾了我就像沾了毒藥。”顧朝自嘲地翹起一邊脣角。
“回答正確!加一分!”單小西豪爽地拍拍顧朝的肩膀。
顧朝無奈地看着單小西,也就單小西這個女人敢如此調侃他。在顧氏乃至a城,他咳嗽一聲都會造成四級以上地震。
“你他孃的就是最毒的毒藥,比罌粟還毒。中了你的毒根本無藥可救。”單小西鼓了鼓雙頰。“初初就是那個中毒最深的人。”
秦莯初用了一年多時間也沒有從失去孩子的傷痛中走出來,就又被排山倒海而來的緋聞擊倒。a市各大報紙、雜誌、媒體、網絡上到處都有顧朝挽着林染酒店幽會的新聞,甚至還有許多兩人在酒店大廳、電梯裡接吻的照片。
秦莯初無法相信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竟然會出軌,她就如一道用沙礫堆起的城牆,海浪輕輕一推便轟然傾塌。
單小西看到這則消息後不放心地趕到顧朝的公寓,看到秦莯初正抓着一把安眠藥,面前的桌上有一個水杯。她趕緊上前搶過秦莯初手中的安眠藥,交它們扔進垃圾袋,並粗聲教訓了秦莯初一頓。
“小西,我的夢碎了。”當時,秦莯初趴在單小西的肩膀上,痛苦地閉上眼睛。
“夢碎了就不要再做!天底下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離開顧朝,姐幫你找個比顧朝好一萬倍的好男人!”單小西擁着秦莯初,努力安慰她。“對了,現成的好男人你身邊就有一個!杜若!年薪百萬的金牌操盤手!人家對你的那份心思連我這缺根筋的人都瞧出來了!初初,甩了顧朝,咱找杜若去!”
“可是我愛顧朝。小西,你不明白愛一個人的苦。杜若是好,可是愛情不是因爲他好就能產生的啊!”秦莯初眼眶裡滿是淚水。她發現嫁給顧朝兩年,她不再是原來那個堅強自立的秦莯初,她變得軟弱,變得失去顧朝便會活不下去。她非常清楚離開顧朝,她會迅速枯萎。所以她纔會產生輕重的念頭。
“你這個傻瓜!將來有你的苦頭吃。”單小西心疼地幫秦莯初擦着眼淚,“當初如果不是我去綠園拍那倒黴的頭條,也許就不會害你。都怪我!”
“小西,那跟你沒關係。其實,只要顧朝想找到我,我藏到哪裡他都能找出來。”秦莯初悽惋地低訴。那時候的顧朝是愛她的,她敢肯定。可是爲什麼他明明已經有了她,卻還要去碰林染?難道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控制的動物?
“男人都他媽的是下半身控制的低能動物!”單小西不滿地說道。“就該拿把剪刀把男人那禍根給喀嚓了,看他們還怎麼風流快活?”
“你也太狠了。”聽到單小西的話,秦莯初笑了。
“你就該跟我學着點!別拿男人當回事兒,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單小西努力開導秦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