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歡幽怨地說:“走一步都怕牆面會不會掉灰,唐輕冬我倆過來這裡要有好大心理準備啊,你這女人能不能知好歹呀?”
一說完就被臨風冷豔一瞪,他自扇嘴巴,收到哥們的眼神,他走向門口。
“你們倆好好說,反正沒說完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倆出門的!”
傅錦歡說完就關上了門。
輕冬簡直無法相信這種行爲會是二十六七歲的傢伙做得出來的,偏偏蔣臨風還無辜看着她冬。
“沒辦法,我兄弟以爲我快憂鬱了,便送我來看病了。”
“是啊,我瞧你肯定是吃錯藥了!”輕冬看他要過來,她舉起掃把後退了兩步,不過轉而覺得自己這樣格外心虛也必要,倒是挺直背脊拿出氣勢了:“你如果精神不好,你們蔣家隨call隨到的家庭醫生能幫你,到我這寒舍來,何必呢。”
蔣臨風走過來。
輕冬想擋住,可一靠近他便將掃把丟開,低頭,俊臉湊過來。
這動作也太快了,嚇得她趕緊後退,拖鞋掉了都顧不得去穿。
想到甜甜就在小書房,這樣下去這傢伙遲早會參觀這裡,她伸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臉。
當即,兩人都怔住。
蔣臨風一直微微探身、低頭凝視她的姿勢,感覺她手心的溫度傳到自己臉頰,連日來的浮躁和陰鬱彷彿一掃而空。
大抵再多的心高氣傲和莫名浮躁,只要心愛的人一個親密舉動,便是良藥。
他垂眸,凝視她的目光凝着溫柔,“歡迎繼續吃我豆腐。”
輕冬趕緊將手放下,笑了笑,“我還要打掃衛生,你能否帶着門外那個吉祥物一起走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哦,門外傅錦歡正偷偷打開門探出腦袋想偷看他倆呢,聽到“吉祥物”三個字,一下子怒了:“你怎麼跟劉曉岸那個醜女說一樣的話!你才吉祥物,爺明明是玉樹臨風的美男!”
蔣臨風回頭,朝他微笑。
某“吉祥物”當即慫了,腦袋縮回去,這下真的將門給鎖上了!
輕冬當即明白蔣臨風根本就沒打算走,她只好做出邀請的動作:“你如果有事,行,那我給你泡茶你好好說清楚然後離開。如果沒事,麻煩現在就走。”
“有事。”
輕冬只好去給他泡茶,餘光見某人直接橫躺在沙發一直看着自己,彷彿是害怕錯過她任何的動作,她無語。
熱水沸騰的時候,小書房那邊傳來咚地聲,輕冬猛地站直,卻對上蔣臨風疑惑的眼神。
“裡面怎麼了?”他奇怪。
“書房的書多,堆得亂經常有書會掉下來。”
“我還以爲你在裡面藏了小白臉。”
小書房沒有傳來甜甜吃痛的聲音,輕冬可以確定孩子沒事,稍微放鬆下來,繼續給蔣臨風泡茶。
“你來這想說什麼?”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