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金殿大審(求粉紅!)
《昏君廢后絕世傾天》
正文 十九、金殿大審(求粉紅!)
“誒?”沒想到這個時刻,琴還有心情問這種事,遲疑了一瞬,寒霜答:“很美麗、很乾淨,像往常一樣。”
“是麼?那就好。我說了,可不能輸了面子。”琴笑着站了起來,輕聲道:“我走了。”
“嗯。”寒霜哽咽着答。
“娘娘,請恕卑職無禮!”幾位大內侍衛站了出來,看樣子,是要把她押過去。
“滾開!”琴一聲斷喝,“我有手有腳,自己會走。”
侍衛們訕訕閃邊,對待這樣的犯人,他們還真的沒有辦法。
“這段日子,麻煩你了。”琴語氣忽然溫和了不少,對着牢頭微微笑道:“寒霜,就拜託給你了。”
好美的笑容!牢頭感覺一瞬間沐浴在陽光裡。往常她冷得像冰一般的態度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撥開她外表的冷傲,內心就如同這笑容一樣溫暖?
這樣的人,真的會是設計殺局,謀刺皇上和四殿下的人麼?不過他沒有決定權,決定權在宇文朗那裡。
“娘娘!……”在琴將要邁出牢門的那一刻,寒霜忽然在後面喊道。
“放心,我只是去走走。你要好好的,等着我回來,聽見了麼?”琴回頭,溫和一笑。而後,又緩緩地走出了牢房。寒霜哽咽地看着琴遠去的背影,那一聲“好的”,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金鑾殿上。
宇文朗端坐九龍椅。聽着衆位大臣早朝稟告。這項每天地例行公事。是彰顯一國之尊最爲簡單地方式。看着殿中羣臣地禮拜與彙報。很有天下爲我所用地豪氣。
不過。他今天地心情似乎特別好。那個該死地國公主。他心裡最厭惡地人。終於就要匍匐在他腳下。爲她自己地愚蠢行爲負責。降格爲妃?做夢!廢了她。貶爲庶民?憑什麼!最好地最好是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反正她犯地這種重罪。擱在平頭百姓。甚至是皇親貴胄家裡。誅九族都死不足惜!
這樣名正言順地理由。太后應該不會反對吧?
早朝很早就結束了。三品以上官員全部留了下來。其實他們也很好奇。這位一直以來都不曾出現地皇后。究竟是個怎樣地女人?
“報!----”一聲通傳。遠遠傳來。龍椅之上地宇文朗瞬間有了精神。冷冷一笑。
“皇后琴帶到!”隨着侍衛們一聲聲口耳相傳,這句話越來越走近殿內所有人的心裡。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就在所有人翹以盼之時,門口又一聲通傳:“三殿下到!”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宇文護被禁足,已經多天不上朝了。這個時候過來,也是來看笑話的麼?
宇文朗皺了皺眉,還是朗聲道:“宣!----”
話音未落。就看見宇文護已經搖搖擺擺走進大殿:“參見皇上!”
宇文朗冷冷道:“三弟,不是說了麼,最近宮裡亂得很,以後出行要小心一點。”
宇文護道:“臣弟只是想見見,這位襲擊皇兄和四弟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人。畢竟,那晚差點連我也受傷,我想怎樣也該來看看的。”
宇文朗看着宇文護,朗聲道:“給三殿下賜坐。”
宇文護搖搖擺擺走到他的專座前。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而離他不遠地雲飛,卻是一臉的緊張,似乎,按捺不住就要衝出隊伍。
“皇后琴帶到!”又是一聲通傳,有規律的鎖鏈地擊打聲,什麼人正向這邊走來。
所有人睜大了眼睛,靜靜地凝視着諾大的宮門。
主角,就要登場了。
遠遠的傳來了腳鏈撞在地上的聲響,“叮叮噹噹”。有條不紊,顯然帶上鎖鏈的那位也是走路氣定神閒。古時的聖王好在身上掛上成組的玉佩,走起路來環佩叮噹,好似一支樂曲一般。可是,此刻奏響這支曲子的,卻是一名囚犯:實在可笑,可笑!
在衆位侍衛的圍繞下,一個白色身影緩緩接近。所有人地目光都彙集了過去。白色的囚裙穿在她身上略顯寬大,衣帶飄飄。似乎經風就要飛去。黑色的長垂到腰際。卻不用絲帶束住,隨着一步步地行走飄散在空中。好久都靜伏不下。
“啓稟皇上,皇后已經帶到。”走在她前面的一名侍衛長站了出來,跪下稟報。
“讓她跪到殿前就行了,區區一個犯婦,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金鑾殿!”宇文朗厭惡地道,大手一揮,把琴攔在了殿外,自己更是看都不想看一眼。下面的羣臣倒是都聽清了,就算皇后是無辜的,只怕今後也再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琴於是在殿前停了下來。鎖鏈之聲戛然而止。微風拂過,她的黑色長和白色衣角在風中飄啊飄,由於伙食不佳與不見陽光,顯得臉色蒼白,人也瘦了一圈。至少,在雲飛眼裡,此刻的琴實在讓人很心疼。
琴地黑瞳穿過在場的諸位大臣,劃過雲飛的時候,稍微頓了一頓。若是往常,雲飛定會因爲或害羞,或遮掩躲過她的眼神。而此刻,他終於不再害怕,迎了上去:可能這一面,真的是最後的……
“咣噹!”有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回頭一看,卻是龍座之下的宇文護的椅子倒在地上,他“霍”地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身囚服地女子,就是她!
那個一臉正經的女人,總是做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地樣子。即使被下了net藥,依然能夠搶回自己的神智,用沾滿鮮血的手掌拍着胸膛對着自己的靈魂誓:“我有尊嚴”!
是了。自打見她的第一面起,就覺得她與衆不同。天香樓下的不打不相識,她麗而不媚,婉而不俗,渾身上下散着高貴清雅的氣質,卻並不顯得孤高傲慢。
她會騎馬,她會武功,她笑起來像天使,安靜的時候顯得很寂寞。然而她也是自尊、自愛、自強、自立,與那些胭脂俗粉、粉紅骷髏全然不一樣。她就像一淵水,清澈無比,卻讓所有接近她的人漸漸沉迷下去,無法自拔。
可是……
她竟然是皇后!
怎麼會?怎麼可能?宇文護瞪大了雙眼,他真的很想衝出去問個究竟,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他是看錯了,眼花了,或是沒有睡醒,要不就是生了重病……
可是沒有。站在殿外的那個白衣女人,儘管有些消瘦,儘管膚色蒼白,儘管一身囚衣,可是的的確確就是她本人沒有錯!就連,就連她站得筆直的身段,她淡漠的神情,還有她眼眸裡不服輸的氣勢,都分明昭顯出她本人的氣質。別的女人,根本連一絲一毫都學不到……
可她現在一身囚衣,她在受審,她被指控謀害了四弟!按她的性格,想是寧死也不回屈服吧?可是,也許會死的啊……宇文護十分明白四弟在皇兄心裡的地位,誰冒犯誰死,一點情理都不講。
她絕不是兇手!因爲她……因爲她在那晚遇刺之前和我待在一起,我甚至還給她下了……沒有一個暗殺行動的主帥會傻到在刺殺之前還被人綁架的情況之下,命令部下倉促動手。
可是……不能說啊……皇后和三皇子深夜在一起,而後,又被四皇子所救,待在他的寢宮。光是這條消息,就足夠她死一萬次了。
難道要我見死不救?可是又該怎麼救呢?宇文護捏緊了拳頭,眉間深鎖。
琴顯然也是看到了宇文護,然而,她卻面無表情的眼神一閃而過,而後,又落到了端坐龍椅的宇文朗身上。
“犯婦琴,怎麼還不下跪?”宇文朗遠遠看着殿前站得筆直的琴,心裡就一肚子火。他只覺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舒服,白衣,未綰好的黑,蒼白的臉----宇文朗看不清琴的面貌。也許是經年累月的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奏摺的緣故,宇文朗不久前現他看不清遠方的事物,模模糊糊的。然而,看着琴站得筆直的身體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準備輕易屈服的。
“臣妾無罪,爲何要跪?”琴開口,聲音清朗而婉轉,話語卻很剛強。看來,她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打算低頭。
“混賬!罪證確鑿,還敢說自己無罪?”宇文朗重重一拍龍椅的扶手,眼睛都要冒出火來。
“臣妾不知,那些所謂的罪證,究竟何爲?”琴不輕不重地頂了回去。
“哼!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宇文朗重重地哼了一聲,“看來朕若是不跟你說清楚,你就是死了也不會服氣的!好,那朕就一件一件跟你算!”
“皇帝哥哥,刀下留人啊!”正當宇文朗想要和琴算總賬時,遠遠的傳來一男一女兩個人焦急的聲音。殿外的太監們勸道:“郡主、五殿下,你們不能進去!”
ps:金殿堂審……女主她終於要飆了。面對宇文朗的猜忌,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精彩經行時……
下章《相逢何必曾相識》,和宇文瀟終於也要面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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