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牀上去?”斯君謙薄脣抵着她微微紅腫的脣瓣,喉嚨上下滾動,大手隔着毛衣在她軟軟的腰間捏着。
這樣暗示的話,很明顯。
盛初七抿脣,堅持原則:“那你先告訴我,紋身的事,否則別想碰我。”
斯君謙額頭蹭着她光潔的額頭,喉嚨上下滾動低沉的嗓音徐徐說來:“事實已經告訴你,我愛慕你,身上紋了你的名字。”
“過程呢?”盛初七要聽得是細節好嗎?
他身上如果紋的是別的女人名字,恐怕這會連門都進不了,還能把她壓在門板上親?
談起那段黑歷史,斯君謙是極不願的,斂起的長眸定定看了她好半響,難以捉摸他內心真實的情緒。
過了一分鐘,他挺拔的身軀離開了女人柔軟的身子,步伐往後退了兩步,神色溫淡,像是剛纔索愛的男人不是他般:“昨晚纔要過你,今晚是該歇了。”
盛初七後背還靠在門板上,就這樣,愣愣的看着男人瀟灑轉身,將地上的行李箱提了起來,往衣帽間走去,一點留戀都沒有!
他到底是覺得紋她的名字,是件多愚蠢的事,細節談都不談一個字?
……
……
晚上十點整,盛初七強行將萬歲和松鼠這對難以割捨的好朋友拉開,把他拽到了兒童臥室去睡覺,至於松鼠就隨意好了。
等她走回臥室,斯君謙洗完澡出來,昨晚暴露紋身後,也不在她面前跟個花姑娘般羞答答的掩飾了,健碩的身軀連件浴袍都沒有披,就這樣走出來。
盛初七看到男人肩膀很寬,鎖骨性感地突出着,結實的胸膛和腹肌上都掛了幾滴晶瑩的水珠,肌膚是鮮少男人中有的白皙,卻不會感到娘氣。
那雙挺直的大長腿,給足了她直觀感受,不知是要迷煞了多少良家少女!
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了,盛初七也沒有扭捏的不敢去看,臉皮在斯君謙一次次的將她壓在牀上那刻,就已經逐日加厚,現在看他的身體都不帶眨一下。
斯君謙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溫水喝,喉嚨滾動,嗓音在深夜說不出的慵懶性感:“好看嗎?”
“唔。”盛初七咬指尖,認真的回答:“以後我們破產了,你可以去做模特養我。”
破產?
虧她腦子想的出來。
斯君謙嗤笑,修長的大手放下杯子,往米粉色的大牀走了過去,掀開被子,身軀就這樣往柔軟的被窩裡躺下去。
盛初七看到這幕,察覺哪裡有點兒不對勁,擰眉問他:“你不用穿件睡衣?這麼涼快,生病了就不好了啊。”
斯君謙手臂擡起放在腦後躺着,閉目養神:“這樣很舒服!”
“……”怎麼覺得他不懷好意呢?
盛初七走到衣帽間選了件珊瑚絨的可愛睡衣,去浴室洗完澡換上,將自己裹的跟只小熊似的。
他穿不穿,她不管,自己穿嚴實總是沒錯的。
斯君謙等她出來時,擡起長眸懶懶看了眼女人,視線在她的睡衣微頓幾秒鐘,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