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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斯君謙在美國居住,過的可謂是和尚生活,每天處理完公事,便住在酒店裡。
他沒有去秘書安排好的別墅住,一個人,覺得沒有必要,住在酒店請一個鐘點工來打擾便好。
偶爾,會跟在美國留學時的同學出來喝一杯,不該去碰的,都會守着原則和底線。
有些老同學,取笑道:“君謙的妻子你們是沒見過,我也是在他們結婚的時候見過一回,是一個有韻味的東方小美人,也難怪君謙這樣死心塌地。”
其中一個人便拆臺了起來:“這絕對是個人原則和節操問題啊,被你這樣說,現在摟着小姑娘,都怪老婆不好看了?”
其他人聽了,哈哈大笑。
斯君謙一笑過之,淡淡的喝酒,沒有去佔別的女人半分便宜,心底卻想盛初七想的緊。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她是睡了,還是在玩。
不過好在他也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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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同學散夥後,他沒有讓秘書來接送,斯君謙找了代駕回到酒店,在路上,大手掏出手機,想給盛初七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又想到這個點在京城她是午睡的時候,便忍着沒有騷擾她。
孤身在外,斯君謙難免會想老婆,想女兒。
他扯脣無聲的笑了笑,長指按着眉心,乾脆打電話交代一些秘書工作的事宜,打算回套房用公事來度過這漫長的夜晚。
走出電梯,他朝熟悉的套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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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君謙輸入號碼,剛推門進去,先是發現套房裡有燈光亮着,隨即,眼眸朝玄關處鞋櫃掃了眼。
他那俊美的臉頓時就是一怔,隨即,聽到了熟悉的嬌笑聲,越來越清晰,好像就在眼前。
要不是他自覺得還清醒,都要懷疑是酒醉幻聽了。
“老公!”
盛初七耳尖,在聽到玄關處開門聲的同一時間,就起身朝這邊走來。
她脣角翹起,看着站在不遠處的俊美男人。
斯君謙看到她,穿着舒適柔美的長裙子,露出了一截線條優美的小腿和白皙的細胳膊,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後,那張精緻的鵝蛋臉,笑的不知多溫柔。
他呼吸,彷彿停了幾秒鐘。
“看到我驚不驚喜?興不興奮?”盛初七就站着不動,歪着腦袋看他,脣瓣吐出一句話:“還不過來抱我!”
斯君謙隨即笑開了,將身上沾染上酒煙味氣息的西裝動作利索的脫下來,隨便的丟開,大步走過去,手臂摟過她的細腰,不等她說第二句話,便迫不及待的俯身,吻了過來。
“唔……”盛初七腳尖被迫踮起,腰間被男人強健的手臂勒着,想說話,卻被他滾燙的脣堵的很嚴實。
他,從容做派都扔到哪裡去了。
“斯君謙……”盛初七想提醒他,套房裡還有另一個人,可惜許久沒有見她的男人,這會兒已經無暇聽她囉嗦什麼。
斯君謙呼吸急促而沉重,發燙的手掌握着她軟軟的腰身,他想去掀起她的裙襬,嗓音低啞到像是喉嚨深處溢出來的:“初七……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