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感覺到來自雲菲煙的關心,輕輕搖頭,牽強一笑,示意自己沒事,闊別京華許久,除了上次以外,當真正踏足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葉飛揚的心中感概萬千。
京華有他太多的不開心的記憶,隨着空姐的甜美的提示音響起,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京華機場,葉飛揚攬住雲菲煙的纖腰,汲取着來自雲菲煙身上的溫暖,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雲菲煙乖巧的靠在葉飛揚的懷中。
隨着兩人下飛機,一輛黑色紅旗,緩緩的停在葉飛揚的面前,下車的是穿着一個筆挺軍裝的軍人,屬於軍人的凌厲氣息撲面而來,看到葉飛揚的身影,冷峻的眼神,破天荒的流露出一抹崇拜之色,立正,恭敬的給葉飛揚敬了一個軍禮。
葉飛揚搖搖頭,示意不必如此,拉着雲菲煙的手,在機場許多人豔羨的目光中,坐上車子離開機場,一時之間,機場許多人紛紛猜測起葉飛揚的身份。那輛拍照通天的紅旗,在衆人的夾雜着太多情緒的目光下,緩緩離開機場。
“您去哪?”面對葉飛揚時,來接葉飛揚的少校,習慣用上敬語,只因爲這個男人爲國家做出貢獻太大,他是華夏兩百萬軍隊的靈魂人物。
“先去西山吧。”葉飛揚看着京華市,在車窗外閃過的景物,握着雲菲煙的手,淡淡的說道,眉宇之間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疲憊之色。
若不是因爲他們,葉飛揚只怕此生,再也不會進入京華。
“好,”軍人點點頭,雲菲煙雖然不明白葉飛揚的身份,但是西山兩個字她卻是清楚的,只要不是歷史小白,對於西山,只怕都清楚那是什麼樣的地方。
曾經鄧公的下榻之所,如今的天刀總部,就在那裡。
雲菲煙知道,葉家顯赫,但是她能感覺的到,對於葉飛揚的敬意,軍人是發自骨子裡的,絕非是因爲葉家顯赫的身份,一個紈絝,斷然不會值得一個軍人如此對待,對於葉飛揚的過去,雲菲煙不由的更加好奇起來,握着葉飛揚的手,呼吸有些急促。
西山別墅,車子緩緩停下,“你在這裡等我,”葉飛揚柔聲說道。
“恩,”雲菲煙點點頭,她能感覺到,這裡的肅殺氣氛,甚至連微風中,都瀰漫着淡淡的殺意,雲菲煙坐下之後,一動不動,離那個男人的秘密越近,雲菲煙的心中越加緊張。
索性的是,葉飛揚並沒有讓雲菲煙等太久,來的時候,葉飛揚換了一件衣服,黑色的類似於戰鬥服一樣的衣服,胸前鐫刻着一柄狹長的小刀。
如軍裝一樣的衣服,穿在葉飛揚的身上,將筆挺的身材襯托的更加英挺,葉飛揚不穿西服,只穿休閒裝,這一刻穿上這件衣服,讓雲菲煙側目不已。
“怎麼樣,你的男人是不是很帥。”葉飛揚笑着問道,此刻的他,真的沒有任何心思開玩笑,只是不想讓雲菲煙感到壓抑而已。
“恩,是很帥,”雲菲煙笑着點點頭,秀眸中的笑意楚楚動人。
“走吧,”葉飛揚牽起雲菲煙的手,徑直離開,跟在葉飛揚身後的,依舊是那名少校,他是王老派來的,隨時接受葉飛揚的任何安排。
不要懷疑天刀部隊的情報系統,一個強悍的部隊,若是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情報系統,那麼無疑等於失去了眼睛,所以葉飛揚剛剛上飛機,王老便已經知道了消息。當然這是葉飛揚沒有刻意隱瞞的情況下。
“去哪?”坐上車子後,軍人淡淡的問道,“去八寶山。”葉飛揚淡淡的說道,握着雲菲煙有些侷促不安的手。
“好,”點點頭,紅旗行駛在京華的街道上,如果說滬海是嫵媚妖嬈的美女,那麼京華就是揹負着沉重滄桑的帝王。這個城市承載了太多歷史的痕跡,滄桑,尊貴。
雲菲煙還是第一次來京華,不由打量着京華繁華如水的大街,比起滬海的妖嬈,京華多了幾分沉重滄桑。尤其感覺到此刻葉飛揚的心境,雲菲煙的這種感覺越加強烈。
八寶山公墓,這是華夏建國之後修建的。能夠葬到這裡的人,生前無一不爲華夏做出過巨大的貢獻。
今天八寶山難得的再次熱鬧起來,很多人不由的紛紛猜測,又有什麼樣的大人物逝世了,可是貌似事前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
今天是天刀部隊的成員歸來的日子,天刀部隊,這隻華夏最神秘最強悍的部隊,是註定不會出現在外人的視線中,所以也就造成了他的神秘,強悍自然毋庸置疑,能夠培養出葉飛揚這樣的變態,天刀部隊的強悍可想而知。
雖然這一次幾乎集體隕落,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天刀部隊的能力,因爲在華夏,能夠加入天刀部隊,本身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譽。
這一次的祭奠,如軍委副主席帶頭,出席的都是一些軍方的大佬,還有一些政治上的人物,前往悼念。
隨着來自ZY的七封悼念信燒掉,八寶山又多了七個無名的墓碑,葉飛揚靜靜的看着這座公墓,在門前,葉飛揚讓車子停下了,沒有進去,若是葉飛揚沒有記錯的情況下,加上新添的這七人,一共有六十七個無名的墓碑,曾幾何時,他也一直認爲自己將會是這裡的一員,可惜命運弄人,原本屬於他的命運軌跡,卻莫名的發生了轉變。
雲菲煙握着手,安靜的靠在葉飛揚的懷中,時間過了中午,陸陸續續有人離開,大多是穿着軍服的軍方大佬。
直到所有人離開之後,葉飛揚方纔下車,拉着雲菲煙的手,向公墓之中走去,此刻葉飛揚卻見到了一個老人,看着這個老人的背影,葉飛揚微微心酸。
“王老,”葉飛揚輕聲叫道,王老蒼老的背影轉身。看着葉飛揚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暖意,“你來了。”王老淡淡的說道,目光看向天空,蒼老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追憶之色。
這個老人,承載了太多華夏建國以來的痛,累了倦了,葉飛揚發現,原來這樣的人,也會蒼老。在他的眼中,這個老人就如家裡的那個固執的老頭子一般,卻沒有想到他們也會蒼老,葉飛揚突然間想起家裡的老頭子。
“無論如何,我終究是要來的,那裡躺着的可是我的兄弟,我又怎麼能不來。”葉飛揚輕輕閉上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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