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聽到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新聞也算是獨家了,放上去點擊量絕對能完爆其他新聞:“謝謝何小姐的細心解答,今天麻煩了……”
電視上的畫面又轉回了剛剛的報道,鬱晴柔呆愣的看着,臉色煞白,爲什麼會這樣,她不過是個沒有名氣的新人,爲什麼都要死死抓着她不放!
這廂鬱晴柔帶着心灰意冷躲在自己的龜殼裡,不想與外界聯繫,而雅之那一邊卻忙的焦頭爛額,那些記者找不着鬱晴柔本人,就全都圍堵在雅之公司門口,墨斯因爲這件事也大發雷霆。
“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要你們公關部何用?”墨斯將手裡的報紙狠狠的甩在會議桌上,冷冷的瞥了一眼在場的人。
“總經理,這次事件已經嚴重的威脅到雅之的名譽,我們覺得不如將這個鬱晴柔雪藏起來,度過這次的危機……”其中一個人提了個建議,但沒想到卻引來男人的極度不悅。
“出了事情就一味的躲躲躲,公司養你們這羣飯桶有何用?這次的事情,鬱晴柔不會雪藏,不但不雪藏,我決定還要捧她,公關危機的事情,交給公關部解決,一個月之內將鬱晴柔洗白,否則自己到人事部辭職!”
墨斯的這番話倒是讓公關部心中有苦難言了,這明明和他們部門沒有任何關係,誰知道還要收拾藝人留下來的爛攤子,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總經理,總裁剛剛到公司。”墨斯身邊的助理在他耳邊小聲說。
墨斯微微皺眉,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如果被那個男人發現自己的女人被外界傳成這樣,不知道要鬧出多少事來,他肯定死的很慘。
貴賓休息室裡,董逸君臉色陰鬱的站在落地窗面前,俯視看下去,赫然可見一羣記者架着攝像機在公司大門堵着,男人周身泛着冷冷的氣息,直到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
“你最好解釋下,怎麼回事。”董逸君沒有回頭,但是那冷冷的語氣倒是讓來人心頭一驚。
“恩……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墨斯沉吟了一會,將事情的原委
告訴了他。
男人在聽到薄錦心三個字的時候,眸子眯了起來,看來在他不在的這幾日,她也很不安分。
“這件事情,你給我解決好,否則……”董逸君冷冷的說出這句話,並沒有說完,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留下墨斯一個人在休息室,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剛剛自己還在會議室教育別人,但一轉眼就被董少給教育了,哎,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董逸君開着商務車直徑的來到了別墅,鬱晴柔的性子他很瞭解,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指不定躲在那裡自己承受着,一想到電視上報道的新聞,男人眸光陰冷起來,嘴角掛着一抹冷笑,他董逸君的女人還有人敢置喙,看來是不想活了。
此時的鬱晴柔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落地窗簾被她死死的拉上,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用被子蒙着頭,好像只有這樣,她的心才能寧靜下來,好像只有這樣就不用去面對那些流言蜚語。
董逸君來到房間的時候,看見烏黑黑的一片,不由得皺起眉頭,手一揮便將窗簾拉開,刺眼得眼光照射了進來,看着將自己縮在一團的女人,男人走了過去坐在旁邊。
蒙在被褥裡的鬱晴柔明顯感覺到有人進來,難道又是帕提?緊張的縮了縮身子。
“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這就是你鬱晴柔嗎?”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間想起,被褥下的人兒微微一顫。
是董逸君,他回來了。
不知爲何此時的鬱晴柔好像並不願意見到他似得,將自己捂得更加嚴實了。
男人見狀,眸子一沉,渾厚有勁的手將她的被褥扯開,一把抓起想要逃避的女人,與自己對視,態度強硬的說:“一回來便是你的新聞,看來這段時間你也沒閒着。”
鬱晴柔閃躲着眼神不去看他,推了推他將自己與男人的距離拉開,坐在牀上也不說話,呆愣的看着某處不知名的地方。
“不是說讓你離錦心遠點嗎,爲什麼還要湊上去!”男人顯然是生氣了,難道他以前的警告都沒有用?這個女人看
不到錦心對她別有心思嗎?
鬱晴柔聽到這句擡起頭看着他,苦笑了幾聲:“原來在你心裡,也認定了是我的錯,原來你向着的那個人還是她。”
沒想到男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興師問罪,原來薄錦心在他心裡永遠比她重要,心裡好像有樣東西正在破裂,那種痛苦和絕望狠狠的撕咬着她。
男人聽到她的話不由一頓,嘴角掛起一抹笑,原來這個時候還會擔心錦心是不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這倒是挺令他高興的,原本冷冷的眸子漸漸有了溫度,音調也柔和了些,看着她倔強的臉說:“你明知道因爲宴會的事,錦心肯定會記恨於你,你當時就應該離她遠點的,尤其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更不能和她獨處,要是出了什麼事,就不怕我生氣?”
鬱晴柔猛地擡起頭看着他,剛剛董逸君說了什麼,難道他之所以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去接近薄錦心,是擔心薄錦心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難道不是因爲薄錦心在他心裡的特殊地位才警告的?莫名的,鬱晴柔胸口泛起甜蜜,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太多的驚和喜,牽動了她所有的情緒。
“我……”鬱晴柔低低的沉吟了起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想起電視上的那些頭條新聞都是在報道她的,那些被挖出來又加了些添加劑的新聞讓她在外界眼裡已經很不堪了,在無形中也連累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被錦心打了?”董逸君細細的研磨着她的臉龐,語氣不免冷了起來,有些事情他可以再三容忍,但有些事情是他的底線,不會容許任何人觸犯。
鬱晴柔沒有回答,只是垂下了眸子,因爲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有些事情說多了反而倒是顯得她的不是了,想起那天在片場薄錦心的那番話,說到底,好像真是她插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董逸君見她沉默,心裡也知道了個大概,俊顏緊繃,倏爾啓脣:“這件事你就不用多想,我會擺平,關於那些記者,他們的問題你也大可不必回答,你是我董逸君的女人,就應該挺直腰板去見他們,而不是躲在房間自我責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