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來,自然是要去看葉清雅了,與衆人寒暄了一番,跟着勞恩的腳步,來到葉清雅的房間,葉清雅的俏臉上帶着一抹產後的虛弱,小傢伙的臉還沒張開,皺成一團,躺在葉清雅的旁邊,葉飛揚看着孩子,新生兒都是這麼醜的嗎?貌似珠珠和葉彥出生的時候他不在身邊。
雖然小傢伙很醜,但是並不妨礙長輩的疼愛,葉清雅雖然不想生閨女,而且在開始的時候,誰說肚子裡的孩子是閨女就跟誰急,不過小傢伙出生了,葉飛揚還是看到葉清雅眼中那濃濃的母愛,雖然小傢伙這個時候的樣子很不美觀,但是並不妨礙若素和葉博淵的疼愛,尤其是葉博淵,聽說是外孫女,就眉開眼笑的,葉飛揚撇撇嘴,貌似自家這個老頭就得意女孩。
若素笑着看着小傢伙,伸出手指,逗弄了小傢伙一番,至於勞恩,這個時候早就躲在一邊呆着去了,雖然他也很疼閨女,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妨礙葉博淵和若素的好。
葉博淵伸出手握住了葉清雅的脈門,坐在牀邊,閉上眼睛,沉吟一番,隨即笑着點點頭。
葉飛揚撇撇嘴,“裝模作樣,”若素聞言,忍俊不禁,葉博淵沒好氣的看了葉飛揚一眼,不說話,指望着兔崽子能對他和睦,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房門輕輕打開,紫罌粟端着一碗燕窩,出現在房間,看着葉飛揚點點頭,把燕窩端到葉清雅的牀頭,身邊的侍女接過,一口一口唯葉清雅吃着燕窩。
葉飛揚看着紫罌粟,“你怎麼來了?”葉飛揚問道。
“姐姐生孩子,家裡沒人在,所以我就先過來了,無論如何,孃家要有個人不是,”紫罌粟看着葉飛揚小聲的說道。
聞言,葉飛揚淡淡一笑,若素卻是將紫罌粟好一番誇獎,說紫罌粟識大體,至於葉博淵,只是站在一旁,臉上笑意淡然,看着葉飛揚,頗爲幸災樂禍。
對於有心機的女人,他都不喜歡。
若素的誇獎倒是讓紫罌粟受寵若驚,猶記得當初,葉飛揚因她與小德森一戰,之後小德森死,葉飛揚重傷,若素冷冷的對她拋下一句紅顏禍水,那個時候,她的心已經沉入谷底,如今,沒有什麼比得若素一番誇獎,更愉快的事了。
對外面那些人,若素大抵是不願意見面,所有人,也就看紫罌粟順眼一些,拉着紫罌粟的手,出了月子房,兩人就坐在一起聊着天,紫罌粟仰着頭,眼中滿是欣喜,這意味着她已經被葉飛揚的家人認可了。
紫罌粟和若素走了,就剩下葉博淵這對父子,看着燈紅酒綠的冰帝家族的莊園,葉博淵拍了拍葉飛揚的肩膀,“自求多福吧,這女人心機很深,小心家宅不寧啊。”葉博淵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看着葉博淵不屑的撇撇嘴,“老頭,你少危言聳聽。”葉飛揚對於葉博淵的論調從來都是不屑的。
“你小子,不識好人心,找那麼多的女人,只要有一兩個爭風吃醋的,以後就有你受的。”葉博淵的笑眯眯的說道,語氣之中,盡是幸災樂禍。
“華夏現在很不錯,那些丫頭還可以,不會惹出什麼亂子,這個女人,我建議你還是把她留在歐洲,若是想了,便出來走走,”葉博淵拍了拍葉飛揚的肩膀說道。
葉飛揚聽到葉博淵的話,不屑的撇撇嘴,“老頭,你是怕我走了之後,沒人爲你送終吧,”葉飛揚看着葉博淵一臉戲謔的說道。
聞言,葉博淵的臉色頓時變的無比精彩,揚起手,發現葉飛揚已經跳開。
“臭小子,”葉博淵看着逃開的葉飛揚笑罵道。
葉飛揚看着葉博淵咧嘴一笑,對葉博淵豎了豎中指,揚長而去。
看了一眼和若素談話的紫罌粟,葉飛揚咂咂嘴,“多好的女人啊,老頭就喜歡危言聳聽。”葉飛揚撇撇嘴,心中暗道。
就在此刻,院中一聲驚呼聲響起,廳中衆人紛紛起身,向外面走去,冰帝家族大喜的曰子,難道還有哪個不長眼的前來鬧事?
院中,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出了一朵花,綠色的根莖,血色的花瓣,在風中搖曳着,“曼陀羅,”場中已經有人驚呼出聲,葉博淵看着那朵綻放的曼陀羅,眉頭微微一皺,“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下一刻,他發現葉飛揚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暗中,一抹殘影與葉飛揚相遇,葉飛揚閃電般出手,一招即過,“咦,”那人影頗爲驚異,在葉飛揚的目光下,從容離去,葉飛揚站在原地,皺着眉頭,平復了一下翻騰的氣血,葉博淵的身影出現在葉飛的身後,“這老怪物,果然還活着。”葉博淵皺着眉頭說道。
“你是說?”葉飛揚看着葉博淵。
“對,兔崽子,你有麻煩了,大麻煩,這個世界,能跟那個老傢伙比肩的人不多,幾乎沒有,山上的老頭子可以算一個,可是老傢伙已經不問世事,這件事還是要靠你去解決。”葉博淵看着葉飛揚,語氣凝重的說道,平時,他斷然不會如此。
“老頭,不是還有你嗎?你不幫我嗎?”葉飛揚看着葉博淵可憐兮兮的說道。
葉博淵沒好氣的看了葉飛揚一眼,這兔崽子忒無恥了,若不是有麻煩,從來不會對他如此,不過兔崽子有麻煩還是要幫啊,“誰讓你是我兒子呢,”葉博淵看着葉飛揚沒好氣的說道。
葉飛揚聞言咧嘴一笑,“老頭,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去,立刻會華夏,”這裡的事,葉飛揚已經無心顧及了,那個老傢伙太恐怖了,若是他對衆女出手,那麼後果不堪想象。葉飛揚已經失去了百里輕舞,絕對不能在失去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所以他現在必須回華夏,曼陀羅家族已經沒有了後人,那個風燭殘年的老傢伙怕是已經瘋了,若是正面對決,葉飛揚不會怕任何人,但是那個老傢伙會跟他正面對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