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發現他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就連陸芸和傅秋這兩個愛聊天的女生都說完了悄悄話。這幾個大男人還在飯後茶點當中沉醉,除了陸銘川,其他兩個男人都沒有發現陸芸和傅秋的突然存在。
陸銘川好像也是聽的厭倦了爺爺所說的大道理,畢竟像陸震霆那種一身正氣的退伍軍人還是習慣性的就喜歡和別人講一些比較嚴肅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陸芸要做的就是發笑或者給他搗亂,只有傅秋和顏月溪一樣非常喜歡爺爺講這些事情。
有時候不止會講人生哲理,還會講自己年輕時候在部隊是有多麼的瀟灑。讓傅秋聽了都忍不住的誇爺爺,在一旁的陸銘川也好一陣子吃醋。
本來就去年的打球時間,這麼被這三個男人一耽誤。收拾完再去又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還好大家今天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陸銘川和傅秋也就是奔着享受而來的,從前的顏月溪根本不會打高爾夫。跟着陸銘川回到家裡之後爺爺也教過幾次。
可現在的傅秋卻是個非常熟練的小手,當然不能拿之前的顏月溪跟她相比較。而且在爺爺面前還是收斂一點爲好,不然陸震霆那個準頭可要讓別人好好嚐嚐了。
所以在剛剛陸震霆問傅秋會不會打高爾夫的時候,傅秋還是很謙虛的搖了搖了。而爺爺的心裡肯定也想着這個姑娘竟然和顏月溪那麼像,不會的東西都一樣。
白雨柔自己也知道,李龍的父親成立的公司是個比較大的公司,不缺她這樣的過氣明星,現在許許多多的女人,打破了頭往這個圈子裡鑽,她們都想一夜成名,一夜爆紅,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新人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圈子的險惡,很可能就死在這個圈子裡。
到了中午的時候,白雨柔就在街上的西餐店吃了點東西,不知道爲什麼,隨着人嗯地位的提高,很多人就開始流行起來吃西餐了,好像是爲了故意顯示自己的身份,似乎只要身份高的人都會去天天吃西餐,至少白雨柔是這樣覺得,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白雨柔是個我行我素的人,簡單的吃過飯後,白雨柔就準備離開了,正當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從包包裡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是李龍,她現在很糾結,如果李龍是讓她這幾天跟他去國外,她還沒來得及給顧澤說,那她肯定走不掉的。
電話響了幾聲後,白雨柔還是接了,“你好,李先生,有什麼事麼?”白雨柔接起電話說到。
“哦!白小姐,您今天晚上有空麼?”李龍還是那一副讓人討喜的嘴臉說着。
“怎麼了,你說吧,李先生,是有別的事情麼?”白雨柔有點疑惑的問他,既然白雨柔已經問了,那李龍就知道她知道不是去國外的事情。
“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有個宴會,您能跟我一起參加麼?很多比較出名的明星都會到場的,您看……”李龍話也不說完,他總是喜歡這樣,他知道白雨柔現在非常缺人脈,也非常缺機會,所以白雨柔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話不說就顯得他並沒有強求的意思。
“嗯……那好吧,那大概什麼時候呢?”白雨柔想了想,她現在確實非常的缺人脈,很多人都不認識,如果能在李龍的幫助下,在這個宴會上跟他們搭上一些關係的話,以後自己再想發展就會事半功倍。
“這樣吧,宴會在晚飯的時候,我現在來接您吧,您知道需要晚禮服的,我這裡已經幫您準備了。”李龍顯得有些急切。
“那行吧,我在紅街。”白雨柔說到,她其實自己也有許多參加宴會所用的晚禮服的,但是她不想再跑回家一趟,如果顧澤在家裡,她穿着晚禮服該怎麼可能在顧澤的眼皮底下什麼都不說的出門呢。
李龍掛掉電話之後就開着車向紅街飛馳而去,他其實從內心裡是想幫白雨柔的,並沒有什麼利用的意思,因爲在白雨柔出名的時候,李龍那時候還是個玩世不恭的少爺,每天都是花天酒地的,直到看到過一次白雨柔,他就感覺一見鍾情,像是命中註定。
當時的李龍還沒有什麼資本,他去找他的父親,說想把白雨柔簽下來,他父親怎麼可能同意,他每天就沒有了解過他父親的公司,根本不知道其中的麻煩事,他父親拒絕了之後,李龍每天就呆在公司不走,最後他的父親沒有辦法了,就讓他先學習。
李龍開始從公司的最基本的瞭解,雖然他不用幹什麼活,只是簡單的瞭解和指揮,但是李龍成長的速度飛一般的快,一個多月就把公司上上下下的東西都瞭解了一遍,雖然說不上精通,但是也差不多了,這讓他的父親非常高興,說讓他來國內考察,公司以後還是他的。
李龍當時高興的不得了,但是他再去找白雨柔的消息的時候,白雨柔已經不再是明星了,或者是因爲很多事情被迫退出了,這讓李龍內心感到無比的難過,他聽從他父親的安排,來到國內開始考察這個圈子大大小小的事情,一方面還在打聽着白雨柔的消息。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李龍準備放棄回到國外公司的時候,終於還是打聽到了白雨柔的消息,說有人看到她在街上閒逛,李龍立馬放下了手裡所有的事情,開着車就來到了那個人所說的街上,果然趕上了。
白雨柔還是那樣的漂亮,跟以前一模一樣。但是李龍知道這樣上去給她打招呼是不可能多說什麼話的,李龍就想起來白雨柔被迫退出影視圈的事情。就想到用自己父親的公司,再去捧紅白雨柔,畢竟自己父親的公司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李龍越想越開心,他並不知道白雨柔現在是顧澤的女朋友,當然他也不會在乎這些東西。李龍開着車來到了白雨柔給他說的紅街,看到了路邊的白雨柔,就下了車給白雨柔開了車門,看着非常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