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堅持要帶她上去,還說不換件衣服會感冒。
這傢伙一臉正經地開口,輕冬切了聲:“你那兒有女裝?”
“你洗一下暖水澡,可以先穿我的衣服,我等會出去超市買。”
他都這樣說了,輕冬也不想忸怩,看自己襯衫淌下的水滴在樓梯留下一路的水跡,她有點不太好意思。
走着走着感覺蔣臨風手勁加大,正好到了二樓,她奇怪看去,發覺他視線落在自己上身。
他五官本就偏歐式,微微張脣,眼神熾熱,頭髮還有水滴滑落他臉龐和胸膛,性感又英俊。
以前與人聊天,說起一個男人對心愛之人有慾望的時候,那種渴望的模樣,會令其魅力大增。
曾經聽來當八卦的話,莫名地就想起來了,放在此刻的蔣臨風身上,更覺危險。
他們兩個也不是沒有孤男寡女地相處過,但她總覺得能壓制他,今日莫名地起了忐忑。
“蔣臨風!”她擡手,用自己的包擋在胸前,特意加大聲音地喚他,“浴室在哪?我很冷……”
他似乎回過神來,鬆開手,僵硬地轉過身。
“你跟我來。”
看他同手同腳的樣子,輕冬不知該笑還是該欣慰。
至少,他有努力剋制。
見他走向一間房,輕冬停下來,問:“那是你房間?”
“嗯,浴室在裡面。”蔣臨風回頭,看她轉身要走,他過去伸手握住她手腕,“我會控制住……”
感覺他手心微微燙,眼神四處遊移,耳根子紅紅的,輕冬倒是坦然了,調侃他:“控制什麼?”
蔣臨風沒吭聲,拿過她的包放在一旁,旋即帶她進房內浴室。
“我等會將衣服放在門外,你洗好可以先換上。可以慢慢洗,我現在去超市。”
他說完立刻走出去,關上門之前不小心掃到輕冬胸前位置,內衣若隱若現,他望着輕冬的目光直接而熾烈,捏在門把的手顯出青筋,他即刻關上了門。
聲響有些大,輕冬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他似乎起了反應。
在他敲了敲門說是將襯衫放在門口時候,輕冬正打算開浴缸的水,他一敲門她便建議:“你出門前可以去衛生間解決一下,一柱擎天走路上,小心被圍觀。”
外面蔣臨風聲音聽上去有些懊惱:“因爲你啊……只能看,吃不着……”
“噴水到我身上,害我摔下泳池的似乎是你吧。”
她開花灑,水聲入耳,聽不見他在門外的嘀咕,不過某人怨氣頗重倒是感覺得到。
熱水拂過臉龐。
她閉着眼,莫名想起他凝視自己時候眼裡直接的熱烈,像是突至的火焰,那股灼熱引人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