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清沒有回答她,而是找了處很安靜的甜品店,這裡是老招牌了,甜點蛋糕很受小女孩喜歡,記得以前過生日時,盛初七都是買這裡的蛋糕給他慶祝,吃過幾回,便記住了這家店。
莊可愛點了份楊枝甘露就沒有要點的了,搖搖頭,說自己中午飯吃過了,所以不餓的。
祁洛清點了一份扎格拉檸檬蛋糕和巧克力泡芙,還有酷巴客冰淇淋,他合上單子,又問服務員要了杯白開水。
莊可愛坐姿端正,笑不露齒的,心裡不知這到底算不算兩人的約會,卻再次看到了祁洛清後,就越發的確定自己是喜歡他的。
對他一見鍾情,喜歡他對自己的紳士溫柔,這年頭能有一手好廚藝的男人很難找,能被她碰到一個,這是她莊可愛的人生中最幸運的事了。
祁洛清先問了她工作找着怎麼樣了,莊可愛也如實的告訴他,笑起來時,臉頰露出了很小的酒窩。
等服務員將甜點都端上後,祁洛清沉靜地看她拿起勺子嚐了會,纔開腔說道:“可愛,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一聲可愛,低磁又溫潤。
撩撥着莊可愛的神經末梢,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呢,真的好好聽。
“可愛,你在聽?”見她發呆,祁洛清又喚了聲。
莊可愛回過神,對他靦腆的笑:“啊,我在聽的,祁先生不要跟我客氣,有什麼忙我一定幫。”
“這件事,其實有關係盛鈺的事。”祁洛清薄脣輕扯,將事情大概跟她說了一遍:“最近新聞你應該也看到了吧?盛鈺陷入了遺產糾紛,被盛氏董事長家法伺候,導致重傷而亡。”
莊可愛將挖蛋糕吃的勺子放下來,低低的垂頭:“嗯!”未了,聲音弱弱地添了句:“我看到微博上說,盛鈺是被盛…盛氏小董事長派人重傷,然後就暴斃了……”
“可愛,新聞說盛鈺住院後,情況就不好了,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盛鈺真的有沒有被重傷到那種快斷氣的程度。”
“他沒……”莊可愛將祁洛清的話接下去說:“那晚,他起色很好……還想……”
“這就是我想請你幫忙的地方,可愛,你能出來澄清嗎?不是讓你跟媒體澄清,而是出庭作證。”
或許是祁洛清這個請求,讓莊可愛感到訝異,她睜大眼睛,愣愣的看了他好半天,纔出聲問:“祁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愛,你想問什麼?”
莊可愛手指不由的揪緊了餐布,內心糾結了半響,才鼓起勇氣問出來,嗓音軟軟:“那位,盛氏的董事長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爲什麼要幫她?”
祁洛清深邃的眼眸看向她,那精銳的視線,是莊可愛承受不住的,有點尷尬,指尖將臉頰的髮絲拂到耳後,剛想說自己是隨口好奇問的。
這邊,他已經做出解釋:“七七是我看着長大的妹妹,她有難我不能袖手旁觀,何況,這件事她本來就是被誣陷,如果作爲兄長都不能站出來還她一個清白,還有誰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