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怔了一下,心驚了驚,這樣子還聽不明白薄邢言的話,那才真是怪了。
臉色也變得有些冷,“是!”
薄邢言掛上電話,忽然有些頹然地捱上了牆邊,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剛點燃,抽了一口,一個護士上前,“先生,這裡不可以抽菸!”
薄邢言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般,又抽了一口,眼底有些迷離。
護士最討厭遇到這樣的人了,說了禁止抽菸還抽,上前想要奪過薄邢言手上的那根香菸。
薄邢言似乎沒注意到護士一般,神遊着垂下了手,香菸被夾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在下墜的過程中,白色的煙霧劃過一條有些不規則的弧度,顯得他的臉都有些夢幻。
護士不禁呆了呆,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抽菸能這樣有這樣銷、魂的墮落。
薄邢言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不能讓年息害怕愛上他,一定不能讓年息害怕愛上他。
年息對喬西洲那麼多年息的感情,她都捨得丟掉,他呢?如果他和喬西洲犯了同樣的錯,年息是不是同樣這般的決絕?
年息醒來的時候,以爲自己只是坐了一個夢,可是在看到這個四周都是白色的病房的時候,纔回過神來。
薄邢言聽到病房的動靜,這纔回神,將煙摁滅了,走了進去。
年息剛回神,就被薄邢言身上的氣息給包裹的密密麻麻的,她推了推薄邢言,薄邢言將手肘收緊,收的更緊。
年息抿着脣,推着薄邢言,“你去抱別人去!我不要你了!”
“不行!不能不要!”薄邢言將下巴磕栽在年息的惱帶上,喃喃道,嗓音有些啞。
年息滿腦子都是薄邢言從酒店裡走出來的場景,一記昨晚聽到的那個喘息,不禁情緒有些失控,“你去和別人睡吧,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你怎麼可以這樣,連你也這樣!”
薄邢言禁錮着年息的四肢,二話不說地就將自己的脣壓上年息的。
可是年息卻緊緊地抿着脣,很是抗拒。
薄邢言忽然放開年息的脣,將年息的兩隻手交叉舉高過頭頂,這樣薄邢言就空出了一隻手,那隻手掐住年息的下巴,“年息!不能不要!”
“年息,我沒有背叛你!”
說着,不等年息反應消化,便再次狠狠堵住了年息的雙脣。
這世界上大抵只有薄邢言,纔有這樣的魔力,讓她覺得,只要薄邢言開口說的,都是真的,薄邢言說過,不會騙她。
那就是真的吧!年息這樣想,可是心裡竟然這般空洞。
年息忽然停止了反抗,伸手捧住薄邢言的臉,自己送上雙脣,像是要拭去什麼,很固執,很執拗地吻着薄邢言。
薄邢言心安了安,大手摁住年息的後脖,將這一吻變得更加的熾熱。
蘇年在聽到年息那樣孤立無援的哀求的時候,心都揪了起來,幾乎是馬上地,就想到了蘇景承。
蘇景承一早便四處託人找年息,找到年息的時候,他便從江城趕了過來。
剛剛擰開房門,就看到薄邢言狠狠將年息壓在身下,薄邢言一句霸道至極的,“信我!”
讓他整個人都抖了抖,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便沒有立馬進去,只是在樓道上的椅子靜靜地等着,眉心狠狠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