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看着靠在顧青城懷裡的江色,臉上有着苦笑,怕誰不知道她已婚一樣的。“姐啊,快跟姐夫走吧。”不然,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江色笑着,轉身面對着顧青城,“抱我去睡覺。”手臂纏上了男人的脖子。
去哪睡覺啊,這裡就是她的帳篷好不好。不過,看着醉的很沉的小女人,只能在心裡這樣輕輕地跟自己說了,因爲怕自己忍不住去咬她。
“姐夫,我讓人給姐支了個更大的,我帶你們去。”也喝了不少的郝雲馬上帶頭往外走。本來看着她的小帳篷覺得裡面的東西會太簡單了,就讓人給她準備了一個大的,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顧青城乾脆抱起江色跟着郝雲一起離開了,這裡的酒味兒讓他有些頭疼。看來明天一定要帶她走,要是在這裡呆上幾天,不能個女酒鬼才怪呢。
很快,三個人兩個背影就來到了一個大帳篷面前,“姐夫,就是這個。”
“嗯。”沒說謝謝,抱着江色直接就進去了。
郝雲摸了摸鼻子快速離開了,知道這裡不需要自己了,還是去再喝一杯來得比較實際。
就在顧青城把懷裡的江色放到被子上,正在給她脫上衣的時候,“顧青城。”江色在他的懷裡出聲。
“嗯,我的小酒鬼有何吩咐啊?”
得到了男人的迴應,直接撲到他的懷裡,“顧青城,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了,怎麼辦啊,怎麼辦,你能不能告訴我。”喃喃低語,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真的在問着摟着自己的男人,想他給自己一個答案,一個肯定的,一個自己想要的。
顧青城愣在當場,不想昨天跟她聊了半天一點兒用沒有,喝多了還想着這件事呢。
“試試才知道。”不能,那是有可能,不是絕對。再次跟她強調過了,就在昨天晚上,也是在這裡,在這輪明月下。可她還是在一個人糾結着,並沒有因爲自己跟她說的話而放過自己。原來,她還是如此的在意,以爲自己說過的沒有孩子也可以讓她可以放鬆下來。一直跟自己保持着距離,是她在意的一種方式。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可能就成了真的了。
“怎麼試?”江色低聲問,自己這個缺陷就跟絕症一樣的,要怎麼試呢。有托米凱給自己想辦法,可一直沒有消息。都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自己這件事沒有消息就是壞消息,甚至都不敢打電話去問他。
“我來教你。”大手捧起懷裡的小臉兒,喝了酒的她看着更加的迷人。很認真地看着,指尖輕輕地劃過她的肌膚。
江色的眼神很迷離,“謝謝。”思維跟不上他的節奏了,可知道他是誰。
她的一句謝謝,讓顧青城知道她沒有明白自己跟她說了什麼。“我是誰?”逗着懷裡的女人,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停。大手已經滑進了她的上衣,只要輕輕一動就可以解開她背後的那兩個勾子。
江色沒有睜開眼,但是試圖拍掉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但是沒能如願。於是,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掉。“別動。”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顧青城,我熱。”同樣躲着打在臉上的氣息。
顧青城想笑,可心裡是有些微微地酸的。不知道她是習慣地叫顧青城三個字,還是真的知道是誰。
不過,此時她不知道也沒關係,會讓她知道的,自己的辦法很簡單也很有效。當眼前出現的只是自己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她時,心底一直在壓抑着的火直衝頭頂。
“媳婦,我現在要怎麼辦好。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讓給我滅火,我也用行動回答你剛剛的問題。你不用怎麼辦,只要好好的在我身邊,讓我愛你就好。”在吻上女人的紅脣前喃啁地語,知道她聽不到,自己是說者,也是聽衆。
迷糊中的江色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着什麼,只是肯定身邊的人是顧青城。就因爲是他讓自己安心,什麼都可以不想,也縱容了他的行爲。
怎麼辦好!很耐人尋味的問題。
有人用行動證明,有人用文字回答,有人,默默地承受。