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漫不經心的搖着手裡的酒杯,他眯起眼,釋放着危險信號盯着女人,薄脣一動,問:“你的意思,我不年輕,不夠健壯?”蘇璃並沒有逃避,只是在想,這話怎麼回呢?如果說他不夠年輕健壯,他是不是就得立刻將她扔到牀上自證?但是說實話,她不太想,因爲身上被磕的地方還疼着,根本折騰不起了。所以,她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只是,從感情來講,你已經不是我什麼人了,總有一天,我得找別人的,不是麼?”這話,段冽凌依舊不愛聽。濃眉微蹙。忽然靠得她近了,很近,就那麼盯着面前的女人,悠悠的開口:“哪怕現在不是,我不都給了你機會?……我可警告你,在你我之間的證還有效的時間裡,不準碰別的男人!”不說不準別的男人碰她,卻是反過來的說的。這蘇璃有些汗顏,在他眼裡,她是多麼剽悍的女人,至於取撲倒男人?罷了,大概是他剛失憶時,她穿着高開叉的裙子闖進他這兒,還和他發生關係留下的印象太深刻。蘇璃莫名的搖了搖頭,嘆息。卻發現段冽凌離她越來越近了,“搖頭?不願意?”她驀地反應過來,又是搖頭,不是不願意,她剛剛的搖頭,是無意識的,並非否定他的意思。她確定不會去出去撲倒別的男人。下巴忽然被段冽凌挑起,她有些愣,傻傻的盯着他,這是要幹什麼?而段冽凌邪惡的一笑,“不能讓你白穿這麼一件性感的睡袍,是不是?”不,她搖頭。可段冽凌已經將薄脣壓了下來,在她不經意時,甚至往她的嘴裡遞送紅酒。那紅酒還帶着他的體溫,就那麼悄無聲息,毫無防備的到了她的舌尖,帶着一路的酒香,有點甜,有點澀。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卻聽男人低低的說了一句什麼,用他靈活的舌尖逼迫她把紅酒喝下去。皺着眉,她就那麼嚥了,段冽凌適時的放開了,沒有導致她嗆着,卻憋紅了臉看着他。這樣子,反而把段冽凌都得勾脣笑了,他喜歡女人紅着臉嬌嗔的模樣。不,準確的說,是喜歡她這樣的女人。“你是故意的麼?”某男得了便宜還賣乖,眯起眼,呼出來的熱氣燙人。蘇璃皺眉,表明自己的無辜,她側了身,說:“我先出去了,免得被人看見。”這花又不對了。“讓人看見了還不好?你不就該盼着這個?”段冽凌一副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