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剛纔走過的那先生。我喜歡他五年了,不過很可惜,他什麼都不知道。”許諾亦笑起來,眼底卻是沒有情緒。
傅錦歡看她如此,聳肩:“哦?你突然對我坦白,有什麼目的?”
“你跟冬姐認識吧?還是對她有意思?”許諾亦身子靠前,笑容裡藏着一絲冷:“不如我們來一次合作?”
“殺人放火我可不幹。”
“呵,讓你幹這些,你哪有那膽子!”
“喂喂,我在你眼底就那麼差勁?”
“不是你太差勁而是你兩個哥哥太厲害,顯得你更弱。”
傅錦歡一臉受挫的樣子:“行了,你就別裝無辜的看我了,你到底想怎樣?讓我睡了唐輕冬?”
許諾亦拿起紅酒杯,輕輕晃着,似乎是在思索要如何,嘴角笑意瀰漫開。
“這倒不用,你就用點死纏爛打的方法,讓她不得不辭職好了。”
傅錦歡嘴角顫了顫。
大小姐耍人呢,還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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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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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竟然叫你去糾纏我女人?”
咣地聲,空酒瓶撞在了其他酒瓶之中,將剛打開的紅酒撞到,酒水直潑在了正低頭想抽菸的男子身上。
“哇老大,別激動啊。”看自己襯衫淋了酒水,陳堡無奈站起身,直接將襯衫脫掉。
坐在對面沙發的傅錦歡默默地看了眼KTV屏幕上的時間,凌晨一點,他便朝一臉陰沉看着自己的蔣臨風嘻嘻地笑:“哥們,別惱火,許諾亦上週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認真地拒絕了她!本來想跟你提這事的,可逆不是飛美國出差一趟麼,你今晚一回國我就約你過來跟你坦白了,你就算惱火也別揍我。”他指着陳堡:“揍他好些,他看上去耐打。”
陳堡無語地翻白眼,將酒瓶擺好,一副他們私事自己不打算管的樣子。
“你幹嘛拒絕?”蔣臨風有些煩躁地將領帶扯下來:“等會你告訴許諾亦說你跟她合作,但換個方法。”
“哎喲你真的想我對唐輕冬死纏爛打?”一邊傅錦歡湊過去,笑得特別賤:“終於打算放棄那女人了吧?啊我就說你值得更好的鮮花!那朵殘花……噗!”
沒說完就捱了蔣臨風一拳,疼得傅錦歡在沙發誇張的打滾,還嗷嗷直叫說蔣臨風重色輕友。
“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任何我跟我女人有年齡差別的字眼。”
“靠,殘花哪裡扯到你倆?”
“拿鮮花和殘花對比,你以後要是在我女人面前這樣說,我會考慮找人將你丟大西洋。”
燈光下,蔣臨風眼神透着銳利,沒了平時爽朗和傲嬌,倒像工作時候的嚴肅樣兒。
傅錦歡自然知道自己哥們的底線就是唐輕冬,看他這樣,心裡也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