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寧馨雨的嬌態,葉飛揚低吼一聲,將寧馨雨的嬌軀撲倒在牀上,一雙大手已經伸到寧馨雨的衣服裡面,與寧馨雨嬌柔的皮膚,零距離接觸。
遊走在寧馨雨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將寧馨雨身上的束縛緩緩褪下。
羊脂白玉般的美體,呈現在葉飛揚的眼前,大手掠過,白皙的肌膚,泛起陣陣紅暈。
一聲聲誘人的*聲,在寧馨雨的口中發出,“告訴我,是哪張嘴想了?”葉飛揚在寧馨雨的耳邊說道。輕輕的*着寧馨雨的耳垂,寧馨雨忍不住一聲嚶嚀,身子更軟。
“我不要說,人家本來今天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可是你老逗人家,所以驚喜沒有了。”寧馨雨嗔道,眼神如水一般溫柔的看着葉飛揚近在咫尺的臉龐。
“什麼驚喜?”葉飛揚雙眼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寧馨雨。
“驚喜取消了,”寧馨雨看着葉飛揚雙眼放光的樣子,紅着臉咯咯嬌笑道。
“色狼。”寧馨雨嬌嗔道,“色狼,今天我就告訴告訴你什麼叫男人本色。”葉飛揚嘿嘿一笑。
低頭,*寧馨雨胸前的*,“嗯,”寧馨雨輕嗯一聲。嬌軀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
“小馨雨,我想要驚喜。”葉飛揚輕輕吐出寧馨雨胸前的粉紅的*,壞笑着說道。
寧馨雨風情萬種的白了葉飛揚一眼,慵懶的起身,將葉飛揚的身軀按在牀上,將葉飛揚的皮帶解開,褲子褪下,輕輕握住葉飛揚的堅挺,魅惑的看了一眼葉飛揚。
小香舌輕輕滑過紅潤的嘴脣,葉飛揚看着寧馨雨魅惑的樣子,險些流出鼻血,“小妖精。”葉飛揚笑着說道。
寧馨雨在葉飛揚的目光中,柔情似水的低下頭,葉飛揚感覺下身頓時被溫潤包圍。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聲。
將葉飛揚的堅挺含入口中,寧馨雨的小香舌輕輕一卷,葉飛揚險些把持不住射了出來,那種刺激,無以言表,葉飛揚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葉飛揚眼含柔情,輕輕撫摸了一下寧馨雨飄逸柔順的長髮。
“舒服嗎?”寧馨雨輕聲問道,“嗯,”葉飛揚點點頭,這是第二次享受這種服務了,第一次自然是來自顏冰玉,只是顏冰玉的技巧生澀許多,寧馨雨的技巧也有些生澀,但是葉飛揚享受的是這種刺激,這種成就感,第一次葉飛揚會有所反感,這一次卻十分的享受,心境也有所不同。
“這個驚喜喜歡嗎?”寧馨雨含情脈脈的問道,“喜歡,太喜歡了。”葉飛揚傻笑着點頭。
“傻樣,”寧馨雨白了葉飛揚一眼,嬌嗔道。
“我想要你下面的嘴。”葉飛揚在寧馨雨耳邊嘿嘿一笑。
一把攬過寧馨雨的嬌軀,將寧馨雨的嬌軀壓在身下,“雖然你沒說,但是你已經用行動告訴我了,你的兩張嘴都想了。”葉飛揚嘿嘿一笑。
“嗯,”寧馨雨嚶嚀一聲,紅着臉,“混蛋,不許說。”
“你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葉飛揚笑着說道。
“什麼樣的?”寧馨雨的眸子中充滿着好奇問道。
“就是牀下像貴婦,牀上像蕩婦的女人。”葉飛揚嘿嘿一笑道。
下身已經與寧馨雨結合在一起,寧馨雨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聲,輕輕的喘息着。
伸出蓮臂,緊緊的抱住葉飛揚的後背,好像要與葉飛揚的身軀融合在一起。
一波波的快感衝擊着兩人的神經,葉飛揚揉捏着寧馨雨的酥胸,若問男人最喜歡女人身上的哪個部位,當屬與胸部和臀部,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第一眼是看胸部,第二眼是看臀部,第三眼纔是看臉蛋。
“換個姿勢好不好?”葉飛揚嘿嘿笑道。
寧馨雨的腰肢柔軟,葉飛揚那天看片子學來了許多姿勢,顏冰玉哼哼唧唧的不願意配合,只知道享受,所以葉飛揚自然拿來跟寧馨雨試驗了。
寧馨雨依言,隨着葉飛揚的擺弄,一個個羞人的姿勢,都被兩人嘗試了。
雲雨過後,寧馨雨如慵懶的小貓咪一般,緊貼在葉飛揚的懷裡,葉飛揚嘴角掛着一抹溫柔的弧度,眼中帶着一抹笑意,看着寧馨雨,一隻手貼在寧馨雨光華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着。
寧馨雨的兩隻小手貼在葉飛揚的胸膛,“在哪學來那麼多的羞人的姿勢?”寧馨雨小聲問道,那些姿勢,每一個都讓她羞澀不已,卻又感到莫名的刺激。
“看片子學的。”葉飛揚嘿嘿一笑,輕彈了一下右手食指間的菸灰。
“色狼,”寧馨雨嬌嗔道,“男人本色嘛。不是告訴你了嗎。”葉飛揚嘿嘿一笑道。
“無賴,不理你了。”寧馨雨嘟着小嘴,背過身去,給葉飛揚留下光華白皙的玉背,被子下面,浮現誘人的弧度。
葉飛揚將手中的煙熄滅,拍了一下寧馨雨的嬌臀,惹得寧馨雨嬌嗔一聲,給了葉飛揚一個白眼。
“怎麼了,馨雨小乖乖?生氣了嗎?”葉飛揚在寧馨雨的耳邊柔聲說道。
“肉麻。”寧馨雨可愛的皺了皺鼻子,對於葉飛揚安慰人的方法,極其不屑。
葉飛揚鬱悶的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良久,不見葉飛揚說話,寧馨雨轉過身去,卻見葉飛揚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寧馨雨嬌哼一聲,“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葉飛揚微微一笑,他又何嘗不知道,寧馨雨根本就沒有生氣,只是使小姓子罷了。“什麼條件,說來聽聽。”葉飛揚嘴角含笑問道。
“你要給我講故事。”寧馨雨嘻嘻一笑。葉飛揚頓時滿頭黑線,“講故事?”
“嗯,”寧馨雨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葉飛揚鬱悶的翻了個白眼,“我還從來沒有講過故事,也沒有聽過。”說起來講故事他真的不會。
“人家不要聽那些故事,我要聽你的故事。”寧馨雨哀求的說道,小手輕輕搖了搖葉飛揚的胳膊。
“我的故事?我哪有故事。”葉飛揚翻了個白眼,搖搖頭。
“那你告訴我,這道傷疤怎麼來的?”寧馨雨撫摸着葉飛揚胸前的狹長的雖然經過了特俗處理,但是依然觸目驚心的傷疤問道。
“我忘記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那這條呢?”寧馨雨指着另一條問道。
“忘了。”葉飛揚肯定的回答道。
“這一條呢?”寧馨雨不死心的問道。
“忘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還是同樣的答案
“忘了。”最後兩個字在葉飛揚的口中說出,寧馨雨氣呼呼的別過頭去。
爲雅安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