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生平最恨的兩個人是誰?”蘇傑從周月的眼神當中捕捉到了其相思的恨。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是他的手下敗將怎麼可能爲我報仇雪恨呢。”周月對於出現在VIP包房的蘇傑還是不太確定。
“周大小姐應該聽說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我從當初的失敗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時間。”蘇傑說的話有理有據貌似很有底氣。
周月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細的打量了起來。一切看他身上穿的這一身名牌,和他整個人的氣質我當初不諳世事的周大少爺真的是雲泥之別了。
周月日心想他從一個堂堂的周家大小姐淪落成爲一個人人可夫的小姐,一切都要待那兩個人所賜如果有機會的話,她當然會抓住機會。
“魏東城,譚綿綿”當週月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蘇傑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周月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沒有看到這一幕。
“現在我有個計劃,可以讓你重新再再次擁有這個男人而且還可以一雪前恥,我給你這個機會,你願意嗎?”
蘇傑現在雖然是在詢問他的意見,但是他的心裡面已經有底了。他認爲周月一定會同意他的條件的。
“這大少爺你說的容易,但是做的卻很難。沒有一個萬全之策。你認爲魏東城真那麼好糊弄的嗎?”
周月已經對蘇傑提出的這個建議很大的興趣了,也許這就是上天賜給她的一個機會,讓她能夠享有榮華富貴,不用再以靠賣皮肉爲生計了。
想當初,周氏破產之後,努力靠自己獨立生活但是也沒有想到那就嬌生慣養的她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適應競爭如此激烈而又殘酷的社會,最後沒有辦法,幸運的事她還有一張引以爲傲的臉。
所以最後她選擇了,可以不付出任何努力就能收取回報的的工作,而且每天還可以很漂亮的衣服,過着和以前差不多的生活但是就是晚上會“累”一點。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這次我一定會讓魏東城付出他應有的代價。”蘇傑滿口答應了周月。
“不,”周月一聽只有魏東馬就不答應了。
“你還忘記了一個人譚綿綿。是那個女人讓我你的一無所有的要恨的話這個人才是我恨之入骨的人。”
蘇傑聽到周月說的話似乎頓住了一下,譚綿綿麼,這一年來我與她朝夕相處,我似乎對她產生了感情,可是他是魏東城最喜愛的女人,也罷,我只要喜歡綿綿的內心,容貌什麼的不足爲提。蘇傑正思索着,想到魏東城害得他家破人亡時,他的面部異常猙獰,一個幾乎可怕的計劃在他內心的角落處生根發芽。
“好,我答應你,我的計劃定能讓你滿意……我們一言爲定。”蘇傑對周月說道。
周
月冷笑了一下,說:“希望你不要食言,什麼時候去韓國你記得聯繫我就好了。”配合着她那濃妝豔抹的臉龐,似乎有一些猙獰。周月與蘇傑握手爲定,一場針對魏東城的浩劫就要拉開序幕了。
蘇傑離開高級會所,厭惡的拿紙巾擦乾淨自己與周月握過的手,將身上沾滿周月香水的味道的衣服脫下,像垃圾一樣丟在地上。接着他趕着晚班的飛機連忙離開j市,回到自己的別墅。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此時的我渾身都散發出母性的光輝,我此時正在爲叮叮和噹噹,唱着睡前兒歌。
在蘇傑眼裡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除了譚綿綿那張幾近毀容的臉。
蘇傑輕輕地坐在我的旁邊,看着安詳睡着的孩子們,正想要去摸摸孩子們的臉時,我攔住了他,說:“孩子睡着了,不要打擾他們。”
不知爲何,我與蘇傑已經相處一年了,我們每日朝夕相處,可我總是把蘇傑當做陌生人,他對我有一些曖昧舉動的時候我總是會特別抗拒,我尤其不喜歡他碰叮叮和噹噹,可這也是他的孩子,我不知道爲何就是厭惡抗拒。
蘇傑將我拉到客廳,對我說:“月月,我們這幾天去韓國好不好,我已經幫你聯繫好了最好的整容醫生,樣貌雖不能恢復如初,但起碼的美貌還是會有的。”
我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是該去整容了,自從車禍後,我一直以這幅面孔見人,不知道嚇哭了多少個小孩,好在叮叮噹噹不嫌棄我,可是叮叮噹噹馬上就要長大了,我也不能總待在家裡,確實是時候去整容了。
我點了點頭。蘇傑似乎又被我的順從搞得特別興奮。一雙手又漸漸地放在了我的腰上,並在我的腰上打着圈圈。
我特別不舒服,不喜歡這種感覺,我連忙推開他,往自己的臥室跑去,只留得蘇傑一個人在客廳裡。而蘇傑此時的臉色變得難看猙獰起來了。
第二日,當清晨縷縷陽光照到我的臉頰之時,蘇傑走了進來,搖醒了昏昏欲睡的我,並對我說:“月月,該起牀了,我們今天要啓程去韓國做整形手術了。你放心,叮叮噹噹我請了新的靠譜的奶媽來帶,你大可放心地跟隨着我去。”
我似乎還沒有做好準備,就被蘇傑就這麼從中國帶到了韓國。
坐飛機到了韓國,蘇傑開着越野車一圈繞着又一圈的山路去整形醫院。而後面似乎尾隨着另一輛越野車,蘇傑告訴我,這是他的手下,來保護我們的安全。而此時那輛越野車裡坐的主人公便是蘇傑前幾日見到的周月本人。
那地方簡直就是偏僻至極,旁邊皆是荒山野嶺,我搞不懂爲什麼做個整形手術要來一個這樣的地方。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這個地方特別的偏僻,鮮少有人來,在極大程度上可以保證自己的隱私,應該許多高管或者明星都愛來這個地方。
這裡十分氣派,大的也有些嚇人,我坐
在那等了一會兒,就有一位醫生過來將我領進了手術室,一切都沒有準備好,一切似乎都又開始了。
醫生拿着筆在我臉上,還有燒傷的皮膚上進行劃分區域進行手術。手術是半麻,我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卻又意識,只看見手術刀一刀又一刀地在我臉上划着,我有一些害怕,我的潛意識裡想着一個人,但又覺得不是蘇傑,他的音容笑貌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可是我又完全記不起來那男人是誰,只知道他能帶給我安全感。
手術似乎進行了很久很久,途中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被推出手術室,而正好,我旁邊的手術室也推出了一個剛做完手術的女孩。
我幾乎全身綁着紗布,手術已經做完,而此時我只需要在病房裡等待着拆紗布與後期觀察,因爲有些部分植皮了,還要觀察是否會排斥。
大概過了半個月,我終於可以拆掉所有紗布了,看着紗布一圈又一圈的從我臉上繞出來,我有一些興奮,因爲我有些期待我以前的模樣。
紗布拆下來了,我望向鏡中的自己我有些微微發愣,接着便是失望,我感覺這不太像我自己,並且這容貌還特別眼熟得很,倒像是家人的容貌。
而一旁的病房,真正周月拆下了自己臉上的紗布,她對自己的新容顏感到特別的滿意,畢竟這張臉是她的好妹妹譚綿綿的臉嘛。她的臉上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從此以後她便是譚綿綿了,而真正的譚綿綿已經變成了周月的長相。
蘇傑走進我的病房,看見我的容貌似乎有些微微一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對我說我真美,突然變漂亮了他有點不習慣。
我撫摸着自己還未消腫的臉,似乎感覺到有點失落,就是那種自己喜愛的東西突然丟失了的那種失落。
而這天晚上,我與蘇傑便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回到自己的國家就是好,我在機場狠狠地吸了幾口空氣,感覺還算不錯。我急急忙忙地回到蘇傑的別墅,終於能和叮叮噹噹見面了。
我生活似乎又迴歸了往常的平靜。大概離我做手術已經過了兩個月了,我的臉已經完全消腫了,而我已經完全接受了我此時的模樣,雖不是特別好看,但絕對不會醜陋。
而此時魏東城正開着車準備回家正準備等紅綠燈時,突然旁邊的街道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用想便也知道,這很有可能是他日思夜想苦苦等待了一年的譚綿綿,他的妻子。
魏東城連忙踩油門闖了紅燈,前方交警想要把它給攔下了,可看魏東城如此橫衝直撞似乎也不怕,只好默默記下車牌。
魏東城連忙將車停在街道的入口,尋找譚綿綿的身影,他跑到最深處的巷子裡,一條一條地尋找着譚綿綿的身影,可即使找到天黑也沒有找到。魏東城累的癱坐在巷子裡,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定是譚綿綿,他苦苦追尋着三年的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