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灣怔怔的站在在原地,忘了推開他。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他說:南灣,你這該死的騙子......
那沉沉的嗓音如同一把小錘子,輕輕敲打在心臟上。
說謊的孩子,死了之後是要被拔掉舌頭,丟進阿鼻地獄的,以前南澤總是這樣嚇唬她。
她說了那麼多的慌,那得下多少層地獄啊......
咚...咚...咚...
南灣又一次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難以抗拒的悸動,席捲了每一個角落。
所以,當男人牽住她的手走出洗手間,穿過長長的走廊,旁若無人的走出餐廳的時候,她依舊被困在自己的世界裡。
直到涼風襲來......
猛的回過神,不自然的把手從他掌心裡抽了出來,“你幹什麼?”
她去洗手間的時候,菜還沒上完,扔下他們離開,這算什麼情況......
而且,她的外套和車鑰匙還在裡面。
她籠罩手臂的動作很淺,但慕瑾桓還是捕捉到了,脫下了西裝,披在她肩上,黑眸似笑非笑,“換個地方,然後霸佔你唯一的財產。”
那晚她就說了,她只有自己......
這話很撩人心絃,但南灣不會相信。
南灣站着沒有動,也沒有拒絕他的衣服,有些好笑的看着男人的俊臉,“慕先生,不太合適吧,幫着你哥挖我哥的牆角?”
【三哥,你看到了嗎?惦記沈之媚的男人可多了,你還要睡多久呢?】
慕瑾桓脣角勾起,大手不動聲色的攬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嗓音低啞,“難道還不夠明顯,所以南小姐看不出來,我是在挖你。”
正是飯點,不時有人進出餐廳,探究的視線從未斷過。
這樣親密的一幕,早已有人偷偷拍了下來。
“還想被圍觀多久?”
南灣也覺得那些視線有些煩,但她也沒有不讓他們看的能耐,垂首低低的說,“你先鬆開。”
慕瑾桓挑了挑眉,手依舊橫在她的腰上,沒有半分撤離的意思,“我鬆開,你逃走?”
什麼叫逃走......
南灣皺眉,明明是他強拽着她出來的,“我有說要走嗎?”
比起跟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她更願意在溫暖的室內吃晚餐。
慕瑾桓目光灼灼的凝着女人精緻的臉龐,嗓音低沉,充滿蠱惑,“想吃西餐,陪我去,嗯?”
上揚的尾音,卷出了旖旎的誘惑。
這樣的身家長相都是極品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爲南灣清楚的知道這不是真的,會心動也說不定。
輕輕淺淺的笑着,“慕先生,你還沒付錢啊......”
纖細的身子被罩在大大的西裝裡,眼波流轉間,盡是勾人的魅惑。
慕瑾桓眸裡的興味愈加濃烈,手臂上的力道加大的一分,“陪吃飯,也收錢?”
南灣的身體猝不及防的向前撞去,脣與脣之間近的只有一張紙的距離,呼吸糾纏在一起,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凝固。
然而很快恢復,“不然,白陪嗎?”
做出了十足的財欲薰心。
她散落的髮絲被風吹動,髮尾滑過皮膚,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