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清,你已經娶了焦藍沁,何必再將這些心思放在我姐包括陸圓圓身上,萬歲不是你的孩子,她將來跟你就更不可能能有什麼,你現在這樣折騰,我姐也不會感動的跟你在一起。
你要清楚,你跟焦藍沁在一起,就已經是徹底親手斬斷了你和我姐的所有可能性。”
祁洛清呼吸微沉,這句話戳中了他的傷疤,血淋淋的讓他不得不去面對這個事實。
每個男人都不可能做到清心寡慾這種程度,除非是心藏了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
斯君謙寡慾了28年,遇上盛初七就瞬間淪落,他起初不明,以爲對方是貪圖盛氏。後來被他調查出來一些斯君謙很早就開始觀察盛初七的蛛絲馬跡,作爲也默默地深愛了盛七月十幾年的祁洛清,很能理解這種隱晦的情愫,他纔沒有繼續插手盛氏的事情……
而他對盛七月,起初的印象是張揚,一瞬間的事,讓他瞧見了,便對她的形象定格,以後怎樣看都覺得她自信張揚活的漂亮。
祁洛清也想過追求,每次有一絲表露的意思,這個極爲聰慧的女人都會在他開口前,就不留痕跡的給拒絕的徹底……他只能將這些隱晦的情愫深埋在心底,默默地成爲護花使者守護她的身旁。
他潔身自好,不與任何女人玩曖昧,將自身的優點完美的展現到人前,求的,只不過是能博取盛七月的一個眼神。
之後在盛七月徹底的失蹤的這幾年,祁洛清尋不到她的消息,內心也越來越死寂絕望。
他遲遲沒有娶米盈靜,是不甘就這樣等不到盛七月,跟焦藍沁發生關係那次,是他這生犯過最渾的事。
作爲一個男人,祁洛清只能對焦藍沁負責任,早在很久前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他和盛七月間隔着一個焦藍沁,他要了焦藍沁的那刻起,就等於失去了擁有盛七月的資格,這種滋味化爲了無盡的痛楚席捲他着所有的理智,讓他每當想起來心口就一寸寸的疼。
……
盛初七離開病房,她牽着萬歲在走廊等了片刻,沒有去聽斯君謙和祁洛清說什麼。
等他走出來了,三人便離開醫院。
“盛妹妹!”萬歲小手扯了扯她的裙子,揚起了肉肉的小臉蛋看她:“那人,不是我爸爸嗎?”
盛初七扯脣,搖頭:“不是!”
“唔……”萬歲點着小腦袋,說了句中肯的話:“這樣最好,他都有老婆有兒子了,如果是我爸爸,我不就成私生子啦!”
“是啊,我家萬歲可愛無敵,纔不是私生子。”盛初七被他老成認真的小語氣逗笑,很贊同這句話。
小傢伙扭着小屁股,一蹦一跳的走着路,童聲脆脆:“我爸爸啊,他一定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有一天他會身披金甲聖衣、駕着七彩祥雲來找我。”
盛初七:“……”小胖子是不是串詞了?
——她沒記錯的話,這難道不是大話西遊紫霞仙子的專屬臺詞嗎?
還是形容情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