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主動認錯的感覺……
輕冬沒答應,蔣臨風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倒是問她要不要送自己下樓。
“當散步。”看她一臉思索的模樣,臨風提醒。
“行吧。”
看出他眼裡期許,輕冬穿上拖鞋帶上鑰匙跟他一起下樓。
“像不像妻子送丈夫出門?”臨風側低頭,說話時候嘴脣故意蹭過她耳朵。
“蔣臨風你五行欠揍?”
輕冬走到一旁,想離他遠些。
他倒是得瑟,低聲笑起來。
到了小區門口,輕冬看到好幾輛商務車停在對面路邊。
印象裡這裡平時不會有那麼多大型SUV車,這次陣仗有點大,莫名眼皮跳了下。
蔣臨風掃過那些車,微微皺眉,不過很快收斂情緒,擋在輕冬前面。
“我看到公司的車了,送到這吧。”他虛環着她。
天已黑,保安亭這邊的燈光也不太亮,輕冬看不清他表情,聽着他近似在自己耳畔呢喃的聲音,耳根有些發燙。
“我知道了。”她佯作淡定地從他懷抱走出,轉身回去自己公寓。
“我還要加班,週日晚上飛北京,想我可以微信或者電話——”
看輕冬似乎因爲他的話踉蹌了下,他笑起來。
確定她上樓了,他走向那些車,途徑第二輛的時候,他看到駕駛座的陳堡。
這傢伙朝吐了吐舌頭,還抱拳,他幽怨掃過去。
路過車門時候,陳堡趕緊說了句:“老太太讓我打電話叫你下來,我是被逼的昂,好歹我也是在蔣氏工作,人是太后呢。”
臨風聳肩,淡定地停在了最中間那輛車的外面,拉開車門,他朝車內一臉悠閒翻着雜誌的老太太揮手。
“奶奶,在海南玩得開心麼?”
蔣春沒看他,指了指對面位置:“坐好。”
臨風上車,坐下時候聽到自家奶奶嫌棄地看了眼外面,爾後催促老白趕緊開車。
“這兒灰塵多,又髒又亂,讓前面的車也開快些。”老太太說着看向副駕駛座,吩咐自己助手:“許安,查一查這裡何時會拆遷。”
蔣臨風蹙眉,也看過去,朝長輩開口:“安姨,我奶奶與你開玩笑。”
許安今年四十歲,大學剛畢業便跟着自家奶奶做事,亦似個全能管家,在蔣家和蔣氏地位也挺高。
這位長輩可瞭解自己奶奶心裡想什麼,老太太這句“何時會拆遷”聽上去像是詢問,實際就是命令,蔣臨風不擔心纔怪。
“呵!又想爲了那女人氣我了?你這孩子到底有沒有將我當成你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