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盛初七有什麼不敢做的。”她爲了盛氏連自己清白乾淨的身子都能不眨眼的往斯君謙牀上送,何況是打死一個來路不明的私生子。
看到盛珏還敢開車來盛宅的那一刻,盛初七下車去拿球杆就是抱着要打他泄憤的目的。
盛珏彎腰冷汗淋漓,看到她那雙明明白白地露出兇狠光芒的眼神,一瞬間着被這個女人的氣場給哄住了。
別說她,還真敢!
……
……
京城拘留所。
——有人報案蘭博基尼車主把勞斯萊斯的車主給打進醫院。
原因:不祥!
安靜待在拘留所的盛初七面對警察的問話,一不答而不理三無視,那張美麗的小臉從進警察局開始就陰沉着沒有轉晴。
“小盛總,打架致人輕傷或重傷,涉嫌故意傷害罪,立案偵查完,還要對你刑事拘留,最後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盛氏代表律師撿着事態的嚴重性跟這個叛逆少女溝通,警察都拿她沒辦法,他爲了賺這點錢容易麼?
盛初七垂着頭,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律師深感無力,好言好語道:“我已經跟對方溝通過,這傷人事件也不是不能和解的,小盛總,只要我們先跟對方示軟和好,在心平氣和坐下來談。”
談——?
盛初七麻木的表情終於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她沒有打死盛珏就不錯了,還妄想她去示軟?
就算把牢底坐穿,她也不會去跟破壞她大伯母的家庭,現在又來跟她搶家產的侯姝靜服軟。
律師看她一臉不想談的樣子,氣不到一處來,偏偏自己拿着盛氏的工資,又拿這個叛逆的千金大小姐沒轍,要真敢讓她在拘留所呆一晚,那麼他回去也別在盛氏的律師團混了。
“小盛總,你不爲自己想,也要爲盛氏想一下,你萬一真進去了,那盛氏誰當家做主?”
盛初七倏忽擡起頭,定定的看着不斷用紙巾擦汗的律師,問他:“叫你來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老勸我,ok?”
我倒是想勸啊!
可是大小姐你用一根球杆就把人打重傷進醫院,現在還在重點看護病房裡躺着沒醒,怎麼不想想事後要怎麼擦屁股?
律師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被黑的最慘的一次;“小盛總,被你兇殘過的對象是侯姝靜的兒子,也是……”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
盛初七卻懂,原本沉沉的臉色越發的冷了下來,侯姝靜仗着盛珏是盛傢俬生子的身份,一看盛洪安倒了,就開始叫器的要跟她分家產,這件事鬧騰的很大,所有公司的員工表面不說,私底下都知道盛氏不止她一個人能繼承。
“小盛總,這件事有點辣手,如果不盡早解決,我怕侯姝靜會故意鬧出點新聞,說你爲了爭家產大打出手,將盛珏打重傷住院,這樣對你形象有損,對公司的形象更不好!”律師暗示她這件事已經不是普通毆打賠點錢就過去的。
往嚴重點說,恐怕公司股東也會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