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也去過那個小酒館了,但是她出於謹慎,並沒有問問題,雖然她也很想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付出的代價可能會很高很高。她用陸銘川的資源找到了一些眼線,讓他們盯着白雨柔,彙報她的特殊動向,並不是所有的動向。
這是這段時間傅秋才找的人,陸銘川其實也知道一點傅秋這樣做了,但是並沒有說什麼。畢竟白雨柔也無緣無故的找傅秋的事情,陸銘川自己也不放心白雨柔,怕她還會無緣無故的找傅秋的事情,就默許了傅秋的這種做法。
傅秋現在掌握了白雨柔的動向,也知道白雨柔想去調查自己,白雨柔肯定是知道了一些貓膩纔會這樣拼命的調查她的事情。傅秋並不擔心白雨柔會查出來什麼,畢竟她隨時都知道白雨柔的動向,也知道那個小酒館的規矩。
傅秋看電視劇看的有些困就去睡覺了。陸銘川這時候纔剛剛回來。兩個人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白雨柔突然從牀上做了起來,顧澤因爲公司的事情並沒有回來,家裡只有白雨柔一個人。她突然在睡夢中驚醒過來,她做噩夢了,夢到了顏月溪來報復她,說是白雨柔害死了自己,她下地獄都不會放過她的。
白雨柔坐在牀上喘着粗氣,穿着睡衣下樓接了杯熱水,她被自己的噩夢嚇得渾身都是冷汗。白雨柔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這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她腦子裡現在很混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她把客廳的所有的燈全部打開了,也打開了電視想讓家裡有些聲音,要不她會很害怕的。看着電視她無緣無故的就往顏月溪的身上想,她想起來了顏月溪父親的死,是因爲車禍的原因,但是好像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她開始懷疑顏月溪是不是因爲她父親的死因纔回到陸銘川身邊的。她父親死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言論什麼的,草草的把這件事情掩蓋了過去。按理說他是顏月溪的父親,陸銘川不可能會這樣簡單的把這件事情過去的。
所以白雨柔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白雨柔自己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調查的出來的,陸家想要隱瞞什麼消息的話她根本不可能調查的出來,他們連顏月溪都能瞞得住,自己怎麼可能瞞不住。
白雨柔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好像明白了許多猜不透的問題。按照她所想的,顏月溪並沒有死,她知道自己父親死後,想要去找到事實真相卻屢屢遭難,她知道自己憑藉着顏月溪這個身份是不可能知道任何消息的。
顏月溪就自己想出來了個計謀,利用自己的假死,讓陸家以爲顏月溪真的死了。陸家的防範就會鬆懈很多,自己僞造一個假的身份再次打入陸家,也就是現在的傅秋。陸家雖然不會讓傅秋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並不會對她有過多的防範,她就能一直潛伏在陸家慢慢的調查。
白雨柔似乎摸清了顏月溪的種種想法和做法,感覺到了顏月溪創造的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她不可能直接去找陸銘川說的,因爲她也嘗試過告訴陸銘川,但是陸銘川並不會聽她的一面之詞。
白雨柔雖然知道了顏月溪的陰謀,但是並不知道顏月溪下一步會怎麼做。她明白自己以後要小心翼翼的了,如果讓現在的顏月溪也就是傅秋知道了她在調查她,那可能傅秋就會利用陸家的資源來迫害自己。一想到這一點白雨柔就渾身冷汗。
自己想奪回陸銘川,卻不能正面的揭穿傅秋的真實身份,她要想到一個辦法讓陸銘川相信她說的話。可是是自己迫害了顏月溪,陸銘川記恨在心,怎麼可能會聽她的,這種辦法根本行不通。如果她有什麼可以要挾到陸家的東西,她就能掌握主動權了。
到了早晨七點的時候,白雨柔纔回到屋裡繼續睡下,她看天亮了才變的沒那麼害怕了。白雨柔回到了臥室又睡下了,她精神很不好看起來很憔悴,可能是因爲這幾天的事情讓白雨柔自己浪費了太多的精力。
傅秋這時候纔剛剛醒過來,她並不知道白雨柔已經猜透了她的計劃,也並沒有什麼危機感。她並不覺得白雨柔是什麼大的威脅。自己是顏月溪的時候一直被白雨柔暗中整,但是她已經被後知後覺的陸銘川發現了,陸銘川根本不會再相信她了。
她起來洗了洗臉以後就準備出門。她想去買一些東西回來,自己的零食什麼的也已經見底了,自己這段時間不會有什麼動作了,她要穩健的度過這一段時間,不能露出什麼馬腳。
要是自己現在有什麼動作,可能會被陸銘川給發現,到時候陸銘川懷疑自己就沒辦法了。陸家勢力那麼大,自己不可能逃得過陸家的調查的,到時候誰也不可能瞞得住。
傅秋早早的出了門,給下邊的人讓他們盯緊白雨柔,她自己開車來到了商場。傅秋把車放在了停車場拿着包包走進了商場,她想買些零食和自己喜歡的東西。她很長時間沒有買過衣服什麼的了。
傅秋在商場裡閒逛着,她走進了一家衣服店看了看。這個衣服店是陸銘川旗下的衣服店,當然也是認識傅秋的,傅秋買衣服什麼的都是在陸銘川旗下的店裡買的。她讓店員給她看了看最近出的新款,她挑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款式就讓店員打包送家裡了。
自己就去了另一家店,這個店是賣包的,並不屬於陸銘川公司。她在店裡轉了轉買了幾個包之後就直奔生活區了。她可不想單單買些包包衣服就離開,她是個喜歡吃零食的人,像個小孩子一樣,陸銘川雖然老是說她,但也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