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爲E度的俊美男子,冷淡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我不想動手,自行解決。”說完後也跟着走出去。
還沒走到宮殿門口,身後就傳來死亡的氣息,E度微微側目,發現精緻豪華的地板上不滿了鮮血,那些黑衣人個個都躺在血泊當中,血腥味瀰漫,鋪天蓋地。
E度回過頭不再去看,這樣的一幕發生的太多,太多,他沒有絲毫覺得不忍和憐惜,因爲他知道在鬼門,仁慈是第一大忌,有仁慈的人必須得死,所以他不能。
在這座豪華的宮殿地下有着一個幽暗的地下室,這裡也是鬼門一個審訊犯人的地方,在美國是一個法制社會,但是這樣的法制在董逸君眼裡並不算什麼,鬼門雖然經營着許多產業,但唯獨兩樣統統不沾,一是毒品,二是賭博,雖然鬼門位於美國最大的賭場旁邊,但鬼門裡的人從來不會去賭,這是規矩,誰去自剁雙手。
從宮殿的一處畫室裡,E度恭敬的打開通往地下室的機關。
幽暗潮溼的地下室裡,血腥味佈滿了整個室內,不斷的鞭打聲配上男人原有的哀嚎聲,整個聽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董逸君坐在地下室最中央的位置,完美如雕像的五官此時寒冷異常,一雙聶人心魂的眸子閃着雅謔光芒,仔細一看竟然泛着綠色的光芒,修長的雙腿優雅如獵豹般翹着。
地下室的石門被緩緩打開,走進一名風度翩翩的男子,剪裁得體的白色西裝讓男子看起來優雅俊美十足,脖頸間掛着的十字架讓他多了一絲神秘的味道,來人正是冰耀。
冰耀看了眼坐在中央的男人,勾起一抹笑走了過去,“董少,這些就是星野派來襲擊我們的人。”
董逸君眸子裡閃過一絲戲虐的冷,優美的薄脣也勾起一抹弧度,“是嗎。”
冰耀撥了撥紫黑色簡短的頭髮,神態優雅至極,“星野安井那老傢伙怕想吞了鬼門這塊肥肉。”
聞言,男人邪肆的眸泛着殘忍的幽冷,“只恐怕他還沒動手,就已經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了……”
冰耀絢麗的笑了起來,點着頭,“也是,鬼門豈是他小小一個山口組能夠吃掉的。”
“冰耀,我們有多久沒玩過射擊比賽了,就用你最新改裝的槍吧”董逸君眯起冰冷的眸子,一抹寒光射出,殘忍,血腥。
冰耀莞爾一笑,“比利時的FNC突擊步槍,我改良了一下,威力比之前更猛,精確率百分之百,怎麼樣,試試?”
“是嗎?那是應該試試。”男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兩道冷箭似的視線,帶着絲絲狠意。
冰耀隨即從地下室的另一端取出兩把銀色步槍,董逸君不禁垂下冰眸,誇讚,“不錯,不愧是鬼門軍火研究的史人,不過又有誰知道,你能和世界頂級的鋼琴小王子同爲一人?”
冰耀難得聽見他的誇讚,隨之一笑,“這有什麼,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怎麼?有興趣跟我一起研究軍火嗎?”
男人接過銀色步槍,在手中把玩了起來,冰冷的牽動嘴角,“我只想開槍,造槍這種技術活,還是交給你。”話音剛落,董逸君便利落的開了一槍,只見綁在十字木架上的一個男人應聲而倒,心臟處的鮮血咕嚕往外冒。
冰耀閃過一抹讚賞,“我還是比較好奇你緊張的那個女人是誰。”“砰”只見他也迅速的開了一槍。
董逸君嘴角掛起譏諷的冷笑,手扣下扳機,又斃命一個,接着又猛開了幾槍,每槍都命中,血腥味濃重的有些嗆鼻,直到幾十個人中,只剩下一名傷痕累累的男子之後,其餘的都被斃命,一旁的耀冰傻眼了。
男人的槍在他冰冷修長的手指上華麗的轉了個圈,準確的扔在冰耀身上,“你輸了……”他冷然一笑,走出了地下室。
冰耀楞了好久,纔回過神來,露出一抹淡笑,看來這次的欒是認真的了,回過身看見地下室一片狼藉,不禁喃喃自語,“安井啊,惹到我們鬼門,你算是完了……”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冰耀擡頭,原來是董逸君最後一個沒下手的人,此時
正一臉驚恐的看着他。
他不禁笑了笑,走進十字架上的最後一個男人面前,支起下巴,“你這麼不想死?”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不想死。”淒厲的叫喊聲響了起來。
冰耀眯起一雙眼睛,勾脣笑了笑,亮麗十分,“其實吧,你活着之後更痛苦的。”他更想知道如果將這個人扔給帝司去做人體解刨會怎麼樣?
冰耀只要想到一個大活人進行人體解剖就異常興奮,那血腥的畫面,真的能夠刺激他的神經,陰暗的想法萌生開來,不禁讓人惋惜活下來的這個人,還不如死了。
美國拉斯維加斯世界最大的賭城,在這裡物慾橫流,金錢交易,更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鬼門總部便位於拉斯維加斯最神秘的地段,也是最豪華的地段。
沒人知道鬼門的真面目是什麼,只知道這個組織籠蓋了整個美國一般的經濟來源,無論是酒店,珠寶,賭場,都是無人可以媲美,還有那些鮮爲人知的地下交易。
董逸君站在宮殿最頂端的透明水晶玻璃房,他傲視着這一片的燈紅酒綠,修長高大的身影冷漠的矗立着,俊美絕倫的臉龐面無表情。
左手腕上名貴的黃金勞力士手錶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金光,奢華的氣質讓他看起來高貴如王者。
男人走向酒櫃旁,隨手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紅酒香醇的芬芳瀰漫開來,他兩指優雅的轉動高腳杯,鮮紅的液體輕輕掛在杯壁,又緩緩流下。
昂貴的紅酒將男人一雙寒眸襯映得分外漂亮,鮮紅得液體刺激了他的視線,倏地,冷眸一眯,仰頭一飲而盡,脣齒間屬於酒香的甘醇瀰漫齒間。
外面火樹銀花的景象仍舊繼續,魅惑人的歌舞聲綿延不絕。
而男人的思緒卻早已飛回那個有她的地方,恐怕這一次回美國,就不能那麼輕易的離開了,想到這裡,董逸君掏出手機,熟練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通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男人微皺墨眉,淡淡的問:“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