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雨心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眼睛慌張的看向了另一方,奇怪,爲什麼會這麼緊張……
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不說,沒關係,在他的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
“嗯……啊……啊……”
緊接着從那邊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和急促的喘息聲,將曖昧的氣息迅速的蔓延到了這裡,陸聽雨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眼睛不自覺的瞟了過去,真的是……限制級的畫面啊!
賀滕風的修長的手指托起了她的下巴,霸道的讓她的雙眼直視着自己,聲音冰冷:“你要是再敢看那個垃圾一眼,我挖掉你眼珠子。”
陸聽雨掙脫開了他的束縛:“你還能再霸道一點嗎?看也犯法啊,況且就這麼一點地方,想不看行嗎?”
然後,賀滕風向她靠近了過來,她的身子緊緊貼着牆壁,一臉警惕性看着他想幹什麼。
他的聲音極其曖昧,壓低了聲音:“羨慕?”
羨慕?切!搞笑至極!
“羨慕?有什麼好羨慕的……你……我警告你……”陸聽雨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爲他的雙眼開始在她的身上打量着,從她的臉上一路往下看去,那脣角噙着的一絲邪笑讓她感到恐懼。
“你要知道,男人狼性大發的時候,是不分時間現場和地點的。”他歪嘴壞笑着,故意的恐嚇着陸聽雨,他當然不會在這種地方要了她,只是逗弄這個女人,貌似很有趣。
陸聽雨有些站不住了,說話都有些結巴,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說到做到的。
“你……我告訴你,別,別亂來啊,你要是敢!我廢了你!我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再碰女人!況且,你別忘了,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她故意的提醒着同父異母四個字,在這種地方?她死也不會!比起同父異母亂.倫,她更不能接受在紅.燈區這種地方和男人……那她豈不是成了雞了?
這個男人還敢再無恥一點嗎?還能嗎?還能嗎?
他表情平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更得知道,禽獸不會遵守那些無聊的規則。”
陸聽雨的嘴角不禁抽搐着,他倒是很大方的承認自己的禽獸行爲了,只是……這感覺怎麼好像她承認了自己是壞女人一樣,他的氣場會不會太強了一點?賀禽獸讓她徹徹底底的瞭解了什麼叫做無恥無盡頭。
“啊!!”陸聽雨再也忍受不了的尖叫出了聲,這一聲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包括那個正在和站街女OOXX的黑衣人,一眼看了過來大喊道:“原來在這裡!總算被老子抓到了!”接着,對衣領下的無線耳機裡的其他成員宣佈道:“都給我滾出來!在這裡!”說完之後,將懷中的女人推倒了在了地面上。
“我可不是故意的,這是你逼我的!”陸聽雨故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其實就是故意的,她制服不了這個禽獸,那就交給赤焰去管吧。
賀滕風卻面對她微微一笑:“原諒你,我早就等膩了。”
雖然是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容裡滿滿的都是邪惡。
黑衣人掏出了槍對準了賀滕風,開心的大笑道:“哈哈,沒想到吧你,也有栽在我手裡的一天吧?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太痛苦的,怎麼說都是赤焰裡的成員,我會給你一槍斃命,只能怪你倒黴了!”數着,便扣下了扳機……
“想讓死在你手裡?”賀滕風譏諷的開口,緊接着右手從外套內側掏出了一把槍猛地對準了黑衣人的手。
“砰!”地一聲響,黑衣人的手腕上中了一槍悽慘的尖叫着,手中的槍也隨之掉落在了地面上。
他冷哼一聲,繼續前面未說完的話:“你還不夠格!”
“在哪裡?哪裡?”
“那邊!快斃了他!”
這時其他成員也從那棟樓裡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賀滕風目光鋒利的一眼掃了過去,然後,看着對面的牆,往後退了兩步,飛速的向前衝了過去,輕而易舉的站在了房頂之上,回頭看着站在下面的陸聽雨:“你呢?”
陸聽雨看了看兩旁圍堵的黑衣人,擡頭看着站在上面的他,冷笑一聲:“想看我的笑話?門也沒有!”語畢,她也往後退了三四步,飛速的藉助着對面的牆壁上到了房頂之上。
跑酷,這一項運動既然他們兩個人都會,一個赤焰的人,一個是凱諾奧尼的人,那麼那羣黑衣人完全沒有理由不會,一個個也很輕鬆的跳了上去。
賀滕風朝着她伸出了手,她看了一眼身後,再回頭望着看了一眼他的手,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於是——
兩人默契十足的跳躍過了一棟有一棟的樓房,只是身後的那羣人卻依舊窮追不捨,不停的射出了子彈。
賀滕風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擡起了右臂,衝着身後的那羣人打出了一槍又一槍,不是胳膊便是腿,沒有一個人被擊中要害的。
陸聽雨和他跑到了這幢樓的樓頂停了下來,下面一條繁華的小街,而對面是那幢樓是一家酒店,樓頂上被改建成了一個花園,可是這幢樓與對面那幢樓之間隔着一條街的距離,目測之間的距離至少有七米到十米,這真的屬於變.態級別的了,跳得過去嗎,跳不過去的話,摔下去只有一死,這裡距離地面至少二十米左右。
賀滕風坦然自若的側眸看着身旁的她:“害怕嗎?”
身後的那羣人在迅速趕來,離他們越來越近了,陸聽雨無奈地看了身後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害不害怕,我還有得選擇嗎,如果落在他們手中是死,跳不過去也是死,那我倒不如死得有藝術感一點。”
好像自從認識了這個男人開始,她的生活就再也沒有安寧過了,總是會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現在,越來越不安全了,她到底該恨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人生,還是該感謝這個男人讓她在過着一種全新刺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