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清坐在沙發上,長指輕釦桌面:“晚上九點十分到10點這段時間,你沒有提交。”
“這真的不巧啊,那時候監控剛巧壞了,技術人員也是花了一個小時才修好,您看,我身爲院長,也不可能幫人作弊是不是。”院長掏出手帕不斷察汗,這已經是他今天過來應付的第二批人了。
就算他們說破嘴了也沒有挽回的餘地,那段時間的監控記錄早就被刪乾淨,這時,他腦殘了纔會主動承認!
祁洛清看向他,清冷的聲音透着明顯的涼薄:“開個價!”
“祁先生,您這不是爲難我嗎?”
“五百萬!”
“祁先生,您就算給我一千萬,我也拿不出來您要的東西,跟你作交換啊。”
“兩千萬!”
“祁先生,我這……”
“五千萬!”
……
……
緊閉的院長辦公室門被打開,祁洛清跨步走出來,助理便上前,低聲說了幾句。
“嗯!”他溫潤的神色冷了下去。
而院長,此刻整個後背都被汗水給染溼,他胖墩墩的身體坐在沙發,不斷的喝水換氣,看起來受到的驚嚇不少。
白天就有個姓宴的過來,給他開價一億,晚上又來個姓祁的,給他開價七千萬!
要沒有點心理素質,早就被這些鉅額給收買。
確定人走了後,他偷偷地跑去把辦公室的門鎖上,拿起座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嘟嘟了幾聲,等那邊接通後,便長長嘆氣,開始嘮叨了起來:“清華,以後別再讓我在幹這種事,剛纔啊,又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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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可愛花了三十多塊錢的打車費,穿着棉襖和牛仔褲,急吼吼的跑醫院來找護士長評理,再過半個月她就能從實習轉正了。
到時候工資一個月有四千,對於剛畢業的她來說,已經很誘人了好吧,憑什麼說辭退她就辭退她?
護士長蹬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將事情都交代了下去,才終於正視了比她矮了一個頭的小護士。
眼神帶着藐視,看着她冷笑:“莊可愛,你每個月都要被病人投訴,恭喜你來了才未滿三個月,已經成爲本院被投訴概率最高的護士,你說,辭退你需要理由嗎?”
莊可愛的小臉被氣得好紅,都怪她香軟糯甜害的,現在發脾氣起來一點威力都沒有:“護士長,那些病人沒個正經,一個個想佔我便宜,我也是處於自我防衛,這不能怪我頭上,而且院長伯伯也認同我這樣做法。”
“院長伯伯?”護士長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她都畢業了還天真跟個孩子似的。“莊可愛啊莊可愛,可惜這就是你院長伯伯裁定把你辭退的啊,你要是有怨氣,叫你那個年老色衰的媽去找我們院長說說情?”
以前莊可愛的母親,就是這家醫院的護士長,後來辭退了,纔有了現在的護士長。
所以兩人一直都處於敵對的狀態,就連莊可愛剛進醫院實習,也能感到來自護士長的厭惡。
聽到她這樣說自己的母親,莊可愛再溫順的性子都忍不住要爆發起來,氣得小手捏成拳頭:“你才年老色衰,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一直在變着法子想趕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