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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嫣朦聽他這種不要臉的話,直接語哽住了,久良了,咬牙切齒送他兩個字;“無恥!”
“我當你讚美了。”祁錚平生聽到的難堪字眼,比無恥要來的羞辱人多,他早就習慣了別人的諷刺。
當然,從盛嫣朦嘴裡說出來的,就算聽了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他大手輕握着她的纖細小手,遞到脣邊親了親,眼底閃爍着某種情緒:“寶貝兒,如果我跟你證明一件事,你就答應帶我會斯家好不好?”
他聲音磁性低啞,攜帶着刻意誘哄的意味,聽入耳又該死的好聽。
盛嫣朦心輕顫,表面上裝得很鎮定的模樣:“你先說。”
“我說了,你必須帶我回斯家,見你爸媽,談論我們的婚事。”祁錚是奸商,從來都不會去做虧本的買賣。
“不可以。”盛嫣朦也有腦子會想,這對於她來算不划算的,怎麼都說他賺到了。
祁錚長指去拂開她額邊的髮絲,深色的眸子盯緊了女人嬌美的臉蛋:“寶貝兒,我讓你滿意了心裡舒坦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要禮尚往來一回,讓我也知足知足?”
“你還不夠知足?”做男人真不像太祁錚了。
左右的便宜都被他佔了,到頭來跟她這是……抱怨?
祁錚低笑:“我指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寶貝兒,還有心靈上。”
說到這,盛嫣朦已經無法跟這個無恥之徒交談下去了,她堅持不動搖,板着小臉說:“你愛說不說,反正我不痛快折騰的是你。”
祁錚一時間,聽了微微愣怔幾秒鐘。
半響,他嘆息一聲:“你是越來越壞了。”
“這都是跟你學的啊。”盛嫣朦那點惡魔的潛質都被他勾起了,就是喜歡看他憋屈的模樣。
“好吧,你厲害。”祁錚手臂把女人重新摟了回來,在她要掙扎的前一秒,把燈關了,也把被子給拉上。
“祁錚!”
“別叫了,之前做的時候你還沒叫夠?”
盛嫣朦不高興皺起小臉,紅脣微啓間,就被他碾壓下來的薄脣給用力吻住。
兩人氣息瞬間就交融在了一起,正當她以爲他又要不顧自己意願來一次的時候,耳朵被男人吻住,聽見他壓低的嗓音傳來:“真沒有跟袁伊心做過,你要是聽了會高興我就告訴你嗯?”
盛嫣朦這次沒有在掙扎也沒有說話,很顯然是要聽的。
祁錚摟緊了她幾分,頓了三秒鐘才往下說:“焦藍沁爲了給她兒子爭繼承權,派殺手找人收拾我,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事,而有些事,也是你們所不得而知……列如她在我成年時,買通了奶奶身邊的傭人,給我服用了長達一年左右的藥。”
盛嫣朦突然擡頭,雙眸震驚的看着他。
祁錚說出這些話時,五官顯得過於冷峻,低笑聲彷彿是從喉嚨間溢出的:“成年卻不怎麼長鬍須,甚至對女人不感興趣,很容易讓人對自身的性取向產生質疑,懂嗎?”
“你一年不長鬍須,都不懷疑啊?”盛嫣朦聲音很複雜的對他說,這句話裡絕對沒有質疑他的意思,只是純粹的懷疑……以及很隱晦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