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一怔,“誰讓你不說話來着?”“誰讓你不解釋?”
年息聽着就覺得委屈,“你給我解釋的機會了嗎?我明明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薄邢言擰眉,忽然有些詞窮。
“你還那樣子對我,要是換成別的女孩子,人家早就告你強姦了!”
年息控訴道。
薄邢言臉抽了抽,拍了拍年息的後背,“對對,你說得對,多謝寶貝不告之恩。”
年息被薄邢言這麼一句寶貝,給弄得腿都在酥,軟綿綿地挨在薄邢言肩膀上。
“我還沒有吃飯,餓!”
說着,薄邢言就聽到年息的肚子傳出一陣轟鳴聲。
薄邢言嗯了一聲,“想吃什麼?”
年息想了想,“餓了什麼都吃!”
薄邢言鬆開年息,給年息繫上安全帶,發動了車子,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停下了車。
年息不舒服,薄邢言將她摁在座位上,“我下去給你打包!”
說着,薄邢言已經下了車,往餐廳內走去。
薄邢言點了幾個年息愛吃的菜,擰眉,“打包!快點!”
餐廳服務員擰眉,“先生,我們店不允許打包!”
薄邢言的臉色沉了沉,“你說什麼?”
服務員瞬間焉了下來,卻還是弱弱地說道,“我們店,不允許打包!”
薄邢言的臉色太難看,言語之中透着一股蠻橫,活像是一個混黑澀會社會的老大,服務員不禁有些委屈,不允許打包又不是她所能決定的
老子就是要打包,你們是不打也得打,聲音越加陰沉,“打包!”
服務員拿起電話,戰戰巍巍地撥了一個號碼。
薄邢言拿着打包好的飯菜,大搖大擺地從餐廳裡走了出來。
將飯菜放到年息的面前,“吃吧!”
年息笑得有些天真,“謝謝!”
薄邢言勾了勾脣角,嗯了一聲。
年息被薄邢言喂得飽飽的之後,就被送回了雜誌社,雜誌社的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年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繼續自己的工作。
薄邢言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衣周。
年息在薄邢言離開之後,又忽然想起蘇年,打開自己的qq,蘇年還是沒有回她信息。
不由得又泛起了一絲擔憂。
蘇年最近都沒有打開過自己的社交軟件和手機。
不想知道一點關於蛋蛋的事情,她擔心自己一個受不住,就跑回去了。
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將手機打開,短信和未接來電的提示在不停地彈出,蘇年覺得眼眶猛地就熱了。
年息信息上的每一句,都和蛋蛋有關。
今天蛋蛋吃了幾碗飯,長胖了幾斤。
“蛋蛋遇到他老豆了!”
又說,“蘇年,蛋蛋應該是想你了,昨晚睡覺喊麻麻了!”
“蘇年我差點被綁架了,慕祈年救了我!”
“蘇年,蛋蛋慕祈年搶走了,對不起!”
蘇年狠狠揉了一圈眼眶,瞪大了眼睛,有些手足無措。
點開通訊錄,就往蛋蛋的小手機打。
蛋蛋其實忽然看到手機亮了,上面寫着媽咪,一個興奮的快哭了。
媽咪終於想起蛋蛋來了。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拿過手機,準備接聽,結果手機滅了,蛋蛋連滾帶爬地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喊了好幾聲媽咪,一點動靜都沒有。
數據線掉在契媽家裡,手機沒電了。
蛋蛋拿着手機,小身板在這空曠的房間內瑟瑟發抖,嗚咽了一聲,“媽咪……”
蛋蛋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忽然覺得自己和媽咪再也不能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