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色的車子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只是個代步工具,這也是她平時並沒有開婆婆送她的那輛更拉風的車子的原因之一。她車的後備箱裡可是有她所有需要的東西,一旦有情況,她可以隨時隨時的出發,而不用再去做準備。
一個女人,一輛普通的車子,如風一般的在黑夜裡急行着。沒多久車子急速地到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停在了與市政大樓一街之隔的另一條街上並隱於更濃地夜色裡。
江色在車裡換了衣服,拿上了隨手有可能要用到的工具藉着月色悄然的來到了大樓外。市政大樓是有安保的,而且還不是最常見的那種特一般的。但是對於江色來說還是小意思的,只要她想,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入。
當月光中的江色緩步而來時,她也在心裡感受着顧青城有可能所在的方位,依趙梓橋提供的幾個有可能是他所在的點來看,最先去的是頂樓的隔離區。還好有他的間接幫助,不然自己要想掌握大樓的內部結構也是需要時間的,而自己現在最不能等的就是時間。
顧青城沒有一點兒感覺有人在靠近自己,可能是因爲站的太久了,也因爲想心事想的太入迷了。當然,也是沒有想到過會有人來看自己,而這個人是他最想的,最不放心的,最有可能出現的那一個。
一個黑影時而停頓,時而快速,時而輕巧,時而又有些吃力,這個黑影就是我們的女神江色。此時此刻,她要做的和想做的是就是找到顧青城,那個自己生命裡除了老爸外第一個在意了的男人。
當江色的頭從窗臺外突然出現在顧青城面前時,他的心臟差點兒跳出胸膛。二十幾層的大樓,她居然就這樣半掛在窗外,是個正常人都會被嚇得亂了陣腳的。何況她是最在意的那一個了,但也沒有亂,只是低聲地吼:“江色,你不想活了。”伸出大手拉住了小女人肩上的衣服。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 相對無語。
藉着月光剛好可以看清對方臉上的表情,江色眨着大眼睛看着顧青城一個字也不說,而顧青城在最初的意外時低吼一句後再也沒有說一個字。心裡卻在說着一句:“江色,這一生有你足矣。”當然知道她是爲自己而來。她的本事還是知道一些的,可沒想過她會在這個夜色很濃的夜爲自己而來,就如不久前那個雨夜一樣。
“顧青城,我手都酸了。”許久許久之後,江色先出聲了。因爲見男人的目光從開始的震驚變得柔和了,眼裡什麼都沒有了,只有自己。
顧青城也回神兒,用力的想要接江色上來,江色當然藉着他的力一個翻身就縱進窗裡。同時落進了男人的懷中,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同步聽到了他有力的心跳聲,也感受到了他的體溫和更濃的氣息。
兩個人一個人身影倒映在了窗前,半晌後,小女人才緩慢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摟上了男人的脖子,死死的,不留餘地的。這時才知道自己心裡的沉悶是因爲想他了,現在他擁自己入懷,心情一下就好了,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的,因爲願意跟他並肩作戰,也可以跟他並肩前行,哪怕他乾的是逆到的事也無所謂。
顧青城把江色固定在自己的懷裡,她真的瘦了,小腰自己可以雙手握過來。“想我了?”這些日子如果她想,她一樣可以這個時候來的,卻從來沒有出現過,而是在今夜踏着月色而來,不確定她是自己單純的想來,還是瞭解了什麼。
“你已經失去讓我想你的資格了,以後,只能是你想我。”輕咬住男人的耳朵,磨着自己的牙。人家老鼠是用咬木頭來磨牙的,而江色是用肉來磨,這塊肉還是很挑剔的,必須是顧青城的,其他人的不好使。
“我想你了。”話不在多,字也不在多,關鍵是說的有份量。
顧青城的一句我想你了,讓江色多日來心裡的不安和委屈一掃而光。拉開與他的距離,仰起頭,嘟着嘴,輕輕地吹口氣,讓自己的氣息打在他的臉上,然後輕啓朱脣:“信你了。”在一個小時前要是他這樣說自己到不是一點兒不信,但可能會打趣他。但,現在不會,不光信他,也知道自己也想他了。
“謝謝。”低頭溫柔的吻上她,所有的一切盡在不言中。有時候語言是很多餘的,行爲最直接,也最有效。
女人乖乖地把脣微張做足了歡迎的姿態,小舌尖溫柔的迎接着來客,與他快速地糾纏在一起,隨着他的腳步輕舞。一雙小手輕輕地撫上他的俊臉,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轉,感受着他的迫切。
室內的溫度沒有預期地上升着並且越來越高,滋~~滋~~的吸吮聲一聲比一聲高。
顧青城的一隻大手已經從江色的腰間伸了進去,另一隻手把她牢牢地圈在懷中。 他下身的反應很明顯,江色想忽略都難,小手再次主動勾上了他的脖子,另一隻小手淘氣的往他的下身挪,“我可以幫你的。”聲音低的跟呼吸一樣的。
他的反應是不是在說明着他的身體也沒有背叛自己,曾經自己幾次看到的都另有隱情。如果是,那麼,顧青城,今生我有你足矣。
兩個人,兩顆年輕的心,可他們在心裡的聲音卻出奇地相同,在這個看似很平常的夜裡。
“怎麼幫?”腦子裡居然出現了上學那會兒跟某些人一起看的電影裡的鏡頭。
怎麼幫?這有什麼難,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請五指姑娘幫你,她還是很樂意的。”說的有些邪惡,讓顧青城期待的不行了。
我靠!這你也想得出來,她這是在誘/惑自己呢,也是在調戲自己,被自己的媳婦調戲感覺還不錯。“你是來要我命的。” 低笑出聲,有她的感覺真好。
“你的命我不要,記得欠我個人情就成了。”他的命,自己要不起,要他的人和心就夠了,也知足了。
人生在世不能太貪心,特別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