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表面冷靜,連眼神都沒有半分波動,實則指尖已經重重的掐入了手心。“焦藍沁的姐妹說?”
“嗯,當初焦藍沁和祁洛清的婚禮上,伴娘的角色都是她來當任,她說的話,我們都信了。”樊琪被收拾了一頓,老實多了。
興許是敏感的察覺到盛初七內心的情緒浮動,章思淳仔細醞釀過後,纔開口:“謠言止於智者,初七,你不要太在意了。”
盛初七深呼吸,不想再看到樊琪,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的事算翻篇。”
至於樊琪在外給斯素素和顧欽城造謠的事情,斯氏要秋後算賬,她的手就伸不到那麼長了。
章思淳朝樊琪輕點頭:“你先去吧,我和初七說會話。”
……
盛初七見她捂着嘴乾嘔,便說道:“你害喜的嚴重?我讓傭人泡杯薄荷茶給你?”
“沒事的。”章思淳虛弱的朝她搖頭:“熬過這個月,就好了。”
看着她單手摸着鼓起的腹部,執意要生的模樣,盛初七隻能嘆息一聲:“你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章思淳談起她這件事,眼底黯然了幾分,勉強的微笑:“我父母兄長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要是這三個孩子親子鑑定出來是顧欽城的,她們會替我做主。”
“思淳,這三個孩子,你真確定是我二姐夫的?”盛初七是看在以往的交情和她獻血救過萬歲的份上,語重心長的提醒她:“你父母能替你做的主,無非是用孩子來換取你家族最大的利益,斯氏雖然坐鎮的是顧欽城,真正掌權的卻是我公公和我老公,你搞不好,兩邊得討不到好。”
章家想借着孩子謀取斯氏的東西,恐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連閨女都賠了進去。
章思淳苦澀的說道:“我想你和斯公子結婚,是因爲兩人真心相愛,初七,你也愛過人,應該能明白我的感受,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對顧欽城這樣癡迷,好像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就爲他所着迷。”
起初她也對斯君謙有過一段時間的欣賞,很羨慕盛初七能被這樣矜貴優雅的男人所傾心,卻沒有動過跟斯君謙發生點關係的念頭。
而顧欽城不同,在機場的那一瞬間對視,那一刻所見,他挺拔肅冷的身影就深深的印在了她腦海中。
豐城的那晚,當他西裝革履地靠過來,將她逼在狹仄的空間,低頭輕吻她的脣時,章思淳心動的厲害,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有妻子和可愛的女兒。
她還是忍不住的淪陷進去,任他將她帶上車。
章思淳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很大,每當想起那夜的畫面,她卻一點都不感到後悔。
盛初七見她這副模樣是沒救了,淡淡皺起眉,說道:“顧欽城對我二姐癡迷的程度,也能用癡漢來形容,思淳,你聰明一世怎麼就糊塗了一時呢,這樣的男人恨不得無時無刻只黏着斯素素一人,怎麼會去碰別的女人?何況看他的言行舉止就能看出來,顧欽城是一個敢作敢爲的男人,他真碰了你,會不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