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面面相覷了會,有個戴着眼鏡的女記者,舉起話題站起來,不客氣提問了:“盛小姐,你剛纔談到盛七月,在京城一直都有傳聞她亡故,那麼……你如此有自信要和她守護盛氏,是你得到可靠消息,盛七月要回來了嗎?她如果要回來了,那這些年她都去了哪了呢?爲什麼盛洪安先生舉行葬禮這麼大的事,她都沒有露個臉?”
盛初七眼神微冷,對視上女記者,半響,纔開口回答:“關於我姐姐的一切,無可奉告!”
問了一大堆,只得到無可奉告四個字,女記者似有不甘,繼續提問:“京城還有一種傳聞,盛七月跟人私奔,是不是沒臉回來?”
“你回自己的家,要臉?”盛初七一句話,反問過去,讓女記者瞬間語哽,這算哪門子的回答。
只要談起盛七月,她必定是要翻臉,別的還好說。
這種寶貴的提問時間,有些記者可捨不得就揪着一個問題,他們馬上就換個話題提問:“盛小姐,對於你和盛鈺不合,將他打成殘疾這件事,你有要解釋的嗎?侯姝靜如果要起訴你故意傷人,你會怎麼處理?”
“呵,跟他鬧着玩罷了,誰知他身體會虛成那樣,怪我咯?侯姝靜要是想起訴我,嗯,醫藥費是該要付的,他要死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盛初七說的很輕巧,小孩子過家家。
衆記者瞬間不知該怎麼接下去的好,第一次遇見這樣不配合的,難道上臺前就沒有對好臺詞的嗎?
至少說點讓他們無可挑剔的說辭,而不是讓他們一衆人都無言以對!
“盛小姐,就算盛鈺是你大伯的私生子,他也是盛家的獨苗,你當真就一點財產都不分給他嗎?”其中一個記者,舉起話筒提問,說話非常犀利:“都說斯家的門檻很高,多少名媛想嫁進去都要一個勁攢足了資本,盛小姐這樣死死握着盛氏的股份,是不是有了盛氏做底牌,將來好有資本嫁入斯氏!”
盛初七聽了很好笑,脣角嫋嫋的含着笑:“這世上會有嫌錢多的人嗎?這些都是我爺爺留給我的,我憑什麼要給一個私生子?就因爲他跟我流着相同的血脈?可笑,那怎麼不問問他媽破壞我大伯母婚姻,導致我大伯母和大伯關係疏遠,甚至多年未能留下子嗣時,有沒有想過將來很可能什麼都得不到?”
“照你們的話來說,私生子這種存在是被認可的,那我也想請問你,有一天外面有個女人領着你爸的私生子跟你爭家產,你會毫無介懷的分他一半嗎?”
盛初七就問他:“你如果能,我敬你是條漢子!”
不少記者聽了都偷笑了起來,那名身材高大的記者被問的愣怔了會,憋紅臉,當着所有人的面,嗆了回去:“當然會!”
“站着說話不腰疼!”盛初七冷冷的送他七個字!
公關部門,助理看這都快乾架起來了,有點擔憂的問主管:“這,要不要攔一下小盛總?”
第一次有人開記者招待會,是這樣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