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謙微微一笑,他手指把玩着溫熱的茶杯,想到了守在盛洪安牀前執着的人兒,眼底流露出了柔意和心疼。
樑伯心中結起的那股鬱氣消散了不少,他也想到了守着老爺子不走的二小姐,想到她從昨晚開始,撕心裂肺的哭,別說一粒米了,一滴水都沒有進。
“小斯,你也去休息一下吧,現在時間尚早,先帶二小姐回臥室去睡會,她重感情啊,別讓她在哭壞了眼睛。”
“好!”斯君謙剛出差回來,又一整晚都沒有休息,鐵打的身體都會感到疲憊,接下來還要舉辦盛洪安的葬禮,他要守着情緒崩潰沒有得到半點緩意的盛初七,精神總得養足一些。
跟樑伯說完話,便轉身,往盛洪安的庭院走去。
“斯先生!”
路上,傭人端着一份米粥早餐撞見了斯君謙,便停下來,恭敬的喚了聲。
斯君謙眸色微斂,識出她模樣:“二小姐呢?”
他前不久特意交代過這個傭人要在盛洪安的庭院照顧着盛初七,以免她情緒又激動起來,去找盛鈺算賬!
傷到別人也罷,就怕把自己也給傷了。
傭人:“薇小姐叫我去廚房準備點粥給二小姐喝。”
“盛仲薇現在跟她在一起?”斯君謙眸底頓時閃爍過了銳利的寒芒,極快,叫人看不清。
傭人:“薇小姐也進了臥室。”
斯君謙聲線微冷:“你下去吧。”
“那這米粥?”
“給我!”
傭人將端盤遞了過去,別退下。
斯君謙長腿邁開,便直徑往庭院的方向走去,他步伐極快,當快走到時,卻看到了盛仲薇緩步走出來。
兩人無聲的對視上,她的眼神有着冷意,內心極度的厭惡這個年輕的男人此刻待在盛宅這邊,直接下逐客令:“小七現在除了我這個姑姑外,什麼人都不想見,你回去吧。”
斯君謙淡淡收回目光,仿若將她話當成耳邊風,邁步饒過她,往庭院大門走。
“老爺子臨終前,跟你說了什麼?”盛仲薇站在身後。對着他的背影,冷聲道。
斯君謙的步伐微頓,側目,冷清的視線看着盛仲薇,倘若不是看在她是盛初七長輩份上,他就不會忽視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這麼簡單。
“我應該問你,你想從小七身上得到多少東西。”盛仲薇眯起了眼睛,看着他冷淡的神色,問出最關鍵的重點。
斯君謙薄脣輕扯,反問她:“你又想從她身上得到多少?”
盛仲薇這時候沒有遮掩自己的野心,她上半生爲了愛,下半生爲了權,豈是甘心父親的血汗江山被外人輕易拿走。“這盛氏早晚要落入他人之手,與其被你們這些毫無關係之人收走,不如由我這個名正言順的盛氏女接手。這纔是理所應當!”
“要說名正言順……”斯君謙嗤笑了聲:“恐怕盛女士如今的身份還差了一點,盛初七和盛七月纔是能正名正言順擁有繼承權的人。”
“你就敢說,你沒有半點貪圖盛氏?”
“我貪的,比盛氏重要。”他薄脣泛出冷淡的譏誚,磁性淡靜的聲音染上了冷峻之氣:“你要想奪回你認爲應得的那份,儘管來拿。”
正文 439.第439章 男人都是有點潔癖,多少有點心理障礙
盛仲薇眼底的冷笑越發的明顯,她篤定道:“小七跟亞侖纔是最適合在一起,你識相點就別在糾纏小七,到時鬧得彼此臉面都不好看。”
斯君謙眼神帶着一股陰鷙,緊抿了薄脣。
在她的笑意中,似乎察覺到什麼,目光一寒,轉身大步的往庭院走去。
果不其然,看到了有兩名保鏢負手,左右守着門,他清雋的神情完全黑沉了下去,面無表情地將袖口解開卷起,露出了白皙卻結實的小臂。
二話不說,敢攔他,擡腳直接踹。
……
……
寂靜的臥室內,樑亞侖將安睡的女人身上的連衣裙拉鍊解開,往下一拉,便露出了一大片肌膚。
上頭,佈滿了密集的吻痕。
他動作一頓,嗤嗤的冷笑:“沒想到你跟的男人,倒是很熱情很。”
樑亞侖的手指撫在她瓷玉般的皮膚上,那點點的淤紅想擦拭卻越擦越紅,真是礙眼極了。
他有過不少女人,一看這吻痕就知道是被留下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天,看着熱情的架勢,恐怕她的體內還殘留着別的男人東西。
要是戴t,就當是白嚐了一次絕色,偏偏這次是帶着目的,要趁着這次機會,讓她不僅成爲他的女人,肚子裡必須有他的孩子。
男人多少都是有點潔癖,樑亞侖一想到這具美麗的女體在十幾個小時前就被別的男人上了一回,多少有點心理障礙,想到外面有保鏢守着,也不會有人隨便闖進來。
便停下繼續去脫她衣服,轉身去浴室,浴缸裡注滿了溫水,打算給她洗淨了,纔好好品用。
他脫掉身上的大衣和襯衫,丟在沙發旁,彎腰,將柔若無骨的女人抱了起來,輕飄飄的一點重量都沒有,軟軟的格外好抱。
樑亞侖低頭,看着她胸前一大片吻痕,露出了可惜了眼神,若是處的話,他倒是會有耐心哄着她玩……
盛初七睡得很沉很沉,眼皮千金重,就算是想醒也醒不過來,被放在溫水中,肌膚被溫熱的水刺激,很快白皙中就展露出了魅紅色。
她的身體在浴缸裡就好比一朵綻放的百合花,等待着男人來摘去,黑色的秀髮被水鋪散開,襯得她美麗的容顏越發精緻,在鎖骨下,若隱若現的飽滿豐盈,纖細的腰肢,還有一雙修長挺直的腿,那黑色裙襬裡露出來的精緻白皙的小腳,讓人見了,一股邪火就竄了上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樑亞侖褲襠下,速度的鼓了起來。他傾身過去,伸出手掌,想將她身上這條黑裙扒下來……
誰知,轟的一聲響。
浴室外,緊閉的們不知是被誰給大力踹開,他皺眉,記得是鎖上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想起身去看看,隨即又聽到了踢門聲,樑亞侖這纔回味過來,這是有人在瘋狂的砸門,是因爲還沒找到鑰匙開鎖。
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俊逸的臉孔露出了邪惡的笑意,看向躺在浴缸裡安睡的女人,突然內心升出了一股變態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