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電話裡的盲音,雲菲煙嬌軀輕顫,每一分每一秒,對於雲菲煙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多一分,就意味着葉
飛揚多一分的危險。
“菲煙?”看着來電,若素看了一眼身邊陪她散步的葉博淵,搖了搖電話笑着說道。
“菲煙,”若素接通電話,柔聲叫道。
“媽,”雲菲煙聲音顫抖,哭泣着喊道,“怎麼了?是不是飛揚又欺負你了?別哭,媽幫你出氣。”若素柔
聲安慰道,雲菲煙第一時間哭出聲來,若素心中便是以爲怕是葉飛揚又欺負了雲菲煙。
“沒有,他沒有欺負我,”雲菲煙搖搖頭說道。
“那是怎麼了?慢慢說,”若素柔聲說道,“葉飛揚被人帶走了。”雲菲煙聲音顫抖的說道。
“帶走?”若素眉頭微微一皺,終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若素還在保持着冷靜,聽着雲菲煙訴說着前因後
果。
“哦,我知道了,”若素顫抖的掛斷電話,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不會是兔崽子惹了什麼風流債,讓人家殺上門來吧?”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若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葉博淵,這個時候你還有閒心說風涼話,對方顯然是要對飛
揚不利?”若素冷冷的說道。
“我要去華夏,”若素說道,剛剛得到這個兒子不久,她不想在失去兒子。
葉博淵輕輕伸出手,按住若素的香肩,“冷靜一些,”葉博淵淡淡的說道,“冷靜,你要我怎麼冷靜?”若
素瞪着葉博淵冷冷的說道,“他是我兒子啊,”若素輕聲啜泣着。
“對方若是想殺飛揚,按照菲煙電話裡說的,飛揚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顯然這件事還有迴旋的餘地。”葉博
淵淡淡的說道。
“百里輕舞?”葉博淵喃喃道,“呵呵,慕容憐卿,原來是她。”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慕容憐卿?”若素看着葉博淵,呢喃道,印象中卻是沒有這個名字。
“呵呵,百里輕舞的師傅,”葉博淵笑眯眯的說道,瞳孔中一抹巨大的殺機閃過。
“當年與秋家有一段恩怨,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葉家的頭上。”葉博淵冷冷的說道。
“我不管她與誰有恩怨,誰要動飛揚,我就殺誰。”若素冷冷的說道。
“若是不出意外,飛揚現在應該沒事。”葉博淵笑着安慰道,實際他心中也沒有把握,關鍵還在百里輕舞的
身上,若是百里輕舞死了,那麼慕容憐卿一怒之下,殺了葉飛揚,也有可能,若是百里輕舞沒死,那麼一切都還
有迴旋的餘地。
“我去華夏一趟吧,你若去華夏,難免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風波。”葉博淵淡淡的說道,身爲凱撒家族的家
主,半個歐洲,都在若素的掌控之中,若是突然造訪華夏,難免會出現什麼風波,而且葉博淵知道,以自家老婆
的性子,到時候牽連怕是不止一星半點。
“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把我兒子安安全全的帶來見我。”若素囑咐道。
“嗯,我知道,”葉博淵點點頭,“飛揚是你的兒子,又何嘗不是兒子。”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掛斷電話後,雲菲煙雙眼無神,腳步蹣跚的坐在沙發上,看着空曠寂寥的房子,以往跟葉飛揚鬧過彆扭,但
是心卻是從沒有像這一刻這般痛過,那是一種要失去的痛,坐在沙發上,雲菲煙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與葉飛揚相
識以來的一幕幕。
他的放蕩,他的無恥,他的認真,他的往事,一幕幕在雲菲煙的腦海中浮現,笑着,笑着笑着卻是哭了,靜
靜的看着天花板,任由淚水打溼絕美的臉頰。
雲菲煙的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苦澀,這一刻,她發現,她介懷的,是多麼的無足輕重。
葉飛揚沒有任何猶豫的喝下那瓶液體的時候,雲菲煙就將一切都看清了,一個男人,肯毫不猶豫的爲你付出
生命,還有什麼可奢求的。
“太傻,”雲菲菸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喃喃道。
“葉飛揚,”雲菲煙呢喃道,眼中的淚水,卻是怎麼都無法壓抑的一遍一遍的流下。
“葉飛揚,你答應我會回來的,你若是不回來,我恨你一輩子。”雲菲煙哭泣着。
葉飛揚離開住處之後,不久,一陣疲憊襲來,葉飛揚咬着嘴脣,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可是卻是無法抵抗,那
一波波的疲憊感覺,終於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醒來時,天色以明,葉飛揚卻是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過現在他關心的卻不是這些,試着活動了一下身體,
一股痠軟的感覺傳來,顯然藥性還沒有過,感覺身下的堅硬,葉飛揚卻是發現自己躺在一塊巨大的山石之上,起
身,那個女子的身影映入葉飛揚的眼簾,山風吹拂,白紗輕起,飄渺,不似人間人物。
“這是哪裡?”葉飛揚呢喃道。
“山上,”女子清冷的聲音傳來,“很矛盾的人,”葉飛揚看着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一張嫵媚
傾城的臉龐,聲音卻偏偏是那麼清冷。
聽到女子的回答,葉飛揚鬱悶的撇撇嘴,“老子不知道這是山上嗎?”葉飛揚無奈,不過在哪重要嗎?重要
是他能不能回去?葉飛揚只要知道,自己還在地球上就足夠。
“哦,”葉飛揚點點頭,“美女師傅?你準備要帶我去哪?”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帶你去一個別人找不見的地方。”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這算是私奔嗎?”葉飛揚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武俠小說中所說的退隱江湖,不過貌似之前發生的事,跟書上
說的不一樣,葉飛揚看着女子,傻兮兮的問道。
“私奔?”看着葉飛揚女子冷笑,“你不怕我殺了你?”慕容憐卿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你肯放我回去?”葉飛揚淡淡的問道,慕容憐卿輕輕搖搖頭,“既然不肯放我回去,與其每天飽受思念的
煎熬,活着跟死了有什麼區別?”葉飛揚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