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咽口水,艾文喃喃的問道:“你要看哪兒呀,我真的我沒有受傷。”
高齊突然一隻手撐在牀上,身體靠近她,薄脣湊近她耳邊,那姿勢曖-昧極了。
“你受傷了。”他吐氣如蘭,氣息灼-熱。
艾文被他撩撥的腦袋迷糊:“我,我哪裡受傷了?”
艾文問了這句話之後,只見高齊笑的一臉一言難盡。
然後,在她錯愕的眼神中,拉開她的睡裙,溫柔的大掌,爬到她的腿根。
艾文臉色突然一下爆紅,猛地往後退:“你,你幹什麼不是說不碰我的嗎?”
高齊被她逃避的如此明顯的樣子給逗笑了。
大手微微用力,將她來過來。
“乖,聽話。”
又是這句話。
一聽到這個“乖”字,艾文只覺得腦袋都在充血,怎麼可以,這人怎麼可以說話這麼曖-昧,這麼寵溺。
她都有些缺氧了。
呼吸好睏難。
滿腦子都在迴盪着他那個溫柔寵溺的乖字。
高齊見她在發呆,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似乎發現這個傻女人的萌點。
但他不是很確定。
大手自然的來到她腿根,趁着她發呆的間隙,輕輕的將她腰上的細線扯下來。
艾文終於被高齊的動作弄的回神。
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艾文紅着臉問:“你,你幹嘛!”
不是說好不碰她的嗎,她可記得他剛剛說過的話。
高齊笑的溫和,她越緊張,高齊笑的越是溫柔。
他還不知道,她居然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他一直以爲,他喜歡的,是個獨立意識強的大女人,沒想到大女人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他曾經聽說過,再強勢的女人,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定會變得溫柔如水,就算不那樣,也會變成一個小女人。
這麼說來,高齊該爲艾文的改變感到高興。
畢竟這人是因爲他才改變的不是嗎?
他笑的溫和,再次把手中的藥晃了晃:“我給你擦藥。”
“擦擦擦擦藥?”艾文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擦藥,是擦哪裡。
的確,因爲他的用力,她現在腿心估計腫成一片了。
但是讓她這樣張開腿給他擦藥?
開玩笑,雖然兩人該做的沒少做,但是這樣她還是無法接受。
光是想想讓他一直盯着她那裡看,艾文就覺得臉色發燙。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說着,艾文伸手就要去拿高齊手上的藥。
同時也將雙腿夾-緊。
高齊的手,瞬間被夾住。
艾文一緊張,又猛地鬆開:“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表態。
她剛剛那樣的動作,算是挑-逗成分居多吧。
光是這樣想想,艾文就覺得臉熱。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來。”
高齊也不拒絕,而是淡笑着問她:“你確定自己能看得到?”
“應,應該看得到吧!”艾文結結巴巴的說。
她柔韌性還蠻好的。
高齊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於是乎,腦海裡突然有了畫面。
不想還好,一想起那樣的畫面,高齊只覺得氣血上涌。
“乖,我幫你!”他語氣柔柔的說。
“嗯?”艾文傻眼。
什麼叫做他幫她,她不要啊!
但是高齊無意間,又戳中了她的癡點。
一個乖字,成功將艾文拿下。
發現又陷入的癡呆狀態的女人,高齊嘴角抿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手上的動作慢條斯理。
艾文只覺得某處地方突然一陣冰涼,她下意識輕哼一聲:“唔嗯”。
高齊動作僵住,艾文終於反應過來,在自己發呆的過程中,某人已經得逞了。
米已成炊,艾文再反抗,就顯得矯情了。
她只能紅着臉躺在牀上,忍受着他的手指,在她那處輕柔的滑過。
光是擦個藥,都擦了十分鐘,艾文有些躺不住。
“好,好了吧!”就算是擦全身,恐怕都已經好了吧。
問了一句之後,發現頭頂沒聲音,艾文疑惑的擡眼看去。
這一眼,艾文看見眼神癡迷的高齊,此刻正
艾文猛地從牀上坐起來,同時也逃離了高齊手指的撫摸。
“我,我好了。”
高齊鎮定自若的收回手:“嗯。”
如果忽略掉他眼裡的欲-望,以及暗啞的嗓音,艾文可能會覺得自己錯怪他了。
現在一聽,她明白了。
自己還真沒錯怪他,這丫的,居然那麼明目張膽的盯着她哪裡看。
艾文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可能真的會臉紅而死。
“那,那個,我睡覺了。”’
說完,艾文動作十分麻利的滾到被子裡,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高齊看了,突然笑出聲。
順勢躺在牀上,高齊笑呵呵的湊近她。
卻被艾文喝止住:“離我遠點。”
“嗯?”高齊挑了下眉,看來心思被發現了。
不過,發現又如何,他不在意。
想着這些,高齊直接伸手,把艾文連人帶被子抱過來。
“你自己用另外一牀被子,要不然去客房睡。”艾文腦袋擱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閃亮的但眼睛。
眼睛裡有明顯的霧氣,這讓高齊感到很想笑。
揉了揉她的頭髮,高齊語調溫柔的說:“乖。”
然後,艾文:“”。
高齊終於得逞,擠-進了被子裡,將人圈在懷裡。
雖然不能做什麼,但是能夠抱着睡,總比一個人睡客房好。
艾文被他圈在懷裡,臉貼在他胸膛上,他的睡衣質量很好,絲滑的面料,臉貼在上面很舒服。
艾文突然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高齊真的是個虛僞的男人。
他的紳士呢?他的儒雅呢?
爲什麼她覺得,此時此刻,這個男人更像個。
她嗡着聲音提醒:“別,別亂動。”
“嗯?”高齊不爲所動:“沒亂動。”回答的一本正經。
艾文紅了臉,沒亂動,所以他就亂摸嗎?
臉色憋的紅彤彤的。
對上他清冷的眸子,艾文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裡出不來。
裝,這人簡直太會裝了。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個特點呢?
嗯?
難道她以前瞎了不成?
不,一定不是的。
是他太會僞裝了。
瞧,所有人都被他騙過了。
什麼紳士,什麼儒雅之士,全都是假的,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