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咬着脣,眼神有些慌張的看着他。
“趙瞿城,我這回是真的覺得肚子疼。”夏安然看着他,眼裡還閃着淚光。
“我帶你去醫院。”趙瞿城連忙伸手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完全沒有了一開始嫌棄自己手髒不想碰她的念頭了。
夏安然的額頭有些冒汗,本來她還想着要怎麼把趙瞿城騙去醫院的,沒想到突然就覺得小腹一陣刺痛。
看着他緊張自己的模樣,夏安然的心裡一陣難受。
“趙瞿城…”她喊了一聲。
趙瞿城低頭看了她一眼,嘴上說着的卻是另外一句話:“該死,怎麼沒有看到出租車?”
夏安然的眉心皺了皺,伸手撫上他的臉蛋。
趙瞿城的身形僵了僵,低下頭來看着她,開口的聲音有些顫抖:“安然,你別動,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
夏安然笑了:“趙瞿城,我不嫌你髒。”
她笑着伸手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還有那依舊微微往外滲着血跡的額頭。
趙瞿城沒有吭聲,看到路上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他連忙抱着她把出租車攔了下來。
上了車趙瞿城不斷的催促着讓司機把車速加快。
夏安然是真的疼的有些難受,一路上安靜的沒說半句話就這麼倚在他的懷裡。
到了醫院,夏安然說什麼也要讓趙瞿城去把腦袋上的傷口包紮一下。
趙瞿城非要等她沒事出來才肯去,結果夏安然就不肯去了。
以至於醫生把他們兩個人都罵了一頓。
“你們兩個是來看病呢?還是來打情罵俏呢?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估計就是動了胎氣,再不去的話等一下就嚴重了,兩個大人還跟個三歲小孩似得,你們兩個都跟我進來!”
夏安然和趙瞿城兩個人相視一番,突然笑了起來。
明明不是生離死別,可是剛剛兩個人都體會了一遍生離死別的痛苦。
夏安然進了急診室之後趙瞿城也去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了一下。
相比之下,夏安然只是動了胎氣,並不嚴重,倒是趙瞿城的傷口有些感染了發炎了,還導致了發燒。
兩人誰也沒帶錢,到了醫院兩人都是身無分文的,最後只好打個電話讓安美伊把錢包送了過來。
夏安然和趙瞿城兩個人住在了同一間病房裡面。
安美伊過來看着他們兩個都躺在病牀上的時候氣得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最後還被叫去墊了醫藥費。
安美伊前腳剛走,夏安然就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對面的趙瞿城。
“趙瞿城,我們等一下還是跟媽認個錯吧?”夏安然抿着脣。
到底還是因爲自己趙瞿城纔會出事的,夏安然的心裡有些擔心安美伊會怪自己。
“認什麼錯?又不是我們讓那個人來搶戒指的。”趙瞿城伸出五根手指頭晃了晃,那枚鑽戒在他的手上閃閃發亮的。
夏安然有些意外的看着那枚戒指,開心的笑開了,她一臉的自豪的看着趙瞿城:“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把戒指拿回來的。”
她當時看到趙瞿城出事都把戒指給拋到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