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錚的身份低微了一點,不是從焦藍沁的肚子裡爬出來,聽說是祁洛清跟一個小護士生的,就算這樣,這個公子哥的長相智商都隨他爹了就是了。
像斯家的小少爺啊這些尊貴的,她們是沒資格去交個男女朋友,而祁錚就不同了,還是能努力一下的。
田馨兒很感興趣,對南好語重心長地囑咐:“找個藉口在這裡多住幾天,等我搞定了美男子啊!”
南好從煙盒掏出一根菸抽,不想理她。
……
……
“祁錚?”
“祁錚?”
“祁錚你還在睡呀?”
早上七點,在安靜的臥室裡,祁錚挺拔的身體躺在大牀沿,他蓋着被子熟睡,雙目緊閉着。
身邊,有個穿着棉質睡衣,披散着長髮的年輕女人在推他胳臂。
祁錚俊眉一皺,緩緩睜開了眼眸。
入目的就是女人潔白美麗的臉蛋,她眼眸輕眨,漾出了柔軟的笑意:“別睡了,我還想吃你烤的野雞,我們起牀呀。”
祁錚一怔,盯着她打量。
祁耳朵表面看起來無異,也不沒有像昨天一樣不認人,笑的很嬌俏,還伸出手指去扯扯他的耳朵:“好嘛好嘛。”
半響,他聽見自己聲音不由地溢出喉間:“嗯。”
“真好!”祁耳朵翻身就要下牀。
祁錚伸手摟了她的身體一下,以免她又磕碰到了哪裡,看她的眼神一直很複雜。
祁耳朵去衣櫃裡翻衣服穿,她小嘴念着沒個停。
祁錚也跟着起牀,他試探的問她:“昨晚你還記得嗎?”
“記得什麼?”
祁耳朵似乎沒有發現她對昨晚的記憶很模糊,轉身,睜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他;“嗯?”
祁錚神色如常,又或帶着隱晦的情緒,告訴她:“昨晚我們做了。”
“砰!”
祁耳朵抱着一堆衣服走路,直接被自己絆倒。
好在地板上鋪着毛毯,她摔了也不太疼,擡起了不可置信的一張小臉,有種被日了想罵孃的衝動。
“你別騙我,我怎麼什麼都沒感覺?”
她自己身體會不清楚?第一次被祁錚騙去睡了,她身體痠痛了三天才好呢。
祁錚面無表情的找藉口忽悠她:“我進去沒多久,你非要讓我出來,說已經很滿足了,我看你哭哭啼啼的可憐樣,也就沒在碰你。”
“……”祁耳朵。
她內心已經可以用兵荒馬亂四個字來形容了。
爲了維持自己那點薄面,她硬着頭皮從地上站起來,然後面無表情地去屏風裡面換衣服。
嗯,先穿好衣服再說。
祁錚看着女人似乎平靜卻錯亂的步伐,薄脣緩緩地,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
……
一早上。
祁耳朵都不在狀態裡,她也不提吃烤雞了。
祁錚沒有事先安排人去山裡抓雞,於是給她弄了一條野生的清蒸魚吃。
祁耳朵都無法用正眼看他了,誰也不知道內心她在想些什麼。
就在她想着吃完就丟下碗筷跑路時,傭人走過來了,跟祁錚說:“昨晚來借住的有位姓田的小姐想當面謝謝大少爺。”
“好啊,見見見!”祁耳朵搶着說,她最喜歡見陌生人了。
祁錚一記眼神掃過來:“閉嘴,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