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揚的出現嚴重影響了我的心情,我很累。將自己摔在柔軟的牀上,瞪着天花板發呆,腦子裡漿糊似的很多記憶粘在一起,嗡嗡地脹痛。
我找出兩片安定就着水嚥下,便關了燈蓋好被子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什麼壓在我身上,而且有雙炙熱的大手不停地摸,我。
我一個激靈,渾身汗毛都炸起來了,媽的宋易澋沒回來,家裡就小甲一個成年男人,別是小甲色慾薰心禍害我來了吧?
我緊閉着雙眼不敢睜開,尋思着以我現在的戰鬥能力,要是反抗他能有幾分勝算的。這一尋思就不更不敢動了,只好任命地隨他上下其手,猜測他會不會隨便摸一摸就停手。
事實證明,人就不能慣着,我這一不管不問,他不但沒有佔兩把便宜就離開,反而開始動手解我衣服。
一邊急切地拽着我的睡衣下襬往上推,一邊劇烈地喘息着湊過來親我,隱約能聞見淡淡的酒味。
那呼吸太熱,噴在我臉上,雨點般的吻落在我額上、臉上,蜿蜒着一路向下。
我握了握拳頭,猶豫着要不要冒着生命危險跟他殊死搏鬥一番。
“醒了?”他的聲音很啞,性感極了。他暖爐一樣的大手罩着我,灼的我打了個激靈,心中卻鬆了口起。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揉着我,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道:“我怎麼和你說的,要是讓我發現你不聽話,你就慘了!”
說着,手上的力氣忽然加大,我有點疼,深深地喘了兩下,故作平靜地問他,“喝酒了?”
聲音一出口才發現已經軟的不成樣子,又嬌嫩又黏乎,根本不像我平日的聲調和語氣。
他“嗯”了一聲,忽然一口含住我的嘴脣,已經不太明顯的酒味猛然竄入我鼻腔,我僵硬地嚥了口唾沫,差點被嗆到。
他一面揉捏着我,一面很認真地吻我,我與人接|吻的經驗並不多,面對如此猛烈的侵襲,有些驚慌,氣都不敢喘。
他溼軟滑膩的舌靈活地在我上牙牀上一掃,便鑽進了我嘴裡。
我頭皮一炸,狠狠吸了一口氣,呼吸困難地張開嘴,卻正好便宜了他,他開始用力吸吮我的脣舌,弄得我渾身上下都不正常地往外冒汗。
他顯然心情很好,將我的舌拖到他嘴裡,輕輕的咬了我一口,我受驚了似的一抖,感覺到他嘴角彎了彎。
我有些燥熱,輕輕推了他一下,沒推動。他沒放開,反而整個壓到我身上,我下意識的往後躲,側過身免得他壓到我的肚子。
他鬆口我的脣,咬了咬我的下巴,繼而親到了我脖子上。
我怕癢,渾身都僵硬了,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想躲開他灼熱的吻。
“喝醉了?”我問他。聲音軟的只能算的上呢喃,而且聲線顫的不像話。
他今天的舉動明顯不太正常。
他叼住我脖頸間動脈處的皮肉,狠狠一吮,一陣刺痛。
“有一點......”他伸出舌尖在他吮吻的位置舔了舔,含糊不清地說,“只醉了一點點。”
我翻了個白眼,心說:就您這程度了還就一點點。
我知道他是真的喝懵了,因爲他現在真的很反常。
我的睡衣被他整個捲起來對到了脖頸處,身體就全暴露了出來,儘管房間暖暖的,我仍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從來沒被這樣過,覺得很尷尬。
我把手放在他肩上,用了力道去推他:“宋易澋,別,別這樣......”
宋易澋笑了,不用看他我也知道他此時一點笑的很狡黠。
“別哪樣?”他壞笑着,“這樣?”他把頭埋在我的頸側,偏過頭用他高挺的鼻樑磨蹭我頸側的皮膚,不住地吸吮啃咬。大手也不停閒,一路滑下去,停在我側腰的位置狠狠揉了兩把。
我被他折騰的渾身燥熱,難受極了,只能亂着呼吸打斷他。
“你,你住手。”我能感覺到他嘴角一直是翹着的,顯然玩的很開心。
“不是,咱們都不方便,你,你這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我心裡鬱結,看來他那些不重樣兒們沒有把他伺候好啊,欲-求不滿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但是過來折磨我這就是你不對了!
他真的不再動作了,只是緊緊地貼着我,喘着灼熱的氣息。
我這才鬆了口氣,但他沒讓我輕鬆多久,又再次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將我所有的思考都炸成了粉末。
他的脣就貼在我耳邊,每一個字都無比清晰地傳到我的耳朵裡,我甚至能聽清楚他每一格沙啞的尾音。
他說:“簡小芽,我們結婚吧,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