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澤幾不可見的皺眉,拉開跟裴薇兒之間的距離,“還好,多謝表妹關心。”
在回來的時候,裴煜澤已經差不多跟林子瞭解過這幾年的事情,也知道裴娜跟裴薇兒的事。
林子基本上都說了,就是沒有去說方清顏的事。那是因爲他壓根就沒想到這件事。
裴薇兒一怔,倒是沒有過多的懷疑,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在這個表哥身上吃癟。
其實她一直都很好奇,不,應該說是驚訝。
在國外的時候,裴薇兒習慣身邊圍繞着一羣男人,不管是有錢的還是有權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並不在少數。
裴薇兒遊刃有餘,也很享受那種被捧在手心的感覺,還是頭一次在裴煜澤這裡碰壁,心理上難免有點不甘心。
尤其是看到席可然,那麼普通的一個人也沒什麼特色,長相不如自己出色,性格唯唯諾諾,真是看不出有哪點好。
裴煜澤這樣的人,怎麼會找了席可然做妻子?她是真的想不通,也覺得席可然配不上裴煜澤。
看到她呆愣的站在一旁,嘴角浮現一抹諷刺,“表嫂,你是怎麼照顧表哥的,怎麼把他照顧成這樣?”
裴薇兒說話很不客氣,話裡話外都是對席可然的不滿。
席可然啞口無言,本身這個事裴煜澤出差根本怪不到她身上,可她作爲妻子,這樣的話不能說出口。
她低垂着頭不說話,裴媽媽這纔看到旁邊的兒媳婦,看了一眼裴薇兒說道,“小然別在意,煜澤這事跟你沒關係。
都是一家人自己坐,別客氣”說着就去廚房拿水果。
裴煜澤看了她一眼,指尖動了動卻沒有開口。
於他來說,現在的席可然或許只是個陌生人,雖然掛着夫妻的名義但是他根本就不瞭解她。
也不知道,兩人以前究竟是什麼模樣,一時間也就沒說話。
裴薇兒敏感察覺到,兩人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記得上次,她不過是說了席可然幾句,就遭到裴煜澤的警告,而今天他居然沒有維護她?
她的目光在兩人間徘徊,注意到席可然眼巴巴看着這邊,眼底的失落都盡收眼底。
頓時有點幸災樂禍,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表哥,分開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晚飯的時候,席可然是坐在裴煜澤的旁邊,她幾欲擡頭想說些什麼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以前的時候,兩人之間一直都是裴煜澤在主動,席可然本身不善言辭,現在不免有些尷尬。
裴媽媽自然看出來,但是飯桌上也不好說,她只是不停的給席可然夾菜,“小然多吃點。”
說着還看了看她的肚子,心裡尋思着什麼時候才能再有消息。
說起上一個孫子,她這心裡總歸有點不是滋味,只是這麼久席可然那肚子也沒傳來任何消息。
裴煜澤淡淡的吃飯,甚至沒有回頭去看席可然一眼。
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睡覺,席可然心裡也是直打鼓,生怕裴煜澤會說出什麼反對的話,忐忑的擔憂半天。
幸好裴煜澤沒說話,上樓的時候裴媽媽將兒子拉到一旁,“你跟小然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裴媽媽說着,然後盯着兒子的雙眼。
裴煜澤看了她一眼,壓下心底的想法,“沒事媽,我們好好的你就別想那麼多。”
“真沒事?”裴媽媽有些不相信,卻還是提起另一件事,“沒事就好,不過你倆也得抓緊纔是,你爺爺可是老早就想抱孫子。”
裴煜澤隨意的點頭,面色深沉的進了臥室。
房間內席可然正在洗澡,這段時間在醫院照顧裴煜澤她也累的不行,但是一直都壓在心理沒說出來。
她在想,如果裴煜澤一直維持着這樣的情況,那麼她又該怎麼辦?
如果裴煜澤一直想不起她,那麼兩人又該何去何從?
其實從很早以前,席可然就已經喜歡上裴煜澤,只是她的心裡一直都在抗拒這件事。
後來她看清自己的內心,也想要好好跟裴煜澤在一起,只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如果是之前,席可然或許會選擇跟他離婚,但是現在她並不想放棄,不管是爲了自己或者肚子裡的孩子,又或者是爲了裴煜澤。
席可然都不想這麼快放棄。
她正想的出神,於是也就沒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裴煜澤已經推開浴室的門。
裴煜澤聽到有水聲,下意識的推門進去也就看到淋浴頭下站着的席可然。他的目光順着那張清秀的小臉慢慢往下挪去。
精緻的鎖骨,再然後是
大概他的目光太過直白,呆愣的席可然終於回過神來,頓時臉色爆紅,下意識的用手捂住重點部位。
結結巴巴道,“你出去!”因爲正在洗澡,淋浴頭上的水順着黑色的頭髮緩緩往下衝,還有那完全遮掩不住的白皙肌膚。
裴煜澤喉嚨滾動了下,目光變得有些沉聽到那嬌喝,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直接伸手把浴室的門給關上。
那雙銳利的雙眸此時充滿壓抑的氣息,危險的眯起使得席可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裴煜澤敏銳的發現,對這個小妻子光是隻要看上一眼,就覺得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就全部消失,對她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免疫力。
想起剛纔母親的話,他沒有過多的猶豫擡腳朝着席可然走了過去。
席可然臉蛋爆紅,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過來,緊張的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但應纔好。
直到,裴煜澤走到她的面前擡手將淋浴頭關上,一隻手直接貼上她的後背,光滑的後背讓他眼底涌出一股吃人的光芒。
“我們以前也這樣嗎?”裴煜澤一手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啞着聲音問道。
席可然看着他認真的臉龐,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顧來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裴煜澤勾了勾脣,“那正好,我們今天就從這裡開始熟悉。”
話落,脣已經附了上去,一手摟着她的腰狠狠的輾轉碾磨,彷彿要把她吞進肚子裡吃掉一樣。
直到身子突然騰空而起,席可然才驚訝的發出聲音。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剛剛懷了寶寶沒多久,根本不能做那種事情,可是這件事裴煜澤又不清楚,她有些左右爲難。
看他壓下來立馬單手撐住他的胸膛,“那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